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笙竹受寵若驚,一面覺得小郡王是真為自家主子瘋了,一面又覺得有這樣好的機會學這些,即便學來并沒有什麼用,但能享受一回無上富貴榮華也很值得了!
李從威又說:“你做阿曜的貼身小廝這許久,他的習性,你應該已經很了解,我要你像阿曜,一舉一動都要像,說話做事也要像,明白嗎?”
笙竹為難道:“可我畢竟只是奴仆,即便我能學,卻沒有那樣的底氣,我窮苦出身,小爺從來養尊處優,讓我怎麼學,最多也只能學個皮毛罷了。”
李從威笑著說:“扶光是何等人物,我從未指望過你真能學得多像,能學到點皮毛,我都算你厲害,大大有賞!”
笙竹只想盡快積攢銀錢,一聽這話,頓時便興致高昂,下定決心好好學。
……
謝寧曜正不知去哪里,今日都不用再去國子監,便想著去躍然酒樓看看。
如今酒樓的生意是越來越火爆,過年期間每日都是爆滿,必須提前三天預訂才能吃上一頓。
只沒想到,過完年后,生意竟更加火紅,過年期間大家走親訪友,將躍然酒樓名氣提升了許多,如此特殊美食,人人都想來嘗鮮。
之前躍然酒樓還只是在京城火爆,如今真可謂天下皆知,就連距離京城較近的州、縣富豪、官吏為了一飽口福,都忍不住專程上京來。
只是食客太多,需得提前至少五天預訂才能吃上,外地來的富豪、官吏家眷等也就不得不在客棧住下,帶動著京城的客棧生意也爆滿。
謝寧曜都完全沒想到,不過才幾個月的時間,他們就已經賺的盆滿缽滿,將前期投資的全翻倍賺了回來。
他帶著李及甚走專為他們預留的特殊通道,直接來到三樓的賬房找樊星與,他主要想和樊星與簡單商議再開家分店。
兩人剛走到門口,便聽見里面正在激烈爭吵:
“樊掌柜,您是知道規矩的,朱雀大街寸土寸金,您這般生意興隆,不漲租金實在說不過去,你也不必拿長公主壓我,這樓面的真東家是宣德侯府,我不過是個管家。”
“原來是宣德侯府,難怪你年后便日日來纏著我要漲租金,我已給你漲過幾回,你還不罷休,只怕不為漲租,只為逼我走!”
“樊掌柜言重了,有錢大家賺嘛,您生意好,我們也為您高興呢,我東家給了您好法子,只要給點分成,我保證再也不來煩您。”
……
謝寧曜一聽便氣的不行,一腳踢開房門,怒道:“星與哥,租約到期我們即刻搬走!”
這管家自然知道酒樓是樊星與和謝寧曜一起開的,笑著說:
“謝小公爺莫生氣,都好商量,朱雀大街上的樓面全是京都王侯世家所有,據我所知,這些樓面的真東家,大多都被您得罪了,您還真不一定能租到其他的。
當初我們大少爺明知是你們要租,還是租了,想的便是仇家宜解不宜結。”
謝寧曜冷笑道:“緊不用你來操心,麻利的給我滾!再敢來鬧事,我們自會告到衙門里,讓你將之前吃的加租全都吐出來!”
管家再也不敢多言語,灰溜溜的走了。
謝寧曜安慰道:“星與哥,不用著急,你之前不是已經著手買了新樓面,再加上舅爺爺送我的樓面,緊夠了。”
樊星與十分內疚的說:“阿曜,我原不想動舅爺爺給你的樓面,那樓面太好太大,總讓你吃虧,我心里過意不去。
”
謝寧曜道:“那樓面租出去雖也能賺很多錢,但遠不如我們自己用來做生意,舅爺爺亦是為我們擴大經營才提前送我的,不用反而辜負了他老人家的心意。”
樊星與激動的說:“阿曜,這里的租約入夏之前才到期,幾個月緊夠我布置兩新樓面了,往后就在我們自己的樓面里做事,再也不會被敲竹杠!”
謝寧曜道:“往后遇到任何難事,一定要來及時告訴我,別一個人扛,你看,我解決事情多快,不像你,瞻前顧后的。”
樊星與更加干勁十足,連連保證再也不刻意隱瞞。
……
此后謝寧曜隔三差五就會暗訪躍然酒樓,宣德侯府的管家再也沒來為難過樊星與,他也就放心了。
不知不覺已快入夏,他們的兩個樓面早布置妥當,在租約到期之前便全搬走了。
如今他們在朱雀大街開了兩家分店,照舊是忙不過來,全天下的食客慕名而來,原本只需提前三天預約,竟要提前半月之久。
這帶動京城的客棧都新開了許多,家家生意火爆,各種各樣的商鋪、酒樓等也都生意火爆,畢竟食客們既然千里迢迢來了京城,自然是舍得花銷的,各處看看買買都少不了。
因此全京城的商家沒有不感謝躍然酒樓的,都承望慕名前來的食客越多越好,大家都有錢賺。
……
這日晚間,謝寧曜與李及甚都已洗漱完畢,各自上床睡覺。
謝寧曜只覺悶熱,卻又還不到用冰的時節,便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早在入春后,李及甚就幾乎不再與他一起睡覺,他自然還是喜歡和李及甚一起睡,他是個愛玩的性子,只想有人陪他玩,睡覺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