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號主就是為了維持一種如正主般的距離感吧。
反正有糖磕,在意這些做什麼!
此時還在傻敷敷找糖吃的cp粉們根本想不到,過不了多久她們就要拼盡全力地瘋狂為兩位正主堵上柜門。
…
這段時間STAR—T結束了公演,開始準備第二張專輯的發售。除了需要成員們配合宣傳以外,發售基本交給了公司,因此他們進入了一段團隊空閑期。
在這期間,選擇休息也好、各自發展也好,都沒有硬性規定。
容鈺珩找施秋問了行程安排,后者表示尊重容鈺珩自己的意見。如果想工作,她手頭也有好些資源,如果想休息,直接推了就是。
容鈺珩想了想說,“劇本之類的就不接了,時間太長了。可以接一些訪談、綜藝或者代言,我想有點自己的時間。”
施秋一臉看透,“你是想跟溫老師卿卿我我吧?”
容鈺珩捧著小臉垂眼一笑,“有是肯定有的……但也想多陪陪家人和朋友。”
“知道了。”施秋無奈,“我會看著給你接的。”
容鈺珩立馬喜滋滋地朝人開了朵花,“秋姐,你最好了,麼麼噠~”
“麼麼噠就不必了,你只要不給我闖禍,我就謝天謝地。”
容鈺珩默了一秒,隨即輕輕“嗯”了一聲。
他盡量吧。
畢竟公演結束,直拍就要放出來了……
容鈺珩想到這里,小聲發問,“秋姐,公演直拍什麼時候po上官博?”
“大概三四天吧,跟《客來》的綜藝差不多時間放出。”施秋說著拍了拍容鈺珩的肩,喜上眉梢,“不錯,你的曝光率一下就上來了!”
容鈺珩藏在背后的小手微微顫抖,“是啊…雙喜臨門。
”
cp圈里他和溫擇琤的“大喜”。
也不知到時他的衣食父母施秋會不會為他踐行。
……
然而還沒等到容鈺珩自己被送走,就率先迎來了送走陸鳴喧的那天。
陸鳴喧被他爸派到國外去管理分公司,美其名曰鍛煉能力。還有一周他就要上任了,走之前把眾豪門憨批聚在一起吃個臨別飯。
剛好容鈺珩結束了前段時間的工作,進入到休整期,便應邀去送別他的鳴喧乖孫。
五星級包廂的主位上,陸鳴喧抱著容鈺珩哭成了個淚人。
旁邊的小憨批們還在沒心沒肺地調侃他是“Luei人”。
容鈺珩慈祥地虎摸著陸鳴喧的狗頭,為他送上人世間僅存的一絲關愛,
“乖,你都一歲了,也該斷奶了……”
整桌小憨批頓時發出“吭哧吭哧”的笑聲,陸鳴喧被氣得冒出個鼻涕泡,對著容鈺珩哭罵了一句,“逆子!”
另一邊的池樘靈性地摸出手機放了曲《父親》,企圖感化二人,調節父子關系。
令人動容的背景音在整間包廂里回蕩……眾人歡快活潑的笑聲映襯著陸鳴喧一張悲喜交加的臉,容鈺珩有一瞬間竟不合時宜地想起了孔乙己。
一場鬧劇終結于服務員把菜端上來。
這次的聚餐請了一整個群的憨批,除去因為工作來不了的,共到場三十余人。
菜上齊后,陸鳴喧端著酒杯哽咽地站起來向眾人致辭,“海上生明月,天涯若比鄰!遙知兄弟登高處,遍插茱萸少一人!”
他說完,舉杯仰頭一飲而盡,還故意隙開嘴角讓酒流下來,以表現自己的豪邁……
可惜他喝的是紅酒,因而畫面看上去略顯詭異。
他的身側,容鈺珩心情復雜萬分:原來他當年就是如此這般的傻逼。
陸鳴喧重新坐下,在座都是熟人,也不拘禮了,直接下筷,邊吃邊關愛即將遠走他鄉的小睿智,
“你是去哪個國家?”
陸鳴喧,“泰國。”
眾人,“……”
容鈺珩適時地送上祝福,“愿你走出萬里,歸來仍是少年。”
陸鳴喧反應了兩秒后,隨即對著容鈺珩一陣拳打腳踢。
游天予在一旁饒有興趣地觀戰,“以陸鳴喧的戰斗精神,到時候去了泰國可以試試和大象搏擊。”
容鈺珩在鎮壓陸鳴喧的間隙里糾正他,“單方面被毆打不叫搏擊。”
陸鳴喧夾著鼻音嘶吼,“滾吶!!!”
容鈺珩收回手,“好了好了,不鬧你了,過去之后好好干。”
陸鳴喧作為容鈺珩的狗友,對“容幸”計劃的運作模式一清二楚。他一秒參透前者的企圖——
說什麼好好干,分明是想為“容幸”計劃再添一員猛將!
陸鳴喧義正辭嚴地發出譴責,“你心里根本沒有我!你鼓舞我只是為了榨取我!”
容鈺珩趕緊哄他,像在哄一根亂拱的小豬崽,“我的心里雖然沒有你,但我把你安置在了別的器官里。”
陸鳴喧,“果然,有了溫擇琤就把我排擠到別的地方去了!”
容鈺珩羞澀了一秒,隨即道,“你這是用詞不當,怎麼能叫排擠呢?這是合理發…分配。”
發配!!!陸鳴喧眼睛都瞪大了,他聽到了!撤回也沒有用了!
“不管是什麼,結果都是一樣的。”
容鈺珩端起他面前的碗,起身給人舀了碗雞湯放到面前,悉心澆灌營養,
“結果不重要,過程才是最重要的。你雖然被排……分配到了其他的地方,但你在這個過程中欣賞到的沿途美景,收獲到的人生感悟,那都是我給予你的,饋贈。
”
隨著最后兩個字輕輕落下,容鈺珩如沐春風地端詳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