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很清楚集體玩家的選項不會是c,他只祈禱不要是囚|禁。
【你們的集體選項是B選項。】
這個選項一出,先發飆的不是白桑,而是同一桌的另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看樣子已經忍無可忍。
男人控制不住地大喊:“你們瘋了嗎,為什麼會選B?”
見沒有人搭理他,男人更加怒火中燒,“那可是神啊,你們竟然想要囚\禁神!這樣下去就完了,同陣營的你們都在做什麼?你們想死嗎!”
男人的目光一一看向在座的每個人,有人回避了他的視線,有人不理睬他,有人甚至還在微笑。
這些反應都極大程度地刺激了男人。
他抓了兩把頭發,不可置信地喊道:“我要瘋了,這個游戲根本就不公平,為什麼每一次都是壞的選項?人數根本就不對等吧!”
男人看來已經知道自己的選擇在群體之中是不奏效的,幾乎每一次結果都不按他的心意走。
高級的副本,每一個玩家的想法都是明哲保身,沒有任何人回答他。
男人只能看向怪物,“這個故事的分配是完全公平的嗎?”
怪物的神態讓人捉摸不透,嘴角掛著微笑,“當然是公平的,每一個坐在這里都是應該的。”
它看似給了回應,但白桑覺得它這個回答有點怪異。
“……”男人還想說什麼,怪物向他伸出了長長的手。
手按在他的心臟的位置。
怪物微笑:“請這位參會員保持安靜,不然我只能用強制手段讓你安靜下來了。”
男人加重,怒目滾圓,并不敢再多說一句。
直播間內的人卻因為男人的這番發作討論起來:
[其實他問出了我最想問的問題,為什麼每一次都是壞的選項!]
[我也覺得很奇怪,從一開始就一直沒有好過不是嗎?]
[這個副本應該從來沒有人走過吧,我們又哪里猜得到?]
[說實話我真的覺得這個副本好像不怎麼公平。]
無論是否公平,只要怪物認為這是公平的,他們就只能繼續往下走。
這個男人的出現并不是毫無作用的,起碼他印證了白桑的猜想。
——就是he線是少數派。
他還有個很恐怖的假設,那就是視he線為目標的或許只有他一個。
白桑沒有這個男人這樣失態,但是他的手心已經出了一層薄汗。
如果真是這個最壞的假設的話,那這張【命運之輪】就顯得尤為重要了。
怪物不管他們在想什麼,只是繼續訴說故事的走向,“村民們有了一個瘋狂的想法——那就是囚\禁神明!”
“這個想法并非是瘋狂的,而是有可行性的。試想一下,那位神明此時神力虛弱還陷入了沉睡,依你們的觀察來看,祂現在除了五感敏銳了一些,其他方面與普通人類并沒有本質的區別。”
“如果把祂囚困住,不管你們想知道什麼,都能從祂的口中問出來,或許你們甚至能知道得道升仙的辦法。要是這樣的話,你們也可以不用擔心生老病死了。當物質得到了發展,你們的想法當然是走向精神、走向長生不老,這也無可厚非。”
白桑敏銳地發現了一個點。
一開始,怪物是用“你”來指代主人公神明的。
但現在,它卻用“你們”來指代村民了。
就好像在它的眼里,他們這些人就是那些面目可憎的村民一樣。
白桑按捺下這種想法,繼續傾聽怪物的故事。
怪物的表情沒有了任何笑意,格式化地陳述故事:
“神明再一次從昏睡之中醒來的時候,祂發現自己被村民們困住了,祂先是不敢置信,隨后是感到心涼。”
【神明發現自己……】
【A.被繩子綁住了,但可以用殘存的神力逃脫。】
【B.被迷|信地束縛在十字架上,但你依舊能夠逃脫】
【C.被關進了柜子里,但你能夠逃脫。】
三個選項都是能夠逃脫的選項。
理論上來說這樣的選項對于任何人都構不成威脅,不過對他要更有利。
這樣的選項沒人改動的可能性比較大。
白桑摩梭著手指的指腹,思考要不要提前改動以斷絕其他人改變傾向的可能性。
“我要使用手卡。”
對面傳來一陣低沉的男聲。
是那個白桑特別關注的男人。
從長相到行為舉止都正常、普通得像一個程序的家伙。
他之前用【惡魔】更改選項,挑起了故事中“村民”的欲|望,極大地改變了后面故事的發展。
這個行為如果不復盤是很難發現的,估計其他人都以為他是個普通的玩家。
白桑關注著這個男人的一舉一動。
然后看到他推出一張卡牌。
【高塔】。
那張卡牌白桑不可能忘記,他似乎與這個牌格外有緣分。
縫隙之中發生的事至今還會讓他心尖顫動。
“我想使用【高塔】改變選項C的傾向。”
又是他,他又一次搶在白桑的前面使用了卡牌。
他使用了這張手卡以后,怪物看了他很長的時間,藏在面具地下的神情似乎算不上好。
“使用高塔改變c選項的傾向,好。
”
【神明發現自己……】
【A.被繩子綁住了,但可以用殘存的神力逃脫。】
【B.被迷|信地束縛在十字架上,但你依舊能夠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