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光,你不用馬上就答應,我成了皇帝,這對你來說實在太突然,我會讓你慢慢適應。”
謝寧曜:……李及甚,我代文武百官謝謝你了,這麼損的招,也就你想得出來,我愿稱您為“古代996創始人”,給你這種皇帝打工,也太倒霉了!
李及甚先去簡單洗漱了一番,便還是去隔壁臥室自己的床上睡。
謝寧曜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他覺得李及甚肯定是因為還沒真正得到過他,所以心心念念,還不如趕緊讓李及甚玩膩了,也許就能好聚好散!
只要別讓他當什麼皇后就成,他只想安安穩穩的當個紈绔,逍遙自在一輩子。
如此想著,他立即就說:“阿甚,我睡不著,你過來陪我。”
李及甚道:“我來你更睡不著了,我明日還要早起回宮上朝,別胡鬧。”
謝寧曜哪里肯善罷甘休,他即刻下床,三步并作兩步跑到了李及甚那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鉆到了李及甚的被窩里。
李及甚趕緊抱住了謝寧曜,一邊為他暖身子一邊說:“總是這樣毛毛躁躁的,說過多少遍了,冬日里起夜一定要披上長襖,小心著涼,就是不聽……”
謝寧曜笑道:“這兩步路,哪里就冷著我了。”
李及甚叮囑道:“只要出被窩,不管幾步路,都要披上長襖!”
謝寧曜答應著好,一邊將手伸到了里面,一邊說:“給我暖暖手。”
李及甚微怒道:“阿曜,我知道你打的什麼主意,只有你當了我的皇后,我才會真正與你在一起,勸你莫再白費精力。”
謝寧曜笑著說:“你就這樣死心眼,我們都是男人,還講究這些干嘛,我不需要你給我什麼名分,我們及時行樂,不是很好嗎?”
李及甚道:“可我需要,當我的皇后,給我一個名分成嗎,阿曜。”
謝寧曜故意激怒他:“名分就那麼重要?李及甚,你到底行不行?!”
李及甚卻絲毫不生氣,只說:“阿曜,若沒有名分,你又出去沾花惹草,我卻連生氣的資格都沒有,更遑論還有那許多才貌雙全的人惦記著你呢,如若你把持不住呢?”
謝寧曜無奈道:“你都當皇帝了,我有賊心也沒賊膽啊,誰敢給皇帝戴綠帽,我還沒活夠呢!”
李及甚又說:“你都不愿意給我一個名分,我有什麼資格約束你這些?”
謝寧曜笑道:“皇帝殺我還需要什麼資格,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會兒,你倒是當起明君了。”
李及甚說:“你明知道,我從來就拿你沒辦法。”
謝寧曜越發過分起來,李及甚不得不趕緊握住了他的手,嗓音異常低沉:“阿曜,你別太過分,我明日還要上朝。”
他趕緊咬住了李及甚的耳垂,他知道李及甚的耳垂最不能咬的,上次就咬一下便讓李及甚瞬間呼.吸.急.促,他還用十分曖.昧的語氣說:
“嘖嘖,真可怕,我都有點后悔了,還沒怎麼著就這樣,我都快握不住了,以后你可得輕點……”
李及甚忍無可忍,一手緊緊握住謝寧曜的雙手手腕,再也不許他亂動,還用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只說:“睡覺。”
謝寧曜也不敢鬧的太厲害,只能閉上眼睛睡了,他原以為很難入睡,沒成想不僅很快就睡著了,這一覺還睡的很好。
次日天不亮,李及甚便已洗漱穿戴好,他拉起謝寧曜說:“別睡了,隨我一起入宮,以后你每天都要陪我上朝。
”
謝寧曜原本起床氣就大的很,加之這會兒沒睡醒,腦子是迷糊的,怒罵道:“李及甚,你個混球,你不睡,還不讓我睡……”
李及甚十分無奈的說:“若你白天睡太多,晚上又要鬧我,還不如讓你同我一樣上朝,晚上定能早早入睡。”
謝寧曜怒道:“你在放什麼臭狗屁,我不起,你自己去上朝,你當你的好皇帝,我當我的紈绔,我們各不相干!”
李及甚一邊幫他穿衣物一邊說:“我原不想讓你早起,誰讓你竟想背著我逃跑,若不能時時刻刻見著你,我怕等我夜里來這里,你早不知跑到了哪里去。”
謝寧曜的腦子終于清醒了些,急道:“阿甚,我方才是不是罵你了?我是不是說了許多大逆不道的話?阿甚,你知道我早起腦子是糊涂的,你別與我一般計較……”
李及甚笑著說:“你這樣才好,總是對我畢恭畢敬,那才叫生分。”
謝寧曜連忙解釋:“阿甚,我沒想背著你逃跑,你不用把我拴在跟前,我不想跟你去上朝,我又不是朝廷大員,我有什麼資格上朝。”
李及甚道:“你不用真上朝,就在乾清宮睡覺,時辰不早了,我們得趕緊入宮了。”
謝寧曜又說:“我還沒洗漱呢。”
李及甚道:“不用洗漱,去宮里你也還要睡覺的,等我下朝你再洗漱,我們一起用膳。”
謝寧曜心知自己別無選擇,只能不情不愿的跟著李及甚走了。
李及甚原是微服私訪,為了盡量不引入注目,謝家人都裝作不知李及甚來了家里,他們還如往常一樣去上朝,并不會等著李及甚一起。
因此只謝寧曜、李及甚兩人從最隱蔽的側門出來,早有馬車等著,無數侍衛暗中保護,再走捷徑回宮,沒一會兒兩人就到了乾清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