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到底有沒有那條惑亂君王的騷、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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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歧林。”
臧南渡含著煙吻了人,叫了歧林的名字,之后翻了個身把人壓在下頭。
被掉了個兒的歧林額頭上的頭發掃著自己的眼睛過去,也就看清了現在臧南渡臉上的表情。
“你這一副不情愿的樣子,是嫌棄我,”歧林開著玩笑,手指在對方唇上撥弄著。
“你挑、逗了我多少次你記得麼”臧南渡很單純的壓著人,把煙輕輕擱在歧林嘴里,自己單手脫了上衣。
他解扣子解得很慢,就像是故意讓歧林一顆一顆的看清楚。
臧南渡身材好這件事歧林從來都沒都沒否認過,只不過每次瞧的時候岐林總是忍不住紅耳朵。
“剛才算是邀請,”臧南渡一點點往下壓,“而且我也好奇一件事。”
岐林聽他說著最正經的話,自己身上卻走著一雙最不正經的手。
浴巾裹在身上原本就不緊,現在被那雙手勾著邊緣蹭了一圈兒,就松的不像話,洗完澡的皮膚在變的干燥之后很滑,岐林兩條腿動的不安分,因為后頭多了那只被自己引來的手,在那只手沿著界限往下滑的時候,岐林聽見臧南渡說,
“是不是狐貍都有尾巴。”
岐林腰上一緊,本能往上撐著,“我不信你現在能”
“你是說cha進去這件事麼”臧南渡嘴上對著岐林那句挑釁,實際上他的手已經停在那兒了。
岐林雖然躺著仰頭,但他還是朝臧南渡身上頂著下巴,說,“你不敢。”
臧南渡就看著岐林,最后抿著嘴笑了。
岐林微微睜大眼睛,看著那張吻過自己唇的弧度,就收斂了自己的挑釁。
“你犯規了,”岐林摟著臧南渡的脖子,人埋上去,有點兒生氣的咬在還沒消紅的皮肉上。
他太溫柔了。
“我可能很傳統,”臧南渡穿著西褲的膝蓋輕輕壓在岐林兩腿中間,“包括這件事。”
“我的未來是個未定的風險,所以不希望你也是,”臧南渡突然坐起來,把煙重新放回自己嘴里,問,“能問你個事兒麼”
岐林懷里空了,瞧著臧南渡現在想認真談事的態度,自己也扯了浴巾坐起來,搶了臧南渡嘴上那根煙,只不過這次他重新點煙還了,“你說。”
臧南渡往地上抖了抖煙,然后用那只滿是血管的手捏著煙頭張了嘴。
岐林聽見這話腦袋開始有了轟鳴,像是一條直直的聲音在腦子里躥,看著臧南渡一張一合的嘴,他伸手拿了對方手里的煙,一起扔在桌子上高高的水杯里。
最后茲拉一聲,煙身一長一短,都泡散在水里。
南方的天總是藏著無盡的水汽。
一早就氤氳模糊著窗戶,房間里還有剩余的煙味兒。
不止兩根。
岐林揉著頭發坐起來,接著山易亭的電話,劇組一開始也都忙活著。
按照周編的意思,今天是怎麼都要把戲拍完。
一早陳搗亂的人還沒睡醒,整個劇組就早早動了工。
岐林跟著到劇組的時候,臧南渡在跟周編講戲。
岐林看了臧南渡一眼,自己兜著帽子進了化妝間排妝。
等出來的時候,就是場記開始打板。
整部劇最高潮的部分,就是曹光漢跟閆夏冬最終探討“愛”的主題。
也是揭示兩個人注定悲劇的原因。
閆夏冬進門的時候曹光漢正坐在沙發上抽煙。
沙發很臟,像是塊爛布拼扯出來的垃圾。
其中一塊兒垃圾,可以被叫做曹光漢。
“我現在可沒心情操、你,”曹光漢說著踹了兩腳已經在飛雪花的電視。
閆夏冬則還是高傲的少爺,甚至連看曹光漢的眼神都沒往下放,“我帶你回去,我給你工作,我處理你的爛攤子,所以你還有什麼不滿。”
“你皮癢了,”曹光漢仰著臉,歪頭打量著在他看來人模狗樣的閆夏冬,“你穿的再金貴,不也得讓我扒了操,有吊用。”
“曹光漢,”閆夏冬的生氣不會在臉上,只是會很重的叫一邊曹光漢的名字。
“生氣了就滾,別耽誤老子看電視,”曹光漢說這話的時候,聲音已經變了。
“你有什麼不滿”閆夏冬走過去伸腳踩著電視的殼子,直接朝后掰斷了。
之后房間陷入沉默。
“牧綿操過你了沒,”曹光漢在絕望的沉寂里問。
“你”閆夏冬只說了一個字,嘴就被曹光漢粗暴的堵上。
之后就是摻著無比血腥的吻,曹光漢扯著閆夏冬的領帶把人推在沙發上。
“閉嘴,閉嘴,閉嘴”
因為這場戲的戲劇沖突很大,現場的人都是做了大量的準備,打算一鏡到底一條過,在正式開拍之前,也是讓臧南渡跟岐林對著人物心路歷程自己對了幾遍,效果都很好,所以雖然現場真正呈現出來的效果遠比對戲時候來的真實炸裂,但是周編不怎麼擔心,畢竟無邊之界他跟了這幾個月,除了一開始岐林有點兒不適應以外,臧爺的戲感穩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