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我賣出多少個攝像頭就你一個出事?”金老五打了個酒嗝,坐在傅盈身邊信誓旦旦說:“我的東西,我金老五的東西,不可能出問題。要出問題一定是人為,肯定是有人故意破壞……你,你東西帶來沒有?拿出來給我看看。”
傅盈翻了個白眼:“我來這里帶這玩意干什麼?而且我檢查過了,沒有從外部被破壞的痕跡。肯定是你的東西質檢不過關,你忘記了去年你拿給我的牽引繩都他媽短了半米嗎?還你的東西沒問題……”
他想著從前正想罵人,腿上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一下,鐘秋的回家邀請如約而至。
傅盈抿嘴一笑,直接無視身邊的金老五,直接推著輪椅到了常爾身邊,通知他自己要走了。
“哦,要我送你下樓嗎?”常爾問。
傅盈搖頭,并且從口袋里把房門鑰匙拿出來扔給他:“好好拿著,別弄丟了。”
“你沒鑰匙怎麼進門?”常爾一臉疑惑看他。
傅盈一笑:“我要的就是不能進門。”
作者有話說:
傅盈:啊,老板是個蠢貨,我服了,難怪干不過弟弟。
鐘秋:啊,他摸我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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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故意不帶鑰匙的傅盈出了包間,鐘秋就在外面等著拿著手機不知道在看什麼。
“你喝酒了能開車嗎?”傅盈推著輪椅過去,仰頭看著他問:“今天有帶司機過來嗎?”
鐘秋晃了晃自己的手機:“沒事,叫代駕呢。”
他叫來服務生幫忙拿傅盈的輪椅,自己則一伸手把傅盈抱了起來,穩穩地走下樓。而傅盈一回生二回熟,自然地摟著他的脖子,被放在輪椅上的時候,還能微笑地道聲謝。
兩個人熟稔親密的樣子落在旁人的眼里又多了點別的意思。
鐘煦盯著他們喝了口酒,聽見身邊的朋友們小聲討論著鐘秋和傅盈的關系,忍不住勾著嘴角笑了。
果然錢花的多才能讓人好辦事, 雖然打聽到這個“圣姑”的消息費了點功夫,但總算是物有所值。
他越想越覺得自己的企劃案萬無一失,在對上傅盈視線的時候,鐘煦輕輕眨了眨眼睛,得到了傅盈一個怔愣后輕微的點頭。
鐘秋推著傅盈出門,站在門口的酒吧服務生正在發紀念品,一個抱著愛心的兔子玩偶先塞進了鐘秋的手里,他看了一眼便放進了傅盈的懷里。
傅盈一愣:“這是什麼?”
“今天消費的客人都有的禮物。”服務生笑了笑:“自己放在家里當擺件,或者是送給女朋友都可以,是最近很受歡迎的兔娃娃。”
從前妹妹在的時候,傅盈可能還會留著,但是現在他拿著根本就是浪費,便伸手想要還回去。
“拿著吧,不要白不要。”鐘秋開口說:“四舍五入也算是自己花錢買的。”
傅盈手一頓,但還是朝服務生伸手:“我們兩個人,應該再給一個。”
拿著兩個兔玩偶的傅盈坐在輪椅上被推到車邊,代駕已經在車旁邊等待,鐘秋把人抱上車,自己也跟著坐在了后排,同傅盈并肩坐在一起。
傅盈把手上的一個兔娃娃遞給他:“給你。”
鐘秋眉頭一挑:“兩個你都拿著唄。”
“不行,你一個我一個,多了我家里也沒地方放。”傅盈說著,讓鐘秋想起自己鄰居空蕩蕩的房子來。
不說兩個兔娃娃,一百個兔娃娃那個房子都能放下,怎麼可能沒地方放。
他心里想著,握著傅盈的手腕推回去:“行了,你先拿著,待會帶你上樓我也沒手拿。對了,今天晚上你喝酒了嗎?”
鐘秋看了眼他的石膏腿,輕聲說:“開始月安也來了,還問你腳恢復得怎麼樣,我沒好意思說你也在酒吧,要不然他肯定得啰嗦。”
傅盈笑了一聲:“我晚上一口酒沒沾,都是喝的牛奶。”
“那就好。”鐘秋又指著他身上的病號服問:“我還沒問你,怎麼會穿成這副樣子,是參加的換裝趴嗎?”
傅盈點頭:“你沒看見我朋友穿的是喪尸醫生的衣服嗎?”他笑了笑,“我扮演他的儲備糧病人。”
鐘秋一愣,隨即搖頭,用帶笑的眼睛看著傅盈感嘆:“我要是他,才不會把儲備糧帶出來,萬一被人盯上搶走了怎麼辦?”
“那你還挺代入。”傅盈嘟囔一聲。
代駕開車直接停在了地下停車場,鐘秋付完款才推著傅盈進了電梯間。兩個人到了樓層,鐘秋推著傅盈先到他家門口,等傅盈找鑰匙開門。
但是哪里能找得到鑰匙,傅盈裝模作樣摸遍全身的口袋,仰著頭一臉無措地看著鐘秋說:“鑰匙不見了。”
“不見了?”鐘秋也是一愣,心想這是真不見還是假不見。
傅盈又在身上的口袋上摸了一陣,依舊是一無所獲,但鐘秋還沒說話,傅盈心跳得有點快,擔心是自己的演技太拙劣,已經被他一眼識破。
“會不會是掉在車上了?”鐘秋問。
傅盈拉了拉自己不淺的口袋,皺眉說:“應該不可能掉出來吧。”
“待會我下樓看一下吧,先去我家坐一會。”鐘秋推著他回家,見傅盈一直皺著眉回想鑰匙在哪里,忍不住笑了一聲問:“會不會是出門的時候根本就沒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