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二代戰神皇帝成長史》》第164章

  呂瑛閉了閉眼,再睜眼時,他面色不變地讓人將洛二爺扶起。

  “二位的來意我已知曉,如今瓊崖島正集合許多百姓開荒,正是缺鐵器的時候,洛公爺愿意以鐵礦來結算和呂家的生意,呂瑛感激不盡,遷徙女人一事不成也沒關系,我們可以談別的。”

  洛奇逸有點愣,一時竟有點佩服呂瑛,他二叔最擅長用話術將人誑暈,然后在生意里占便宜,可呂瑛竟從他二叔的廢話里精準總結出這麼多信息。

  洛二爺也不意外,呂瑛是呂家如今唯一的繼承人,以后瓊國公的爵位、整座瓊崖島、南洋都會屬于他,大家族對這種唯一繼承人的培養力度之大,大家族出身的子弟最清楚。

  聽聞呂玄甚至請動了致仕的工部尚書文赦蕓給呂瑛當老師,那文赦蕓既是開龍帝時代過來的開國臣子,是朝上出了名的實干流孤臣,不結黨不營私,又曾任吏部侍郎,精于人情世故,人精中的人精,上能于朝堂做官,下能修水堤、修工事,可謂一代能臣。

  如呂瑛這般不缺爵位甚至不缺王位的勛貴,壓根無需在科舉方面費太多功夫,能得到文赦蕓的一對一教導,正是最好的安排。

  他們談好了瓊崖島出成藥、糧食、鹽糖從云南換鐵,呂瑛又提出雖然買女人不成,但他還可以買別的,比如囚犯。

  洛二爺面露驚異:“囚犯?呂公子買這些賤人做什麼?”

  呂瑛:“開山修路、鑿井筑地時總難免有死人風險特別高的重活,讓良家子去做難免不忍,也太浪費,若讓囚犯來做,因他們都犯了重罪,死了也不可惜麼。

  洛二爺:“這倒也是。”

  這兩人言談間對囚犯的性命是完全不在意的。

  正兒八經讀了《禹律》的讀書人,洛奇逸就有不同的看法,他插嘴道:“可犯人皆已受罰,我等應尊奉朝廷指令,瓊崖島便罷了,云南道那邊,還是不能隨意啊。”

  洛二爺瞪這個書呆子侄子一眼,想罵他,朝廷也沒真的重視犯人的命,要你在這多嘴?何況洛家缺軍需,能用犯人換錢糧藥鹽糖油的好事平時求都求不來呢!這傻小子居然還想往外推!

  呂瑛卻露出感興趣的表情,他先打量了洛奇逸的……臉,發覺此人作為洛家三代,比作為二代的洛二爺要好看得多,看來是父親娶了美女改良過血統,一張臉雖不如秋瑜、呂房這樣的一等,也算得上端正英俊,且舉止斯文,個子又高而結實,應是沒落下洛家家傳的武功。

  文武雙全、年輕正直、腦子不蠢但也沒聰明到不好把控,而且洛家有祖傳的好生養體質。

  出于種種考量,呂瑛打起精神,突然問了幾個《禹律》方面的問題。

  洛奇逸只以為這孩子是向自己請教,哪怕心中覺得呂瑛這問題問得突兀,也都一一答了。

  洛二爺情商高一些,便發覺呂瑛這語氣與其說是請教,不如說是考校,當洛奇逸回答出正確答案時,呂瑛面上便多一絲滿意。

  如今南禹的法律基本是繼承了之前的宋與更遠之前的唐,算不上嚴苛,凡有案件,需經過官府的初審、復審后才能判,若是犯事的是士紳、大族的成員,還要添一環憫審(主要針對孤寡老弱等弱勢群體,不過一般能享受憫審的不會是這個群體)。

  不嚴重的案子到最后,官府也只是警告和戒傷,或罰一些銀錢,重一點的則是笞刑和杖刑了,被判到徒刑和流刑都是很嚴重的罪了。

  徒刑和流刑也有區別,徒刑是關在固定的地方進行勞役數年,流刑就是直接送到環境最差的地方,犯人死在路上也不稀罕,比徒刑要殘酷許多。

  而要判徒刑、流刑和死刑這三個級別的罪,就要將案件上報到中央的三法司,即刑部、都察院和大理寺了。

  刑部會派官員復核案件避免冤案錯案,像證據不足、案件與判案時引用的律條不合等情況,都會將案子打回去重審,又有監察御史巡視天下,不光管各地吏治是否清明,有直接上奏皇帝之權,更有監督各地案件判完后有沒有落實刑罰。

  洛奇逸滔滔不絕,言下之意就是被送到云南的流刑犯人,那都是經過嚴審滴!死刑犯更是要秋后問斬,萬一在修路的時候稀里糊涂活過了秋后,那不是便宜那死刑犯了嗎!

  呂瑛聽到這里,保證道:“一般修路隊里的死刑犯都是干最危險的活,消耗起來很快的,三個月內就死了,不會到秋后。”

  自古以來修路修堤開礦就是死人三大項,呂瑛手頭三大項以內的工程多得很,劉紫妍這次過來,也是詢問她能不能從湖湘湖廣附近買犯人開礦,呂瑛撥給她的人快死得差不多了,有些危險的礦洞不適合良家子進。

  洛奇逸卡了一下,又要再說什麼,洛二爺一把將他扒到身后,上前和呂瑛敲定了買人的生意。

  禹朝主要的流放地有兩個,一個是北邊戰場,一個是西南的云南道,這兩地都有對抗外敵之責,犯人丟過去就是面上刺青丟賊配軍里,當戰場敢死隊、軍隊苦役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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