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帶了一張照片。
照片里輪廓分明的八塊腹肌緊實有力,腰身狹窄,腰腹沾著濕漉漉的水滴,順著人魚線往下流淌。
暴起青筋的手掌,按在緊實的肌肉,看起來莫名的色氣。
“遲哥他說什麼?”陳億看到秦牧風夸張的樣子,都是就有些好奇。
秦牧風擦了擦身上的水漬,他按了按額角,遲聿真的會給他搞事情。
深吸了一口氣,將剛開看到的畫面從腦子里趕出去。
“沒什麼,剛才是……他在洗澡。”
“哦。”陳億有些不解,洗個澡有什麼好說的。
他只當遲聿在里面被關得太無聊了。
“那我先走了。”
在陳億走了之后,秦牧風這才重新打開,根本就沒看到什麼青紫,上面綴著一顆明顯的紅痣,他皺著眉將通訊器關了。
遲聿在禁閉室里被關的發霉,他一直抱著秦牧風給他的通訊器盯著看。
等待了半個小時。
然而一個小時。
兩個小時。
……
艸!已讀不回是什麼意思?
他難道沒看到嗎?
他真的一點都不在意嗎?
遲聿瞬間從床上坐了起來,他掀開衣服,仔細翻找了一遍,終于找到了那塊拇指般大小的淺淺地青紫。
他眉間緊鎖,怎麼這麼快就消失了,他拿著手指搓了搓,那淺淺的青紫也瞬間消失不見。
他起身取下浴室里的那條毛巾,用手搓了一下,手指瞬間染上了藍色。
!!!
臉一下子就爆紅起來。
遲聿瞬間惱怒,一把將這塊掉色的毛巾扯了下來,丟到了廁所里。
*
第二天的時候,遲聿就被告知可以出去了。
在出去出了禁閉室之后,他因為打架斗毆,收到學校給的處罰,被扣了五十分。
“狗學校真不近人情。”陳億忍不住罵道。
然而下一秒,他的腦袋就被打了一下。
“好好說話。”
陳億揉了揉腦袋閉上了嘴巴。
“扣了就扣了,補回來不就行了。”
陳億一臉的苦澀:“補回來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嗎?那得做多久的免費勞力才能補回!”
遲聿冷眼少了過去,陳億瞬間就閉上了嘴。
“秦牧風呢?他去哪里了?”
遲聿在陳億出現之后,眼睛一直在四處搜索著。
怎麼人還沒出現?
不應該啊。
秦牧風去什麼地方了?
遲聿的臉色沉了下來,渾身散發著低氣壓。
“你說秦哥啊,”陳億感動的說道:“他在休息,這幾天秦哥真的太辛苦了!我就讓他沒來。”
“你剛才說什麼?”遲聿沒有瞬間一皺。
“我說沒秦哥,你不可能這麼快就放出來,你不知道剛開始那會,簡直是腥風血雨……”
陳億嘰嘰喳喳的講著,但遲聿大腦一片空白,他被關進去的確什麼都不知道,秦牧風也沒有跟他說過這些事。
過了一會兒。
遲聿說道:“你再說一次,你剛才說的我沒聽清。”
陳億:“……”
陳億又再一次的將這些天他們做的事情,給遲聿重新說了一遍,最后講的口干舌燥,嗓子眼都冒煙了。
“這次聽明白了嗎?”
遲聿沒說話,他早聽明白了,只是想又聽一次。
他也沒什麼特別的感覺。
就是覺得心窩的那塊地方,滾燙滾燙的,他摸了摸,感覺跳得有些快。
“還有其他的嗎?”
“沒了,剛剛我都說完了。”
“你們什麼時候關系這麼好了?連哥都喊上了。”
遲聿朝陳億投去一擊刀眼。
陳億怕遲聿不高興,立即嘿嘿笑了笑,連忙給秦牧風說好話。
“就是這幾天嘛,看看秦哥為你做了那麼多事,咱們關系這麼鐵,再怎麼都要叫一聲哥。”、
“你看看秦哥他對你多好呀,你也就別跟他生氣了。”
遲聿哼了一聲,嘴角微翹,他才沒有生氣。
隨即想到了什麼,微微蹙起眉頭:“什麼秦哥,情哥的,不好聽,你換一個。”
陳億不知道遲聿又是抽哪門子的風。
遲哥、秦哥,他不是叫的挺順口的。
不過聽遲聿這麼說,他也痛快改口:“那叫風哥,風哥你覺得怎麼樣?”
*
秦牧風倒是沒有休息,給是去了檢查身體。
他去秦家名下的醫院檢查,從那天昏倒之后,他便每天都去。
只是結果并不是很理想。
“抱歉,始終沒有監測出您身體的狀況。”
“您的心臟沒有任何的問題,不是從功能上看,還是器質變化上,都沒有問題,您的心臟很健康。”
“其實我建議您先好好休息一段時間,看最近是不是過度勞累造成您有這方面的錯覺。”
“沒關系。”
秦牧風一顆顆的系好扣子。
腦海里再次閃過那天的畫面,教學樓的平臺上,那天蕭宥齊的舉動也十分的古怪。
當時他就有種不好的預感,隨即便失去了意識。
等到他再次醒來的時候,便發現自己昏睡在教室里,教室外面傳來聲響。
他走出便看到遲聿正按著蕭宥齊的頭準備往地下砸去。
雖然他不知道中間發了什麼,但這其中一定跟蕭宥齊有關。
蕭宥齊現在還躺在醫院里面昏迷不醒。
如果是他做的話,之后一定會再一次的露出破綻。
他不能著急。
他在明,對方在暗。
貿然試探,只會打草驚蛇。
只有耐心等待,才能讓對方露出馬腳。
*
遲聿在打發走了陳億之后,他已最快的速度朝著寢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