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二代戰神皇帝成長史》》第355章

  徐靜一個趔趄,雙手撐在前面,險些落下淚來。

  不是很疼,她感覺得到,還不如徐兆億打她來的疼,這些人下手刻意調整了力道,只為了讓她活著進去告狀。

  不論是成為太子殺了浙王一家的刀子也好,為《禹律》重建尊嚴也好。

  在廷杖落到背上的這一刻,徐靜覺得自己活得像個人了。

  她哭了,一邊哭一邊想,我是個人了,我的胸口今天沒有纏布條,我沒有丈夫也沒有父親,我不是眼界狹窄的女子,我頭發長見識不短,我在這里挨打,是為了那些苦難中的人討個公道,是為了《禹律》。

  她這麼和自己說話,終于覺得自己有價值了。

  廷杖沉重,便是下手打的人用了巧勁,徐靜還是留了血,她帶著血肉模糊的背,血液浸濕了她的衣服,昂首挺胸走進了皇宮,踏入宮門那一瞬,她回了頭,她看到了嫡母的奶媽媽,看到了大丫鬟,也看到了阿福,他們站在人群里對她揮手,可是一眨眼,他們又不見了。

  是了,他們都為了保護徐靜,死在了浙王府里。

  為了他們,她也要來告這一場,她要告死浙王一家。

  仇恨支撐著徐靜走進金鑾殿,為了不讓事情從立起《禹律》尊嚴變味成宗室內斗,太子的人都沒有為她說話,徐靜朝皇座跪下告狀,然后接受百官的質問甚至是指責時,她都是靠自己辯駁過去的。

  徐兆億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嫡母和她說這句話的意思是“女子即使沒有才也要有德”,又親自領著她學了四書五經,她的學問不差,若非是女子,下場考試的成績怕是比幾個兄弟還好。

  她對各類典故信手拈來,言辭犀利而邏輯清晰,一個人便能舌戰群雄。

  徐靜手頭有罪狀,還有太子那邊提前搜羅好的人證物證,甚至浙王一家被捕時,去抄家的人也從花園里挖出了許多白骨。

  本已經做好暗示下屬在必要時幫一把的秦湛瑛對唐過、劉紫妍等人微微搖頭,只在事情的結尾,用眼神示意刑部尚書月明莉站出來,科普一下以浙王府的罪應該判什麼刑。

  月明莉對承安帝一禮,說:“陛下,按照《禹律》,浙王該判腰斬,世子該砍頭。”

  承安帝按照四步糊弄法壓下了朝堂宗親、文官的“此事不可”的呼聲,抹抹眼淚。

  “那便按律辦吧。”

  定好浙王一家的結局,承安帝還要裝模作樣的拿起用姜汁泡過的手帕抹眼睛,捶胸嚎哭:“朕心痛矣!朕的弟弟為何如此糊涂啊,為何朕到了這把年紀,還不能留住他,弟弟啊,你別怪哥哥,《禹律》之重,天子不可違啊。”

  也是演技實在不夠好的緣故,承安帝只能參考看年幼時看過的村頭職業哭喪的哭喪婆的調子嚎了一陣,靠著手帕讓眼圈通紅,最后又裝模作樣地往后一仰,暈了過去。

  秦湛瑛三步并作兩步過去掐皇帝的人中:“大伯!您快醒來啊大伯!”演過頭了啊!現在不是裝暈的時候!

  承安帝就又醒過來了。

  朝堂因皇帝那一撅變得亂哄哄的,到底是天子龍體最要緊,大家伙后來都顧不上徐靜了。

  而徐靜站在紛擾的朝堂之中,最終作為冒犯了天子、膽敢狀告宗室的人,被押入了天牢。

  這不光符合《禹律》,也符合《朝堂》,更符合《下等人》。

  犯上罪,在《禹律》里是可以處以掌嘴、廷杖等刑法的。

  她微笑著被鑾儀衛帶了下去,秦湛瑛和她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后別開了視線。

  深夜,秦湛瑛再次攤開信紙。

  【……我很遺憾,重塑司法尊嚴之事,我和皇帝都不能插手,這場戰爭明面上只能讓一個女人去打,這是恥辱。

  但看到徐靜舉看《禹律》跪下的那一刻,我第一次發自內心的敬佩除外祖母、太外祖母、母親、呂荷先祖以外的女人。

  她們是值得尊重的,瑜哥哥,你說若讓他人知曉了我的所思所想,他們會不會覺得我是個如徐靜一樣的另類?】

  隨著這封信一起到秋瑜手中的,還有在宗室眾人欲以犯上罪判徐靜廷杖五十,要將她置于死地時,整個京城的訟師都站出來為她辯護的消息。

  太子雖然好似在徐靜告狀這件事里存在感不大,但能搞出這麼大動靜的人,實則除他之外不作他想。

  他保護了徐靜,讓這個勇敢出征的女孩子一個巴掌都沒挨,以全須全尾、大獲全勝的姿態走出了衙門。

  秋瑜想了許久,只在信上寫了一句話。

  【瑛瑛,你不是另類,你是我們的驕傲,是你們的努力才讓法律奇跡般的在這個時代第一次熠熠生輝。】

第128章 中暑

  秦湛瑛一邊悄悄摸摸幫徐靜打贏了官司,一邊全禹國推行田畝稅。

  人頭稅真的不好收啊,因為這樣搞老百姓真的會不敢生孩子,或者生了孩子直接扔掉或溺死在糞坑里,秦湛瑛不愿意在外頭上廁所的毛病也是這麼留下的,有時候連褲腰帶都沒解,一低頭,看到個才斷氣沒多久的嬰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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