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豚?水母?還是……總不能是海星吧?”
“安靜,你吵著我聽規則了。”
其實現場除了岑禛根本沒有任何人在聽教導主任講解,畢竟是聯誼會保留項目,大部分人都對細節了然于胸,就只有岑禛這個外來人口還是第一次接觸。
游戲場地是由50個等邊三角形房間組成的區域,每個房間在三面墻上各有一扇門,開局每隊的哨兵和向導會被打散,蒙住五感被隨機帶入一個房間。
游戲時常為1個小時,采取積分制,積分獲取方式一是:收集被放在房間天花板上的徽章,共有二十五枚,首次獲取的隊伍每枚徽章得2分;二是:摘掉敵方對手胸前的號碼牌,即能搶奪對方擁有的徽章,被摘號碼牌者10分鐘不能移動,游戲結束時各個隊伍每擁有一枚徽章記1分。
游戲正式開始后,向導可以自由進出各個房間,但哨兵必須等到自身隊伍的向導進入所處房間,成功會合后才能移動。
為了防止出現天崩開局,未與哨兵會合的向導以及未與向導會合的哨兵不能被攻擊。
總體來講,向導越先在這50個房間中找到自家哨兵,對戰局就越是有利,因為每個房間都是空的,除了白墻就是白墻,連把凳子都沒有,要想取得三米高天花板上的徽章,就只有哨兵的彈跳力能夠做到。
向導識別哨兵在哪個房間有一個很bug的方法:標記。不管是臨時標記還是長期標記,兩者都能建立精神鏈接,從而得知對方的思想,區別只是感應強弱而已。
這也是迷宮游戲在聯誼會上最大的作用,本來就是為了促成配對而生的,當然是竭盡所能讓參與者產生親密的聯系。
為了搶占先機,大部分哨兵和向導都默默在比賽正式開始前進行標記,其中就包括了男一和男二,這也是為什麼每個隊伍都有一個準備室的原因。
因為先前互相不認識,男主也就比較扭捏和保守,他們死撐到現在才在角落里進行標記,并且采取的是臨時標記,這也稱為醫用標記,一如其名,向導醫生在醫治受傷的哨兵時通常會采取這種標記方式——向導將手掌貼在哨兵的腺體上。
這種標記持續的時間大約是兩到三個小時,標記后向導能隱約感知到哨兵的情緒和方位。
岑禛還在看曜金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開頸帶,眼前忽然冒出來一抹晃眼的淡金色,連御期待地問:“標記我嗎?”
“不標。”岑禛沒有絲毫猶豫地拒絕了,他怕自己感知兩個小時精神病的情緒后,自己也跟著瘋癲了。
“來嗎!”連御盛情邀請,他撩開自己墜在肩前的長發,露出底下黑色的護頸,“第一名有2學分啊,這等于你期末可以直接翹掉一門課,向導不都最討厭飛艦駕駛課了嗎,離心力考核很可怕的。”
“無所謂。”
“哦,看來是學霸?”連御被拒絕也沒有表現出任何不睦,“你可不要后悔哦,到時候找不到我急得團團轉。”
“……”岑禛緩緩轉動眼珠,輕描淡寫地瞥了連御一眼,后者立刻從這個眼神中得知了:絕對不會發生這種情況的信息,他切了一聲,站回原位。
作者有話要說: 連御:勾引
岑禛:拒絕勾引
本來內容提要寫的是:他的過去,是個莫名帶有悲傷感的詞匯,轉念一想不對,不符合連御變態形象,于是怒改:他的豐功偉績
第5章
教導主任在不遠處將所有參賽選手的行為收入眼底,他忽然出聲道:“十隊,你們確定不進行標記嗎?你們的契合度本就是全場最低,再不進行標記,你們必定會陷入絕對的劣勢。”
他的話引起了全場人的關注,其中有個向導似乎是認識‘岑禛’,主動開口道:“岑禛,比賽是比賽,你再嫌棄60多點點的契合度,也要有點比賽精神吧?就算你在追求樊,對方又不會在意一次臨時標記。”
在提到樊這個名字時,連御微微瞇了下眼睛,緊接著又立刻側頭去看岑禛的反應。
岑禛一如既往地沒有反應,他勾勾手示意工作人員為他戴上眼罩和耳罩,仿佛根本沒聽到那名向導的話一樣,這副態度簡直氣得后者半死,冷笑一聲,對自己的哨兵說了聲就當好心喂了狗。
在原著情節中,可能是為了吊讀者胃口,欲揚先抑,畔的位置離曜金極遠,又因為其他幾個隊伍的干擾,等男主們會合時已經是游戲中期,他們沒有獲得任何徽章的首次摘取分,幾乎是必輸的局面。
但之后,哨兵曜金在絕境中驟然開始裝逼模式,他以一人之力殺翻其他所有隊伍,在打敗最有奪冠希望的‘岑禛’和樊一隊后,文章也恰在這時揭露整個塔三年級唯二的兩個體能S哨兵,其中一個便是男主,曜金。
最后五分鐘其他九大隊伍圍剿男主這一隊,為了勝利,畔主動要求二者進行長期標記,美名其曰為了學分,其實早在剛才的戰斗中微有些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