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是壞事?程諾文糾正,我們要做的當然是好事情。他放丁昭到床上,又脫去衣服,從床邊的地鋪枕頭下面摸出安全套。
丁昭問:“你不會每天睡我旁邊都在想這件事吧?”
程諾文不置可否,機會總是留給有準備的人,此前每晚他都嚴陣以待。丁昭觀察他神色,得出結論后,低頭偷偷笑。
旁邊睡個整天想干你的男同你怎麼還挺開心呢。程諾文揚眉,暗想今后還是應該多訓練一下丁昭的危機意識。他按住對方四肢,將安全套放到丁昭嘴邊,示意他幫忙打開。
丁昭臉有些發紅,張嘴咬開一角。
有過幾次經歷,如今給丁昭做擴張順利許多,程諾文手指攪來攪去,將后穴從里到外全部抹上潤滑液,洞口熟悉程諾文的所有動作,用手指操開后濕淋淋地一張一合歡迎他。
“今天濕好快。”他表揚,吻丁昭胸口,牙齒扯著對方乳頭含進嘴里。
丁昭又痛又舒服,不由哼哼:“因為是你碰才會那麼快的……”
你就做愛的時候話特別多。程諾文懲罰似的往下咬他肋骨,迷迷糊糊中,丁昭抓住他胳膊,問你不喜歡嗎?
怎麼可能,程諾文回去吻他嘴唇,一下一下,“喜歡,你最老實,嘴巴老實,這里也老實。”
他手掌包住丁昭陰莖,明明都沒摸過,后面被手指插幾下就已半勃——也太敏感了,如此出色的丁昭是他的,程諾文滿意又得意,單手戴好套子就抵住洞口探進去。
丁昭也不攔他,主動抬高腰讓他進得更順利。程諾文扣住他腰際兩塊骨頭,盡量放緩速度。
丁昭腰胯這塊天生窄,每次從正面進去,開頭都會有點困難,今天更是格外緊。
好不容易才插進三分之一,程諾文眉頭緊皺,伏到丁昭身上低語,“寶寶你咬得太緊了。”
底下的人同樣心癢難耐,丁昭指甲來回劃拉他手臂。程諾文吻他額頭,出好多汗,他空出一只手抹去,另一只反復揉丁昭大腿根幫他放松。
那處肌膚柔嫩,他揉幾下,紅通通一片,他改成拍,丁昭動一動,后穴略微放行。程諾文最會把握時機,知道丁昭現在能夠適應,也不忍了,整根雞巴頂開肉操進去。
丁昭喉嚨里擠出一聲,像只瀕死小動物求救。就痛這一次,寶寶。他安慰。丁昭腿根抽搐,還是點點頭,任由程諾文胡作非為。
對方每次抽插必定完整,終點毫無例外都是丁昭的最深處,引發他從肌肉到骨骼的陣陣顫動,意識也模糊得仿若蕩到最高處的秋千,心跳停止的一秒間,整個人皆是天旋地轉。
程諾文……丁昭喊,他急于找到可以依靠的重心,向對方打開雙臂,“想接吻……”
可愛的要求沒有不滿足的道理。程諾文抱起丁昭,讓他坐上自己膝蓋。丁昭摟住他肩膀,吻落下無數次,濡濕程諾文臉上各個角落。最喜歡還是嘴角,他不厭其煩舔弄程諾文貓唇的弧度,最后咬一下。
弧度上揚,程諾文笑了,當是被小狗爪子撓臉,繼續鼓勵他:“可以再咬重點。”
丁昭松開嘴,他現在不舍得了。之前生氣的時候,他咬過程諾文很多地方。喝多那次咬得最兇,程諾文肩膀的牙印好多天才褪掉。
不用牙齒,也可以換其他方式咬。他想了想,手摸上小腹底部。程諾文插得太狠,力道鉆進去,皮膚下面隱隱約約出現陰莖跳動的形狀。
丁昭按住,用指頭來回撫摸,眼睛霧蒙蒙地看向程諾文,“進到太里面了,怎麼辦……再深點你會被我吃掉的。”
程諾文本來還有點余裕,聞言臉色發青,他終于體會到被性欲折磨是種怎樣的體驗,表情登時暗下去,“閉嘴了,寶寶,你再說話我真要干死你了。”
見好就收,見好就收。丁昭不敢再刺激,否則程諾文真要發神經。他安撫地摸摸對方,不說話,默默迎合程諾文的動作擺腰,讓程諾文每次頂弄都能通過甬道擠進最尖窄的位置。
程諾文干得橫沖直撞,粗魯得簡直像是一個初嘗性愛滋味的毛頭小子,他腦子熱到發蒙,只顧著用力將眼前這具身體干到昏迷。連續幾十下還不滿足,將丁昭翻個身從背后進去。
壓下來的姿勢充滿占有欲,吻也不謙讓,鋪天蓋地印在丁昭后背。兩條手臂撐在身側造出圍困丁昭的囚牢,教他動彈不得,埋頭想叫,聲音卻只能湮沒在枕頭中。
誰讓你不乖。程諾文叼著丁昭后頸,享受這場窮途末路的狩獵在終點的回報——荒原的千萬頭生物,丁昭是唯一看到他不會逃跑的那只。現在對方在自己的啃食中神經麻痹,頭昏腦漲,幾乎沒有任何控制就射了一次。
高潮時,丁昭全身打顫,連續抽動十多秒,他嗚嗚兩聲,像反省,對程諾文說我剛才射太快了。
程諾文不做反應,趁著丁昭高潮余韻未盡,再度插進他里面,磨著內壁刺激前列腺前端。
丁昭立時爽得頭皮發麻,嘴唇咬緊還是沒用,幽幽飄出一句:“Nate你操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