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曹光漢完全沒有被進來的牧綿打擾,相反伸手問他要煙,“我現在忙著操、人,不是很方便,煙在桌子上,麻煩幫忙遞一下。”
牧綿估計是被眼前這個場景氣傻了,對曹光漢的要求居然說不出來要怎麼反駁,只是想沖過去,但是被單手提褲子的曹光漢捏住了,之后一腳掄在肚子上,“你這人沒禮貌。”
閆夏冬自己攤在桌子上,一下一下喘著氣,他盯著天花板對著牧綿說話,“你出去。”
“夏冬,你何必想不開,他根本配不上——”
牧綿話沒說下去就被曹光漢拎著領子坐起來,“沒聽見麼,你打擾到我們開心了。”
牧綿低著頭,想撿著地上的盒子,就被曹光漢踩著手動彈不了。
“你有完沒完?”牧綿現在臉上帶著生氣。
“這什麼玩意兒?”曹光漢自己扣著盒子蓋兒把東西撬開,就瞧見上頭是個戒指。
一共兩枚,原本應該是插在棉槽里的,現在就倒在盒子蓋里。
“喲,”曹光漢突然捏著這麼兩個小巧的物件兒盯著瞧,“你挺講究啊。”
“你又能給他什麼?”牧綿說話來了底氣,他知道曹光漢就是個地痞,怕是連他手里這個戒指的零頭都掏不出來。
所以這句話就把曹光漢惹毛了。
最后就卡在曹光漢要打牧綿上。
最后周編喊了“卡”。
現場的人都長輸一口氣,這場沖突戲里沒人掉鏈子,基本上算是一鏡到底。
大家拍手休息,只有臧南渡往岐林那兒走,然后幫著解他手腕上的繩子,之后盯著岐林的手瞧了一會兒,然后在每根手指上都揉搓一遍。
岐林自己揉著手腕,自己往桌子前坐了坐,然后輕輕在臧南渡耳邊開了個葷得模棱兩可的玩笑,
“你剛才好棒啊。”
然后像是惡作劇似的收回自己的手,跟著椿美羚去后臺卸妝。
臧南渡停了捏著煙,去了趟衛生間。
一早上的戲拍得都挺利索,但是臨近收工都每個人臉上都有點兒紅。
尤其是收音,他揉著舉了一個上午的胳膊,現在人有點兒恍惚,自己進了衛生間,輕輕說了句操。
隔壁撒尿的剪輯聽見了,就敲了敲門,“哥們兒,你那玩意兒不是斷了吧。”
“你少貧,”收音自己憋著臉紅,不大愿意承認,“你個做后期知道我們在一線的痛苦嗎?”
“他們有的時候一親就是一上午,操,花樣兒還賊多,我他媽以前看片兒的時候,反應都沒這麼大,”收音說了一半兒覺得臉上掛不住,就自己搓弄了一會兒,“吱”的一聲把褲鏈拉了,“我估計天天這樣兒我都遭不住。”
剪輯那頭那收了家伙,出門站在收音門口兒等著給人地煙,“你也就這點兒出息,看原片就受不了,等著我把花絮吻戲合集打包發給你,你是不是現場還得自我高、潮。”
“山老師一早就要我的成片,之前片場花絮,加上兩個人互動,我剪了二十多個G,還得挑出來,你知道——”
他話沒說完,里頭的收音出來就驚了,“臥槽你誰。”
剪輯現在兩眼發青,出來沒了小房間的加持,人聲兒都顯得飄。
剪輯留下兩行熱淚,“我今天終于能交稿了。”
—
《無邊之界》官微在開拍之后的兩個月里一直很活躍。
等到了第三個月的時候已經臨近尾聲,剩下的除了幾個重頭戲之外,就是相對而言比較好拍的小鏡。
劇組整體的壓力也不重,只不過被一件事耽誤了一下。
“下午機票退了,改下行程。”
這是最近山易亭說的最多的一句話。
岐林也聽習慣了,自己點頭。
現在屠版娛樂八卦的就是岐林,什麼消息帶上這兩個字都能蹭著潮流的火兒。
尤其是官方花絮里的高甜互動,基本上讓書粉和劇粉集體尖叫。
但是關于兩人關系的謠傳也開始變多。
現在很多人看岐林都帶著“bao養”標簽。
很多人在成片不出來的時候,對岐林多少帶著點兒偏見。
所以現在岐林的粉絲構成極為復雜,私生飯也跟野草似的瘋長。
很多一下步的計劃打算總會吹到外頭行程一陣風。
岐林就臨時改了通告,先去了檔收視率不錯的綜藝做節目。
現在岐林不比以前,因為時間原因做不到提前去彩排,就車上跟現場的工作人員做環節上的對接。
到了那兒也不耽誤再通一邊流程。
這次去的人都是主演,之前也都互相通過消息。
只不過臧南渡的身份比較特殊,聽山易亭說節目組只是試探性的邀約了一下,最后沒成。
所以岐林到的時候就只有沈瑜之翹著二郎腿在玩兒游戲,只不過這次帶著隊友,他對面坐著的是臧棲山。
岐林自己走過去,就被臧棲山叫住,“沒想著跟我說說話?”
岐林停了腳,斜了他一眼,“現在說了。”
沈瑜之這時候拿腳揣臧棲山的小腿,“你給我奶住了。”
臧棲山眼睛盯在岐林身上,雖然想說話,但是最后自己坐回去,低頭沖沈瑜之說了一聲,“你他媽快點兒,拿個人頭費勁。
”
岐林低頭瞧見沈瑜之現在輕輕用鞋尖兒蹭著臧棲山的小腿,甚至順著西褲底下往上躥,嘴里說了句,“我他媽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