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他為了強迫自己不去想謝寧曜,為了不住到謝家,總是為一點兒小事就與謝寧曜吵的不可開交,可到底他還是無法違背自己內心深處對謝寧曜太過強烈的欲.望。
只是如今與謝寧曜同吃同住了好幾年,他早已將謝家當作了自己的家,將謝家人當作了親人,甚至偶爾也會分不清對謝寧曜到底是哪種感情更多。
不過因謝寧曜慣愛沾花惹草,但凡哪個才貌雙全的與謝寧曜走的太近,他都難受的緊,對謝寧曜太過強烈的占有欲幾乎將他逼瘋,這便能讓他時時刻刻看清自己的內心。
他承認自己是個冷血冷心的,即便當初先祖母讓他發誓將來登上皇位一定要保謝家永世隆昌,他滿口答應,但心里想的卻是除非謝家安分守己,否則他絕不會心慈手軟。
只是讓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如今他竟將謝家當作了一切,將謝寧曜當作了一切,得到那九五至尊之位,也不過是為了與謝寧曜長廂廝守,為了永保謝家富貴榮華。
謝寧曜聽后只覺十分意外,愣了好一陣才笑著說:
“我怎麼不信,謝家人都長的極為好看,我這絕世容顏,幾百年也未必能出一個的,對我一見鐘情的可多了去,你自也不能免俗的。”
李及甚道:“幸而你不學無術,若你再像昀大哥那樣出類拔萃,哪里還能等我入京,只怕京城里才貌雙全的都恨不能日日與你耳.鬢.廝.磨,你早與人私定終身。”
謝寧曜笑著說:“此言差矣,即便我是個紈绔,京城里才貌雙全的哪一個能逃出我的手掌心,只我年紀小又太貪玩,心性不定罷了,否則等你入京還真不趕趟了。
”
李及甚道:“若你在遇著我之前便喜歡上了旁人,只要讓我見著你,我必會想方設法將你搶到手來。”
謝寧曜笑著問:“可我除了一副極好的皮囊,別無所長,你就真能對我一眼淪陷?我若心有所屬,即便你再好,我也不會來招惹你,沒有我主動招惹,你還能動情?”
李及甚道:“誰讓你長成這樣,何時相見都一樣,況且,招惹我的多了去,我可曾搭理過哪個?”
謝寧曜想了想,點著頭說:“你不僅不搭理,還覺得他們可惡,但凡敢多來招惹兩次的,你就要威脅人了,讓他們再不敢來煩你。”
李及甚道:“所以你往后不許再懷疑我,更不許這樣輕易就被人挑撥離間,還賭氣好幾天都不見我,你可知這幾日我有多難受?”
謝寧曜一把摟住李及甚的腰,將人按在墻上,越湊越近,鼻子與李及甚的鼻尖都碰到了一起,嘴唇也幾乎挨在了一起,輕聲說:
“我知道了,保證從此再不讓你難受,阿甚,我……”
李及甚再也忍不住,一把將他抱了起來,迅速轉身將他反壓在墻上,早已堵住了他的口,讓他再無法說出一個字來。
謝寧曜跨坐在李及甚的腰腹上,他能十分清晰的感受到這腰腹力量強到托起接近一米九的他仍舊很是輕松。
只是這樣一來他便不得不附身去就,雙手也下意識的在李及甚的身上到處游走。
李及甚卻是個掌控欲最強的,一把握住了他的雙手手腕,提起來壓在墻上,讓他再不能亂動。
他實在有些受不住了,想要掙脫出雙手,更想跳下來,但根本動不了,只覺雙目眩暈,渾身猶如過電一般,就連骨頭縫都像喝醉了似的,窒息感也越來越強烈。
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好不容易才找到喘.息的機會,趕忙說:“阿甚,快放我下來,別……”
他萬萬沒想到親一次竟能這樣久,好似要將他全身的精.氣都耗光,但他話還沒說完就又被剝奪了言語的權利。
李及甚第一次如何失控,完全被沖昏了頭腦,否則他絕不會在宮里這樣,等他反應過來,趕忙就將謝寧曜放了下來。
謝寧曜只覺雙腳好似踩在云端霧里,若不是被李及甚扶著,險些站不穩,等歇息好一陣后,他才有力氣抱怨:
“你是妖怪變的嗎,想把我吃干榨凈不成,都說了放我下來,你就不聽,都說我霸道跋扈,依我看,你比我可厲害多了……”
李及甚忙道:“阿曜,往后我盡量改過。”
謝寧曜心里想的是:我信你的邪,你就根本不是一個聽勸的,算了,誰讓我心胸開闊。
李及甚又說:“阿曜,我倆既已認定彼此,往后你便不許再招惹別人,否則我認真要生氣的!”
謝寧曜忙道:“阿甚,我會對你負責的,從此我就對你千萬般好,再也不讓你患得患失,再也不讓你受一點兒委屈。”
李及甚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囑咐:
“扶光,回家后我們也要像之前那樣相處,萬萬不可亂來,否則家里只會強行將我們分開,以后怕是連見面都難,一定要沉住氣,至多不過一年,我便有法正大光明與你在一起。”
謝寧曜十分好奇的問:“你準備怎麼辦,到底有什麼法子,我都想不出辦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