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媽媽蘇瑜殷翅膀一扇,“走吧,我們看看下一個場景在哪里。”
奚桃,“但這個房間是封閉的,出不去誒?”
“我剛剛好像聽到上一個房間有動靜,”陳樹凜說,“我們倒回去看一下。”
一行人回到充滿泡泡的房間,就看見房間另一側果然開了條墻縫。他們趕忙跑上前去,一齊扒著墻縫用力一推——
背后的房間就呈現在眼前。
里面黑漆漆一片,只有靠著這個房間的光亮透進去,才能微弱地看見一些布景。五條紅外線在里面交替掃射,房間最里頭的墻面上有個夜光開關。
“是得進到最里面去把紅外線關掉吧?”
蘇瑜殷攤手,“這個我真的不行,你們誰能過去?”
沒人知道失誤會造成什麼后果,奚桃雖然有心多掙鏡頭,卻更需要保證自己不出差錯。
陳樹凜和茍梨的想法和她差不多:陳樹凜是自知不夠靈活,茍梨是不敢冒這個風險。
反正之后還會有機會再表現的,眼下這個機關是真的有點懸。
容鈺珩其實也不大想去,他嚴重夜盲,進去還不知道會不會磕著碰著哪兒。
蘇瑜殷見幾人都沒有意愿,只能說,“要不我去吧。”
他說著就朝里走,然而還沒進門就“哐當”一下絆在門檻上,差點咕嚕嚕滾進去!
好在陳樹凜眼疾手快扶了前者一把,這才沒有釀成慘案。
眾人,“……”
蘇老師好像不太聰明的亞子。
容鈺珩神色復雜,“蘇哥,要不還是我來吧。”
自己只是夜盲,但蘇瑜殷像是眼瞎。
容鈺珩的T恤全都是寬松版,這會兒他怕衣擺掃到紅外線,就伸手把下擺撈起來扎在腰上。
瞬間,緊實又柔韌的腰部曲線展露無遺。在收束的后腰線之下,是翹挺的臀部;緊身的黑色牛仔褲包裹著雙腿,勻稱又有活力。
奚桃的口型沒忍住“喔”了一下,“草”的氣音隱沒在其后……
茍梨眼神一亮,大大咧咧地跑過去,十分直男地往容鈺珩的屁股上狠狠一拍,
“誒你這小身材……!”
容鈺珩,“……”
隨著一只長毛狗“啪嗒”一下糊上茍梨的臉,前者深吸一口氣邁進了房間。
紅外線的掃射錯亂交雜,但并非沒有規律可循。
容鈺珩思索了片刻,忽然“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身后眾人集體受到了驚嚇,全都探出腦袋瓜,“你在干嘛…!”
容鈺珩對自己的提議十分執著,“匍匐前進。”
眾人,“……”
接著他們就看見前者跟條貓貓蟲似的,一點一點地蹭著地面挪了進去……
這和想象中特工般帥氣的動作完全不一樣!
容鈺珩匍匐得相當順暢,甚至可以說是如牛奶般絲滑——小腿一蹬,小臀一撅,就一扭一扭地飛速朝著目標靠近!
夜視攝像頭背后的楊聞瞳孔地震:怎麼會這樣!
他事先根本沒有考慮到有人會從地板上成條狀溜過去,因此紅外線的掃射范圍基本在小腿的高度以上。
誰知道容鈺珩竟如此之騷,幾乎是游過去的!
房間外,眾人震撼了幾秒后,意外發現方案可行,不由整齊劃一地拋卻了良心,紛紛搖旗吶喊,“容容快沖!”
容鈺珩游動的速度瞬間加快,不出半分鐘就抵達了勝利的彼岸。他爬起來,抬手摁上了開關——下一秒,紅外線被關閉,整個屋內光線敞亮。
除了容鈺珩溜過去的那條康莊大道以外,兩側都是一排鞋柜,擺滿了漂亮的高跟鞋;四周的墻壁是內陷式,做成衣柜掛滿了裙子。
奚桃完全無法抗拒,她眼里放著精光:這都是寶藏!都是寶藏!
剩下四人走到容鈺珩身邊和他匯合,蘇瑜殷伸出胳膊抱了抱他,“辛苦了辛苦了,地上很涼吧?”
容鈺珩不欲夸大苦勞,只謙虛埋頭,“還好,摩擦的時候有生熱,就抵消了。”
蘇瑜殷一噎,隨即心悅誠服地發出贊嘆,“好新穎的物理知識!”
“……”
這頭的展柜中央有一個信封,陳樹凜伸手拿過來,打開一看發現是婚禮邀請函:新娘正是珍妮。
“這又是什麼意思?”
茍梨腦洞大開,“難道說寶藏就是寶寶?”
容鈺珩驚恐,“你是說節目組在這兒藏了個不會叫的嬰兒!?”
眾人,“……”
蘇瑜殷覺得自己是時候發揮正確的導向作用了,便立馬出聲及時止損,
“只是結婚,沒說是奉子成婚。”
茍梨&容鈺珩,“喔。”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兩人看上去還挺遺憾的。
蘇瑜殷說,“寶藏和結婚有關吧。”
容鈺珩恍然,“你是說藏了個男人!”
這次就連茍梨都沉默了,“……”
蘇瑜殷哽了一下,隨即語重心長,“你不要滿腦子都是藏人……等你以后的女朋友看到這段節目,看你怎麼哄。”
容鈺珩這才引起重視,“受教了。”
……
房間到這里就是全部,幾人又在空間里翻找了一陣,發現毫無所獲后便重新聚在一起,開始討論結果。
蘇瑜殷牽頭,率先發言,“我總結一下,第一,這是父母送給女兒珍妮的東西,說明這個寶藏對雙方都是有意義的;第二,珍妮要結婚了,說明肯定和婚禮有關系。
”
陳樹凜和茍梨完全沒有頭緒,他們的腦海里全是被容鈺珩帶偏的“嬰兒”、“男人”,并且還越想越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