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比喻句,而是似乎其他事情對于他們而言都不算什麼。
景藏明領先白桑半步,將他往自己的方向摟了摟。
男人自然地將目光移向景藏明,兩人視線交匯了一個很短的瞬間, 隨后雙方都移開了。
“……”
盡管宴會還沒有開始,這樣沒有硝煙的戰爭也足夠耐人尋味了。
白桑拍了拍景藏明,示意他可以放開自己了。
景藏明卻將他完完全全摟在懷里, 眼底是肉眼可見的幽深。
這, 這撒嬌的效果是不是好過頭了!
白桑感覺自己好像給自己找了個超級大麻煩。
景藏明將他放在座位上的動作格外輕柔, 與他耳語:“有任何不舒服馬上叫我。”
“……好。”
白桑坐正后揉了揉耳垂。
他懷疑自己的技能打開了景藏明的某一個開關。
昨天景藏明沒來, 孟四放肆地盯了白桑整整一個晚上。
目睹美人從神采奕奕到精神困頓, 每一個神態都格外誘人。
他還想著今天景藏明也不來就最好了,沒想到這家伙最后還是來了。
孟四忍不住偷偷看白桑。
正看得入迷時, 他感覺自己被一道冰冷的視線緊緊盯著。
說得夸張點,簡直就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樣,陰冷得仿佛隨時就會喪命。
孟四打了個冷顫,緩慢地抬起頭。
跟美人設定上的新郎、景藏明對上視線。
孟四怔愣地看著景藏明那雙不像是正常人類的瞳孔,“……”
今天的新郎是不是不太對勁啊喂。
形婚怎麼變成真結婚了??
孟四總覺得這個嚇死人的新郎變得離譜起來。
很快,其他參會者就紛紛落座。
這意味著會議要正式開始了。
高高的紅燈籠再次掛了起來,集會開始。
怪物已經早早就在主位上等著了,沒開始之前它一直若有所思地看向下面的人,很難讓人想得出它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怪物環顧四周,聲音聽不出有什麼起伏,“哦?今天滿員。”
昨天唯一缺席的景藏明抱著手臂神色鎮定,沒有任何局促。
“今晚的故事即將要開始了,期待你們締結出一個精彩的故事。”
怪物慣例說完這些話以后才一拍手掌笑了笑,“昨天說到哪里了?對了,講到了神明被囚禁在高塔之上,青年爬上樹看祂,并且發誓自己一定會拯救祂。”
怪的是,這話一說完。
白桑對面的男人、景藏明都有了一定的反應。
景藏明看向對面,那男人也挑起眉看他。
這一段反應代表什麼,白桑不知道。
怪物也不管他們的想法,繼續將故事娓娓道來,“怪青年想了很多解救神明的辦法,但都會遇到重重阻礙,這讓他蹙起眉,卻沒令他感到沮喪。對他而言,救出神明是必須的。”
“他先嘗試的是最直接的做法,就是讓村民從內部分崩瓦解,這也是最高效的做法。只要能讓村民們改變自己的想法,他就能把被囚困的神明拯救下來。”
【青年嘗試用威逼利誘的舉動來改變部分人的想法,他成功了嗎?】
【A.成功了】
【B.失敗了】
白桑看到這個選項,并沒有急著用手中的【命運之輪】。
但他非常樂于猜測其他人的選項,看他的猜測是否是正確的。
他選擇了B,他有把握最后的集體選項是B。
【你們的集體選項是B選項。】
果然。
白桑勾了勾嘴角。
他已經猜到了。
與此同時,戚亦雙枕在兜帽之中也慵懶地牽起嘴角。
[七哥為什麼要笑?]
[難道七哥已經完全推理出來了嗎!!]
[應該是吧,每次有把握的時候他都是這樣笑的。]
[你們注意看,白桑也在笑!!]
[為啥啊,他們同時發現了嗎?]
[他們之前的聊天就已經是加密通話了,現在還要加密微笑??]
[哈哈哈你的比喻好好笑。]
……
白桑已經完全確定了自己的想法。
在這場游戲里,根本就沒有什麼he路線。
或許說只有他自己一個人是“結局he”這樣的設定。
可能景藏明也是,他的身份白桑一直不怎麼確定,但他有理由懷疑新娘新郎的任務是特別的。
12個玩家,剔除他和景藏明,是10個。
這十個人才是真正五五分成兩個陣營去對抗的。
這就能解釋為什麼集體選擇只會是:中性、壞選擇這兩種,而好選項不會被選擇的原因。
對白桑而言真正的好選擇是通向he的,這樣的選擇理所應當也只有他一個人。
他一開始想錯了,認為自己是走he線的,對抗陣營就一定是走be線的。
但是其實他自己才是特殊的,他要走向的才是隱藏路線。
至于剩下五個玩家的任務是什麼。
白桑猜測,應該是集中在故事真正的主角怪小孩身上吧。
他們的選擇應該是圍繞著這個怪小孩的。
比如有的人是想讓怪小孩摧毀著一切,有的則反之。
總之他們的路線絕對不是he。
怪物繼續說:“青年的行為理所應當地失敗了,他首先嘗試的是直接突破,這就讓他直接面臨了最大的困難,那就是村民都是一條心的,諷刺的是以前永遠會有沖突的村民這時候卻能真正的齊心協力,恐怕比起‘朋友’,‘共犯’才是能夠把他們捆綁在一起的有利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