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腐腐之光 《宦官之后》 第224章

《《宦官之后》》第224章

  今天也是如此,絮果一看見聞蘭因就感覺好高興啊,整個人都有一種由內自外散發出來的燦爛。好像正應了阿娘閑事曾哼唱過的那首小調:我一見你就笑,你那翩翩風采太美妙,跟你在一起,永遠沒煩惱*。

  聞蘭因則想著,誒嘿,我們和好了。

  嗯,一場絮果根本不知道的吵架,就這樣莫名其妙的開始又莫名其妙的結束啦。而在絮果看來,他和聞蘭因依舊是從沒有吵過架的好朋友!

  罰站也總算是讓絮果徹底清醒了過來,他老老實實在學堂外的軒窗下,跟著里面的同窗一起搖頭晃腦,學習著夫子說的——“父稱椿庭,母為萱堂,父母又曰‘椿萱’,所以,如果你們以后想祝福父母的話,就可以在賀貼上或者家書上寫椿萱并茂,而不是干巴巴的爹娘可好,懂了嗎?”。

  絮果聽的眼睛都亮了,不住點頭,恨不能回去就給他阿爹展示一下他今天學到的。

  聞蘭因疑惑,小聲問:“你告訴連伴伴這個做什麼啊?”不是應該在連伴伴過壽辰的時候直接寫上去嗎?

  “這樣阿爹在給自己爹娘寫信的時候就可以用了啊。”絮果卻是這樣回答的。

  說起來,絮果至今還沒有見過他阿爹的爹娘呢,不僅沒見過,甚至都沒聽過他們被阿爹提起。但絮果知道他們是活著的,他還知道阿爹有不少手足,是個養不活孩子只能送進宮中當差的大家庭。小時候絮果沒仔細想過這個問題,長大了才反應過來,這些人呢?

  連亭確實沒怎麼和兒子說過自己糟糕的原生家庭,沒什麼特別的原因,只是他覺得他兒子這輩子都不會和這些人有交集,那又有什麼好說的呢?

  他的父母手足都被他控制在了鎮南老家,這輩子都不可能踏出去一步。

  他又為什麼要告訴絮果這世上還有這樣的人存在?

  提起那些人做的事都是污了他兒子的耳朵。

  連亭根本不在乎他的爹娘。他如今更在乎的是,他接到了線人來報,說司禮監掌印張戴德準備對他動手了。連亭還挺好奇的,張戴德準備怎麼對他動手。栽贓?陷害?他有什麼把柄落在張戴德手上了?

  為什麼張戴德會如此篤定,一定能讓他離開東廠?

  張戴德在東廠安排人了?

  連亭非常不滿自己掌控的東廠被人留了探子的這個可能性。他自己就是搞情報工作的,如果東廠內部反過來被別人滲透了,那他還當什麼特務頭子啊?!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連亭接到了來自鎮南老家快馬加鞭的急報——他爹娘死了。一夜之間,老兩口一同病發,早登極樂。

  連亭這才反應了過來。

  不是他真的有什麼把柄被張戴德知道了,也不是東廠出了問題,而是張戴德從源頭下手了。他大概要為他死去的爹娘服喪了。

  艸。

  作者有話說:

  *草堂春睡足,窗外日遲遲。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這句詩的正確順序其實應該是“大夢誰先覺,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遲遲。”,但我們以前上課的語文老師,就很喜歡倒過來說,把最后這個“平生X自知”改成上課睡覺的同學的名字233333

  *我一見你就笑:一首鄧麗君演唱過的老歌。曲調很歡快。

第91章 認錯爹的第九十一天:

  “宦官也需要服喪丁憂的?”

  不苦大師是除了連亭及相關人員以外,第一個知道這件事的人。因為他當時正在和任職太常禮院博士的親戚吃飯。

  太常禮院,顧名思義,就是掌教禮儀的官署。隸屬于太常寺,但也就是掛個名,因其工作性質的特殊性,太常禮院一直有“事皆專達”的特權。這里主要負責的就是官員的奔喪與丁憂。說的再直白點,就是官員在收到喪事消息的第一時間,需要向太常禮院報請解官。

  不苦大師以前一直還以為是朝臣向皇帝請奏,說自己家誰誰誰死了,需要奔喪呢。

  不過仔細想一想,要是真有大臣這樣做,怕不是嫌命活的太長啊。在這個連親朋之間通知喪事都會非常委婉避諱的年代,你大咧咧的去告訴皇帝你家死人了……當場治個大不敬都沒什麼好奇怪的。

  不苦大師的父族紀家,滿門清貴,幾乎從事的都是一省的學政、國子監司業之類侍從文翰的官職,唯一一個異類大概就是官至內閣、掌握實權的紀老爺子紀關山。

  最近不苦就又有一個堂兄升任了太常禮院的博士。

  也就是太常禮院最大的官。品級不高,地位卻十分重要,因為雖然名義上他需要被太常寺管轄,實則直屬的卻是一國之君。除了小皇帝外,他根本沒有頂頭上司,甚至可以這麼說,他一人就掌管著所有官員的奔喪大事。

  這位堂兄最近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不僅在官場受人尊重,家族里也開始讓他逐步插手一些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事物。

  好比不苦這個公主子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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