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彈幕笑瘋。
【哈哈哈哈哈哈獄卒好慘啊!】
【上一秒的獄卒:酷酷拒絕。】
【下一秒的獄卒:委屈請求。】
【有沒有人注意到剛剛獄卒說完不學后,紀齊朝制作組的方向看了一眼啊!然后制作組就宣布了新任務,搞得我有點多想了……】
【啥意思?難不成制作組聽紀齊的話?這咋可能!紀齊又不是節目的金主爸爸,前面的純屬多想。】
……
聽到我的請求,紀齊笑得單純,語氣卻像引誘人墮入地獄的惡魔:「求求我呢,祁故。」
我表情為難,腦子里瘋狂想到底有什麼求人的話。
結果想半天只想到一句「雅蔑蝶」。
無語。
我回去一定要多看書。
來拯救我那貧瘠且滿是廢料的大腦。
就在這時,我看到了往這邊來的許慎,便想去找他。
紀齊看出我的意圖,立刻下馬,朝我行了個優雅的紳士禮:「逗你玩的,上馬吧,祁故。」
聞言,我才在他的幫助下上馬。
然后他帶著我一點點地在馬場轉,期間不停地溫聲安慰我放松。
比許慎那個只知道升太陽的溫柔多了!
學著學著,賀遠舟和許慎不知道什麼時候跟在我身后。
搞得我莫名其妙有一種被虎狼盯上的感覺。
眼看著太陽落山,淡紫紅色的晚霞像是被攪和后的藍莓味奶昔隨意抹在了天際。
我也沒學會騎馬。
只要紀齊一松韁繩,我就渾身緊繃開始害怕。
有點不像個男人。
但其實主要是因為我小時候吃飽了撐得沒事干,騎我大舅家的騾子當馬。
結果被甩了下去,狠狠被踹了一腳。
所以紀齊一松韁繩,我就感覺身下的馬要癲狂然后踹我。
要不是有鏡頭在,我直接大呼小叫要求下馬。
沒辦法,紀齊看我實在害怕,只能重新拽好韁繩。
許慎在后面高聲安撫我:「別怕啊祁故!這個馬場的馬很溫順的!」
一向沉默還嫌棄我的賀遠舟也難得在此刻開了口:「不會出事的。」
但有心理陰影的我權當他們在放屁。
彈幕在此刻達成了詭異的統一。
【我嗑 all in 獄卒,現在應該沒有人反對了吧?】
【狠狠同意!誰在這個時候反對我只能說——沒品。】
【完全不會反對,甚至舉雙腳贊成!其他三個人真的好寵獄卒。】
【雖然看不慣賀遠舟,但是仔細想想他和獄卒也好有感覺嗚嗚嗚。】
【鑒于賀遠舟之前的奇怪操作,我預言一波他后期追妻。】
【前面的,我已經在期待了!】
……
5
直到最后我也沒學會騎馬,制作組實在看不下去,決定放我們回去睡覺。
睡覺的地方是一個小別墅。
樓上樓下各住兩個人。
節目一開始就抽簽決定了房間。
我和賀遠舟住樓上。
紀齊和許慎住樓下。
騎馬回來我其實很累了,但還是強撐著去樓下找許慎,想借機看看他腰上有沒有痕跡,是不是電梯里吻我的人。
6
聽到敲門聲前來開門的許慎穿著白色的浴袍,腰帶松松垮垮地系著,表情不羈高傲。
紈绔味十足。
我害怕被別人看見我來找許慎,趁著他開門沒來得及說話就一個閃身鉆進了屋,然后快速關上了門。
許慎似乎沒料到我這個動作,愣了愣,看著我關門的動作默默紅了耳尖。
嘉賓的房間里沒有攝像頭。
所以直播間只能看到我快速進入許慎的房間。
【我錯過了什麼?!怎麼獄卒主動進了許慎的房間?!】
【接下來呢!接下來是要付費觀看嗎?導演把二維碼抬上來!我付錢!】
……
但其實房間里并沒有發生網友想看見的事情。
我只是趁著許慎愣神的時間,眼疾手快地抓著他腰上的浴袍往旁邊一扯。
嘖,親我的人不是他。
那為什麼他當時離我那麼近卻不吱聲?
不應該啊!
難不成那個人沒碰到他?
我想不通,但是我又不能直接問許慎當時有沒有什麼人碰到他。
不然他肯定覺得我有問題。
同時,為了避免許慎覺得我有問題,我只能安靜裝夢游,瞇著眼睛在他屋子里轉了一圈,嘴里喃喃:「我錢呢?我那麼多錢呢?」
許慎挑了挑眉,也不知道信沒信我在夢游。
但他沒拆穿我。
就安安靜靜地跟在我身后把他屋子逛了一遍。
敷衍繞了一圈后我準備離開,許慎卻不知道從哪拿出了一張黑卡塞到我的上衣口袋里,像是怕吵醒「夢游」的我似的,小聲說:「錢在這里,隨便花。」
要不是我在夢游,我可能會嚇得要死把卡還給他。
但我目前能做的就是帶著卡離開。
但我又害怕把這張卡帶回房間后會出事,就想了個辦法。
故意在出門后裝作不經意地把口袋里的卡蹦了出來。
因為這個睡衣口袋比較淺。
這個動作很容易成功。
但我忽略了外面的攝像頭。
于是……
我在無數網友的觀看中,深夜出入許慎的房間,出來還掉出了一張黑卡……
直播間屏幕上瞬間被問號刷屏。
【什麼情況?那是黑卡吧?我沒看錯吧!】
【沒人解釋嗎?沒人解釋我就開始造謠了。】
【只有我在意獄卒進去再出來,只花了一分鐘不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