秦牧風看著不斷喊著他名字的alpha,眼眸微暗。
對方被他吻得臉頰一片潮紅,閉著眼睛不斷呢喃著,看的眼眸倏地一暗,只是占有欲極強地將一個有一個吻落在地方滾燙的腺體上。
Alpha無法對alpha進行標記,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讓對方全身沾染上他的氣息。
他輕輕地吻了吻對方的眉心,深吸了一口氣,克制住自己的沖動,他不能在繼續下去了。
“好渴……”
遲聿張著嘴,他無意識的呢喃著。
秦牧風扶起對方溫熱潮濕的后頸,拿過一杯水,輕聲說道:“好了……乖,張嘴。”
遲聿張開嘴,感覺到微涼的液體從口腔,劃過滾燙的喉嚨。
秦牧風照顧著戀人的alpha,一夜都沒睡。
……
微弱地晨光照進臥室里面,濃密的睫毛輕輕顫動了一下,將熟睡的遲聿喚醒。
遲聿眉頭倏地皺起下意識的蹭了蹭柔軟的被子,上面的白檀香讓他沉溺。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當他看到蓋在身上深色地床單時,頓時微微一愣。
他這是在什麼哪里?
他慢慢地撐起身體,當溫熱的皮膚,接觸到微涼空氣的瞬間,讓他頓時打了一個激靈。
昏沉的大腦瞬間清醒過來。
他不是吃了感冒藥,睡了一覺嗎?
怎麼會在這里?
糟了!
他倏地反應過來,這次可能是易感期。
這讓他倏地心中一緊,上次雞飛狗跳的易感期,還讓他記憶猶新。
遲聿倏地抬頭,立即看向周圍,周圍的環境有些眼熟,當他看到一些熟悉的裝飾之后,頓時全身一僵。
這是秦牧風的房間!
他怎麼會在這里?
難道他們做了?
遲聿心中猜測著,心中微微一顫,隨即將這個慌繆的念頭,趕了出去。
“牧風?”他出聲喊道。
沒有任何的回應。
他很快便注意到一旁邊準備好了的換洗衣物。
上面有備注。
“軍營里面有事,醒了之后記得吃飯。”
他看著備注,盯了一會兒,腦海還在發蒙,腦海中頓時閃過各種念頭。
他想到第一次易感期,就將秦牧風的腺體給咬了,當他摸了摸身上,并并沒有一絲的疼痛,應該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他猜測著,估計自己又死皮賴臉地賴著人家。
對方是在受不了了,所以這才將自己房間讓給了他。
就算他想,秦牧風也絕對不會任由他胡來的。
所以遲聿也就沒多想,他看著自己身上零星的地痕跡,以為只是磕碰產生的。
他腦子里面亂亂的。
對于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就只有一點的印象。
他進入浴室,給自己洗了一個澡。
在經歷過易感期之后,體力大量的流失,他剛出浴室就覺得餓了。
立即穿好了衣服,出去吃飯。
他剛一出門,便遇到了秦管家。
他想到上次的斷網事件,遇到秦管家,還是有些微微的尷尬。
“秦叔。”
“小遲,你醒了?”
“唔,醒了。”
聽到這聲稱呼,遲聿突然微微一愣,他看著秦管家和善地笑容,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他想到之前剛來二十二區時,秦管家對自己的態度,這差別似乎有些大。
“醒了就好,你餓了嗎?牧風專門叮囑我,給你留了吃的。”
“謝謝秦叔,這幾天你們在忙什麼?”
“這幾天,牧風在對新兵進行操練陣型。”
遲聿聽了之后,頓時有些愧疚,原本就比較缺人,再加上他易感期來了。
不僅少了助力,還專門抽精力來照顧他。
遲聿吃完飯,就立即朝著軍隊里面趕去。
然而他剛來到軍隊里,卻撲了一個空。
在沒見到對方的瞬間,幾乎條件反射一般,心中升起一股躁意。
他攔住一個路過的士兵,出聲問道:“你知道秦長官在哪里?”
士兵被攔住,瞬間感受到一股濃郁霸道的信息素靠近,在對方靠近的瞬間,他就克制不住想要逃跑得沖動。
但當他聽到有些熟悉的聲音時,頓時停了下來,臉上露出一抹驚喜。
“遲哥?!”
“你終于來了!大家可想死你了。”
“你這幾天在家里休息的怎麼樣?”
士兵的眼睛倏地亮了起來。
他們好幾天都沒見到遲聿了,因為一直是遲聿帶著他們進行操練,然而前幾天卻換成了秦長官。
他們當時也有些詫異,于是便詢問了對方。
秦長官告訴他們,遲哥生病了,暫時無法帶他們進行操練。
當時他們就覺得不可思議,因為alpha極少會進行生病,更何況遲哥那樣的頂級alpha。
也有不少的人猜測,遲哥可能是易感期到了。
但一般alpha易感期來臨的時候,也用不好那麼麻煩,打一針抑制劑就可以解決了。
當然有omega安撫的話,那可能會多花一點時間,那是除了抑制劑之外,最好的法子。
除了那些不明所以的beta之外,軍營里少數幾個alpha都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這個士兵也是一個alpha,他自然能聞到遲聿身上那股霸道的信息素。
當他聞到不止一種信息素的時候,就讓他們更確信了他們心中的猜測。
他們看著一臉容光煥發地遲聿。
覺得對方一定在家里,度過了一個美好的易感期。
“遲哥,你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