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臧棲山聽了這話現在明顯沒了脾氣,自己屁股就乖乖粘在椅子上,眼睛是不是還往岐林身上看。
嘴里忍不住還罵了沈瑜之幾句。
岐林瞧著稀罕,沈瑜之這管人的技巧比臧棲山死了的老爹還管用。
綜藝的流程基本上都大同小異,岐林在這種場合參加的多了自然也顯得有點兒麻木,所以原本想想推了最后節目組的聚餐邀請,但是被導演一個勁兒的,磨著嘴皮子勸。
加上岐林現在有點兒想喝酒,干脆自己也就做了個順水人情叫著山易亭一塊兒坐下了。
吃飯的地方就在臺里,里頭有專門的迎賓的酒店,而且關系私密都是排的上腕兒的人屁股才能朝里頭坐,所以岐林自然就被安排在了這個的上坐。
跟他一塊兒的還有臧棲山。
岐林等再見臧棲山的時候隱隱覺得奇怪,看著臧棲山盯著自己的饑ke眼神,但是身子又在沈瑜之身邊挪不開步的樣子,岐林真的很想笑。
活像條被拴住了的兇狗。
而且岐林也好奇的很,也就幾個月,才知道原來沈瑜之這條繩子居然這麼好用。
岐林見好就也沒多少想挑逗的意思,自己喝了酒吃了飯,照舊提前先離了桌兒。
去完洗手間,就抽著煙往回走。
岐林知道自己出來的時候身后跟了個人,最大可能是臧棲山,所以等岐林感覺自己身后有個人停住的時候,就自然轉身說,“你到底還沒長大。”
等說完這句,岐林就看見站著的人是同樣捏煙抽的臧南渡。
“你怎麼——”岐林沒料到能在這兒遇見臧南渡,就想順勢往前走兩步,但是來人沒給他這個機會。
臧南渡伸手就把岐林往剛才的洗手間里帶,嘗著對方嘴里沒消盡的酒,手上輕墊著對方的頭,岐林勾著他的肩膀,自己也朝后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怎麼這麼急?”
“臧棲山在這兒,怎麼不跟成洲說,”臧南渡現在一點點把人往后壓,嘗著那張怎麼都填不滿的嘴。
“擔心我?”岐林把吻加深,但是說的話并不像吻一樣甜蜜,“還是跟蹤我。”
臧南渡把人分開,有點兒喘著瞧他。
“沒有,”臧南渡低頭輕輕吻在岐林的眼角上。
岐林別了臉,只讓臧南渡吻到耳朵上。
之后男人像是討好,沿著耳廓一直往下,“想吻你。”
岐林自己手機現在不合時宜的想起來,他正被臧南渡吻得投入的時候,看見上頭的名字是節目組的導演,也就接了,“導演你好。”
臧南渡的動作是稍微收斂,但還是讓岐林忍著嗓子里的動靜辛苦。
“吃完都準備走了,你在哪兒,”導演那頭還有之前酒桌上嘻嘻哈哈的聲音。
“我在洗手間,這就回去,”等岐林臨掛電話,隱約聽見電話那頭導演自己嘀咕,“奇怪,臧二爺哪去了?”
等岐林被臧南渡吻到要遲到,才伸手把人往外推,然后認真的對著臧南渡問,“你最近是不是,”
“發情了。”
岐林說這話的時候原本就帶著玩笑,但是看著臧南渡現在收斂的表情,倒像是開始跟他較真,他像開始認認真真的思考岐林拋出來的這個問題,并且最終應該是覺得自己失態了。
所以臧南渡聽了這話就停了,然后伸手幫岐林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控制住自己的情緒,說著要送他出去,接著嘴上跟了句,“抱歉。
”
“你最近老親我,”岐林跟著臧南渡往外走,洗手的時候,看著人的背影嘴上扯著笑,他剛走到走廊,迎臉就撞見了臧棲山以及跟在旁邊的沈瑜之。
“我操,你有病吧,我他媽就折在你這兒一次,你至于纏我這久麼,”臧棲山嘴上罵罵咧咧,插著西裝兜兒抬頭的時候,正好瞥見從里頭出來的兩個人,然后眼睛就又不自覺往岐林臉上粘,之后才瞥見他身邊的臧南渡。
然后又說了句操。
這次他沒放什麼年少輕狂的騷話,他肩膀上一直有雙手,壓著人。
先開口的人也是站在他身后的沈瑜之。
“臧爺來了,早說一塊兒加個桌,”沈瑜之笑著往臧棲山身前站,伸手想跟臧南渡握手。
只不過手就沒晾在那兒。
臧棲山瞧見了又不爽,扯著沈瑜之的肩膀沖臧南渡說,“我最煩你這樣兒。”
臧棲山被臧南渡現在看雜碎的眼神灌了火氣,就上去拉著要拉岐林的手,這會兒那邊吃完的人聲也越來越近。
現在他們四個人所在的走廊是離開酒店的必經路,這會兒人聲就開始有變大的趨勢。
只不過臧棲山還是沒碰到人,岐林就被臧南渡扯著往后。
臧南渡攥著岐林的手沒松,對著臧棲山說,“這個人你放尊重點兒。”
“我尊重?你們什麼關系,登記結婚了還是有孩子了,我今天還就把話撂這兒,只要是你寶貝的東西我還就非要不可,你這麼有本事,這麼能耐,怎麼現在跟岐林的熱搜都炸了半邊兒天了,你怎麼連屁都不放一個,”臧棲山說話的聲音逐漸加大,連他身后的沈瑜之想拽都沒用,臧棲山最后這話像吼出來的,“我明明比你真誠,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