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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憐離開以后》第53章

靳赫銘一字一頓,表情認真地告訴白攸,“你是我的Omega,懷孕、生子是你生來就要盡的義務。攸攸,我們還會有孩子的。他/她會長得和你一樣漂亮,會粘著你追在你身后叫你媽媽。我們一家人會很幸福的。”

他勸白攸,“早點兒認清現實,放棄幻想,對我們都好。攸攸,聽話。”

白攸始終默不作聲,就連男人吻上他的唇,手指摩挲在他頸間那些被啃出來的痕跡上,他也板著身子,沒有絲毫反應。

白攸這副模樣就讓靳赫銘很是疑惑了。

不再憤怒得對他破口大罵,也不再小心翼翼得躲在被子里藏好,只是這樣僵著,不悲不喜,再沒有什麼情緒波動。

這樣的白攸,到底是認命放棄了呢?還是在偷偷打其他的算盤呢?

靳赫銘捏了捏白攸的臉,用戀人之間的曖昧口吻說:“我的攸攸該多吃點兒東西,這樣小臉捏起來才肥嘟嘟的,讓人喜歡。”

他自說自話、自我感動,怕這句話白攸聽得不舒服,轉而補充道:“不過,只是現在這樣,我也足夠喜歡了。”

回應男人的,只有沉默。

第40章 “白攸認命”

心理醫生來了好幾次。

靳赫銘自覺越來越碰不到白攸的心,越來越搞不懂他在想什麼了。緬州的事還沒有結束,他沒有時間全天候陪在白攸身邊,去想方設法地讓他開口,讓他和自己貼近。

故此,他就需要一點必要的幫助了。

去尋找一個合適的代表。

白攸看著眼前年輕的男醫生眨了眨眼,在自己未來的人生計劃中又多加了一條:救出宋醫生,不計代價。

他對靳赫銘的如意算盤或是清楚或是干干脆脆懶得去管,反正不論那些是什麼,靳赫銘在白攸的眼中僅僅是個粉墨登場的跳梁小丑,他不止一次地在心里嗤笑著。

“是”“對”“嗯”“好”

每一次和心理醫生會面,兩個小時里,白攸的回答都相當短促。

他當然記得姐姐身上的那些痕跡,還沒人給他一個交代呢。姐姐葬在了哪里?有和爸爸媽媽一起嗎?那個主治醫生、那個精神病院最后是怎樣處理這件事的?

還有,靳赫銘。

這樣一想,他要做的事有很多,一樁樁、一件件,都在等著他去討!

白攸的眼簾微抬,目光重新落到了坐在他面前的這個心理醫生身上。

他忽然問他:“你是說只要妥協就可以走出自囚的困境嗎?”

只是這樣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從白攸的嘴里說出來,聽在心理醫生的耳中,就好似是這漆黑又漫長的三個月里唯一亮起的明燈。

白攸開始發問了,在嘗試解讀他說過的話了。

這就像是一個信號——白攸愿意主動地和人交談了。

因為什麼?

因為他被勸服了?因為他想通了認命了?

呵,怎麼可能!

他只是單純覺得吊著這個醫生,吊著靳赫銘的時間夠了,從男人詢問他、撫摸他的焦躁程度來看,靳赫銘該是到了一個忍耐與發作的臨界點了。這個時候,他勢必需要給他一些回應、一些看得見摸得著的希望。

他不能再讓靳赫銘神經緊繃處處提防他了。

白攸笑了一聲,打斷了心理醫生迅速想要接下他話茬去說的話。

他的十指交扣,低下頭,顯現出卑弱自憐的樣子。

“我在外讀書時,用到compromise的次數并不多,好像誰都更信奉uncompromising,對糟糕的生活勇敢地說‘不’。從前我幾乎一次都沒注意過這種事,直到你向我說起。”

“我想,要說妥協,起碼雙方都得有所承諾,你覺得我說得對嗎?”

語氣是試探著的,措辭是思慮良久想了又想的,大拇指不停地轉動,適時地表現出不安,而后塌下雙肩,一副索性放棄、不如就這樣吧的頹唐模樣。

白攸在學院學習照相藝術時,老師總要求他們觀察人。

原本為了繪畫,如今為了逃命,從前那些自由爛漫、無憂無慮的日子不時又浮現在他眼前了。

他自認為他給到現在為止都對他一籌莫展不知該如何是好的這位心理醫生的破冰信號已經夠多了,接下去他就能稍微期待一下靳赫銘的表演了。

三個月,白攸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但至少勉勉強強可以下床了。

坐在窗邊的椅子上,掠過樓下那些走來走去時刻警惕如同看守籠子里的小雀怕它飛走的那些家伙,白攸極目遠眺,望著冬日檀山的荒涼,冷冷地蔑笑著。

他的手里捧著一杯熱可可,放到一旁,重新拿起了畫筆在畫布上描下了最后一筆紅。許久沒有再碰這些特別高雅的無用玩意兒,回憶三年里的那些蠅營狗茍,便更覺得諷刺難當。

如果靳赫銘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如果他真的不是白家的孩子,而是所謂靳岸的兒子,在渡江時他的親生母親中彈抱著他跳入水中,被人撈上來后發現他還活著,送去福利院卻被白家人攔了下去,準備將他這個稀罕的寶貝Omega培養成聯姻的工具。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在白家一直以來受到的“名媛”教育也情有可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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