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不是跟我一樣是社畜嗎?!
搞什麼!這個綜藝里就我一個窮人?
我真的生氣了。
我一把把他推開,踉蹌著起身俯視他:「你到底為什麼知道這些?」
賀遠舟沒回答我這個問題,而是想起身。
我在這時想到什麼,動作迅速蹲下身把他壓在身下,撩開了他腰上的衣服。
想看看有沒有痕跡。
結果身后的門在此時被人推開。
紀齊和許慎就那麼站在外面看著我把賀遠舟壓在身下。
兩人后面還跟這個攝像人員,穩穩當當地把這一幕拍了進去。
直播間的彈幕立刻就爆了。
【什麼情況?!賀遠舟和獄卒有一腿?!】
【看樣子,獄卒還是主動的那一個。】
【那昨天賀遠舟為什麼陷害獄卒啊!難不成是吃醋?】
【搞半天,賀遠舟這個沒什麼存在感的才是大房嗎?我狠狠震驚了。】
……
見證到這一幕,許慎沒說話。
倒是紀齊沉著眸,吹了聲短促的口哨。
而我,則是盯著紀齊,咬緊了牙,毫不猶豫問他:「你為什麼昨天趁著電梯出故障的時候親我?」
是的,賀遠舟的腰上并沒有痕跡。
這樣,就只剩下了最后一個選項。
紀齊并沒有因為我問出的這句話而驚訝緊張,甚至笑著歪了下頭,一臉無辜地看著我:「你在說什麼啊?寶貝,別瞎說哦,這可是直播。」
我直接起身走向他,把他按在了墻上,撩起了他的衣服。
沒有。
也沒有痕跡。
怎麼……會這樣?
我愣住了。
紀齊依舊笑嘻嘻地舉著雙手靠在墻上,一副任我索取的模樣。
「不是吧寶貝,這還是白天呢,這麼急做什麼?」
我完全接受不了這個結果,瘋了一樣又去扯許慎的衣服。
他也沒痕跡。
怎麼會……
難道是我昨天打得不夠狠?
等等,我這麼奇怪的行為會不會讓他們察覺到我就是那個臥底零號?!
我會不會被……投票出局?
那五百萬……
想到此,我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想為自己解釋,結果許慎在這時主動開口為我解圍:「下去吃早飯吧。」
其他兩個人沒有反對,跟著下了樓。
似乎在刻意忽略我的特殊行為。
但直播間的網友卻沒法忽略我說的每一句話。
【有人在昨天電梯故障的時候偷親了獄卒?!救!誰啊!誰這麼會玩!】
【我是零,我現在敢打包票,獄卒就是那個臥底,因為我一看到他我就嫉妒他。】
【而且目前來看,獄卒說不定真的能搞定三根。】
【這死丫頭真的好福氣啊嗚嗚嗚。】
【不是,難道只有我注意到獄卒的脖子上有吻痕嗎!他的嘴還是腫的!】
【賀遠舟這小子親人真狠啊,給我一種只會橫沖直撞的感覺。】Уȥ
【獄卒慘咯。】
……
因為我撩賀遠舟衣服的畫面被播了出來,大家就一直認為我脖子上的痕跡也是他留的。
但我知道,應該不是他。
所以,這兩次到底是誰在親我!
我真的生氣了!
媽的,賀遠舟還把我嘴親腫了,吃飯碰到都疼。
更討厭他了!
越想越氣的我狠狠瞪了賀遠舟一眼。
結果他竟然破天荒地勾了下嘴角,似乎被我瞪一眼很開心。
我:?
完了,給他兇爽了。
9
接下來的兩天,沒有人再來暗戳戳地折騰我。
但是網友和我都在好奇是誰在電梯親了我。
網友甚至比我更積極,并且他們經過了一番推敲后得出結論是,不管是誰了,先讓其他人在鏡頭前把我親一遍再說。
甚至有人說,剩下的一天光用來拍我跟其他三個人接吻他們都能看下去。
完全不顧我的死活。
當然,節目組沒這麼做,在這兩天他們的存在感巨低,什麼都是讓我們自己來。
就偶爾布置個小任務,做個飯什麼的。
搞得我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在拍綜藝了。
有點像度假。
如果不是最終還有個關乎五百萬獎金的投票環節的話。
10
很快到了投票前的一晚,我急得不行,在腦子里瘋狂思索明天投票時要不要胡亂咬個人當擋箭牌。
就在這時,紀齊和許慎敲響了我的門。
并且他們進門后第一句話就是:「祁故,你就是那個臥底零號吧。」
我愣住,強行擠出了一個假笑:「你們瞎說什麼啊!我肯定是 1 啊!」
紀齊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
許慎在這時啞聲道:「我們在第一天就看出你是臥底了。」
「啊?」我真的沉默了。
紀齊卻在這時一步步走向我,把我逼到了床邊。
「節目組是不是給了你獎金?很多吧,多到你愿意裝成這樣,讓我猜猜有多少,五千萬?」
?
不愧是有錢人。
硬生生多加了個零。
見我不吭聲,紀齊又改了口:「不是五千萬嗎?八千萬?還是一個億?」
眼看著他越說數值越離譜,我忍不住小聲說:「五百萬……」
這下輪到紀齊傻眼了。
「五百萬?搞半天他這麼摳,嘖。」
我抓住了紀齊話里的重點:「他是誰?你們認識導演?」ӯż
紀齊又換上了那副無辜的表情,裝作沒聽懂的樣子:「什麼呀?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我實在沒忍住:「傻逼。」
紀齊被罵也不生氣,依舊眉眼帶笑,但是他下一句話,讓我怔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