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盈:應該會,你去了點杯茶坐下,來見你的人是鐘氏的私生子鐘煦,網上有他的照片,你可以看一下。
金老五頓了頓:“我記得沒錯的話,你的姘頭不是鐘氏的總裁嗎?怎麼私生子還要聯系你?”
傅盈:這就是我的工作內容不能多說了。
“行吧,我也就隨口一問。”他打著方向盤轉彎,看見了在街邊的那個茶館,立刻找了個車位倒車入庫停好,這才開口說:“OK,我已經到地方了。”
手機上立刻彈出一個對話框。
傅盈:我已經把你的樣子用郵件發給對方了,你去坐半個小時,如果他不露面或者有不對的地方,你立刻離開。
金老五按動著手機,將語音轉換打開,聽著傅盈的文字消息轉換成冰冷的機械音在耳機里響起,忍不住吹了聲口哨:“知道了,我把你的消息直接轉換成語音,這樣方便我轉達。”
傅盈:可以。
金老五鎖好車朝著茶館走去,看著陽光下自己的影子,忍不住笑了一聲:“有點電影里面內味了哦兄弟。”
傅盈:注意安全,小心為上。
金老五笑了一聲,朝著茶館門口走過去:“放心吧兄弟,忘記我從前干什麼的了?這點小事還不至于出問題。”
他推開門,茶館里麻將碰撞的聲音撲面而來,拄著拐杖頭發花白的大爺大媽坐在桌邊搓牌碼牌。
轉頭朝著旁邊看了眼,發現不止麻將,還有象棋圍棋紙牌。
金老五眉頭一挑,壓低了聲音說:“這是中老年棋牌活動室嗎?”
他走向唯一的一張空桌子,就有人拿著菜單過來問:“是打什麼?幾個人?要不要拼桌?”
傅盈:先點杯茶,說你等人,待會再決定。
金老五轉述,給自己點了杯鐵觀音,等到茶端上來他抿了一口,咂了咂嘴想這茶不能叫鐵觀音,應該叫鐵公雞。
一點茶味沒有,像是了為充苦味往里面加了點別的什麼東西,味道這麼奇怪,該不會喝了會中毒吧?
一杯異味的茶頓時讓金老五警惕起來,開始感覺到這個坐滿老頭老太太的棋牌室暗藏殺機,他的眼睛若有若無從所有人身上滑過,觀察是不是有內鬼,這樣他就要立刻終止交易。
正當他在尋找朝陽群眾的時候,一個吊兒郎當叼著煙的男人坐在了他的對面,用著自己的三白眼盯著金老五,挑眉問:“一個人?我這里三缺一差個人打麻將,你來不來?”
聲音傳進耳機,金老五看著青年沒有回話,等待著耳機里傅盈的回答。
傅盈:問他有哪些人。
“有哪些人?我這個人有點認生,一般不跟陌生人打牌。”金老五靠在椅子上笑了笑。
青年一頓,咳了一聲才說:“有一個說認識你才叫我來的,他說好久不見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他,但是臉皮薄又不敢自己來。”
傅盈:問他叫什麼。
金老五:“那他叫什麼?告訴我名字,說不好我還記得。”
“他說他叫金中煦,你還不記得記得?”青年道。
傅盈:跟他去,是要找的人。
金老五聞言起身,端著那杯味道很像毒藥的鐵觀音說:“想起來,的確見過,走吧,正好打兩圈,不過我今天身上沒帶多少錢,不能打太大的。”
“不大不大,就是兩塊五的自摸麻將,小的很。
”青年帶著他往后走,推開了走廊最后一個包廂的門。
房間中間放著一個麻將桌,后面放著一個沙發,墻上掛著液晶電視,窗戶旁邊立著一個衣架,上面什麼都沒掛。
掃視了整個房間一圈,金老五才看向唯一一個坐在麻將桌上的男人,他笑了笑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下:“看起來加我才是三缺一。”
鐘煦給站在門口的青年一個眼神讓他出去,自己沖著對面的金老五一笑,用著他標志的溫柔男聲說:“沒關系,三個人可以打三人麻將,兩個人可以打雙人麻將,這都不影響。”
“可我來也不是打麻將的。”金老五道。
鐘煦手一頓,放下手里的麻將牌說:“是圣姑讓你來的?聽說他腿受傷了不方便出門,不知道是真的不方便,還是假的不方便?”
“腿受傷,不代表耳朵和嘴巴受傷了,他的千里眼順風耳從來也不是開玩笑的。”金老五放下手里的鐵觀音,挑眉說:“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他都能聽見。”
鐘煦點頭:“那我就放心了。”他沖著金老五一笑,直截了當說,“不知道圣姑發現了沒有,你一直郵箱聯系的鐘煦,并不是我本人。當然了,我郵箱聯系的人,也并不是你。”
“有人,哦不對,現在可以更直接說,是鐘秋夾在我們之間當了中間人。”
金老五耳機里許久沒有回音,他看著鐘煦笑了笑,還沒來得及句打趣話,就聽見傅盈的聲音從耳機里傳出來。
傅盈:“問他,這是什麼意思?”
第46章
“這是什麼意思?”金老五問。
鐘煦笑了笑:“字面意思。”
他推倒面前的一張牌,輕聲說:“幾個月前老爺子生病住院,身體情況越來越差,將公司交給鐘秋的意愿也越來越明顯,我不能坐以待斃,只能主動出擊,所以才找到了圣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