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安根據有限的資料研究過這個星際時代的飛船,不管是民用還是軍用,飛船的船身都不是一個整體,而是有好幾個部分,軍用飛船的部分會更多也更復雜一些。
設計的初衷不僅是為了作戰,還是為了面對突然發生的意外,不至于整個飛船都跟著玩完兒。
可是這一架飛船,玩完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倒霉鬼被人給盯上了,非要如此大張旗鼓地炸死他。
整個飛船同時爆炸,根本就來不及跑掉,除非這個人正好就在停泊區,可以逃掉。
裴安為這個不知名的倒霉蛋,默哀三秒鐘。
默哀結束,他還是要把飛船能用的東西都給帶回去。
決不能白來一趟。
作者有話要說:
裴安:為我對象默哀三秒鐘
謝遇:???
第2章 倒霉的少將
裴安在默哀完畢之后直奔艦橋,艦橋的超腦里會儲存有和這艘軍用飛船相關的資料,要是運氣好的話,說不定還能找到點別的。
超腦因為使用層次高,所以保護系統也做得很完善,希望這架飛船的超腦有好好地保護自己。
鑒于整艘飛船都被炸成了稀巴爛,裴安要穿越小半艘飛船進入艦橋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光是飛船炸毀導致的坍塌就堵了他不少的路。
裴安不是一個循規蹈矩的人,他沒有叫人來把這些“路障”給搬開,而是直接抗起一把槍,對著攔路的“路障”就是一通掃射。
子彈“突突突”地往外冒,原本已經熄滅了的地方,再次冒出燒焦的味道。
穿著隔離服的裴安自然是聞不到的,他滿意地看著被自己清出來的一條路,踏了上去。
艦橋不愧是整艘飛船安保程度最高的地方,別的地方的船員都被炸得面目全非了,臉都成了一塊焦炭,連死神勾魂都不認識人,而艦橋的人還保全了作為一具尸體的體面,全手全腳,把臉擦一擦還能辨別出來是誰。
看多了死人,裴安本該對眼前的景象無動于衷,只是想到他們很有可能是死在自己人的手里,又難免唏噓。
自相殘殺,永遠都是殘酷的死法。
裴安雙手合十,對著艦橋里的死人們說了一聲“抱歉”,這才去翻看他們的尸身。
翻的第一個就是坐在船長位置的人,是一個女性軍官,少校,能看得出來是一名英氣的alpha。
要殺一名少校,應當不至于這麼大的陣仗。
裴安又去翻看了艦橋里其他人的尸身。
又發現了一名少校,應該是大副,其余的軍銜都不算高,只在尉級。
裴安皺起了眉。
不應該啊,按照道理來說,炸毀整艘飛船,甚至是賠上自己的性命,難道只是單純地為了炸飛船?
可這艦橋里確實沒有更高軍銜的人。
裴安打開智腦,給克勞德發送指令:“克勞德,讓所有人一寸一寸地搜仔細了,看看有沒有軍銜比少校更高的人。”
他無法通過簡單的智腦裝置給第一小隊所有人發送指令,只能由克勞德轉達。
“copy that.”
克勞德是典型的古地球白人,時不時的會說他自己的母語。
裴安把查探的任務交代下去之后,就把目光放在了這艦橋里的超腦之上。
超腦裝載在巨大的操作臺里,裴安操縱著精神力,小心翼翼地掃描已經被損壞的操作臺。
飛船的各項指令都要通過操作臺來發送,操作臺無疑是整個艦橋最為關鍵的地方,所以那個炸飛船的人一定會在操作臺安裝炸.彈,否則一艘仍然保持了強大可操控性的飛船,不會連船體分離都還沒有來得及就被炸掉。
裴安找到了備用能源,推開了把手,啟用了備用能源。
這塊備用能源是專供操作臺使用的,一經開啟,操作臺上的信號燈就逐一亮起。
不過并沒有那麼順利,加載到一半,布滿了灰的顯示屏上就蹦出來一個巨大的紅色三角形內含感嘆號的標志,標志伴隨著刺耳的警報聲一閃一閃。
“操作中樞損壞,請及時修復,操作中樞損壞,請及時修復。”
冰冷的機械音冒了出來,和警報聲唱起了二重奏。
“啟用緊急程序。”裴安有條不紊地下達命令,自在地仿佛這是在自己的地盤上。
“緊急程序已啟用,請輸入指令。”
想要把一艘軍用飛船的控制中樞給打開何其困難,哪里是說上兩句話就行的。
裴安擦了擦鋪滿了灰的操作臺,找了一個還能用的接口,連上了光擬鍵盤。
指令他自然是沒有的,只能用一點別的方式來撬開這艘飛船的控制中樞,拿到超腦。
手上戴著隔離手套,手指并不如平日里那麼靈活,不過敲擊的速度還是飛快。
一個個字符被裴安輸入,轉化為鑰匙一一去嘗試這道阻攔他的門鎖。
裴安在此之前還沒有嘗試過解讀軍方的密碼,他也不敢確定他是否能夠成功。
不過同為軍用,飛船和戰艦到底不是一個檔次的,飛船的保密性不如戰艦,所以要解密還是有很高的成功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