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無啟聽見沈晚遙提起別的男人,面色一冷,將剝好的栗子,略帶粗暴地塞進沈晚遙嘴里。
帶有槍繭的指腹蹭過小蟲母嬌嫩的皮膚。
“嗚……”沈晚遙說個不停的小嘴,被堵住,眼眶泛紅,不知所措。
他隱約能察覺到,哥哥生氣了。
但他又想不到對方為何生氣。
沈晚遙艱難把栗子吃掉后,笨拙地安撫起男人。
以前他遇見哥哥生氣時,都是像慫巴巴的小兔子,抖著短尾巴逃跑。
但現在他長大了,都成媽媽了,不能再這麼任性。
坐在對方大腿上的沈晚遙,與霍無啟正對,他香軟的身子湊近男人,從男人腰間兩側垂落的細腿輕晃,漂亮的臉笑瞇瞇:
“哥哥,我雖然有了男人,生了寶寶,但我沒忘記你哦。”
“我很感謝你能把我養大,才讓我有了今天,能夠成為一個成熟的媽媽。”
他自認很會安撫人,但他還是涉世未深,安撫人的話都離不開男人和寶寶,殊不知這又是在霍無啟的雷點上蹦跶。
他在霍無啟眼里,只是一個天真單純的小男孩,而不是什麼有過男人的成熟媽媽。
霍無啟紅眸沉得可怕,薄唇輕啟,冷聲:“小晚,不要再說了。”
沈晚遙被對方的語氣嚇得一顫。
哥哥怎麼更生氣了……?
沈晚遙支吾很久,都想不出更好的安撫話語。
他只能解開領口,撩起碎發,將粉白的后頸,露給男人。
“哥哥,你生氣的話,喝一下我的蟲蜜吧。你用奶粉養育我長大,我現在可以反過來哺育哥哥你了哦,很厲害的呢。”
沈晚遙的確覺得自己很厲害,能夠自產蟲蜜,除了喂
寶寶,還可以喂男人,誰幫助了他,他就把蟲蜜作為謝禮讓對方喝。
既不用自己花錢,又能感謝到對方。
他為了凸顯蟲蜜的特殊性,補充了一句:“我平時只給寶寶和WK喝的……”
沈晚遙一句話沒說完,后頸突然被叼住。
男人的犬齒,猛地咬上了嬌嫩的后頸。
飽滿的腺體,瞬間被汲取出香甜的蟲蜜。
沈晚遙驚沒準備好,叫一聲,身體發抖,眼眶迅速泛紅,眼淚止不住溢出。
這次霍無啟的汲取,與上一次不同。
他這次用力得很,犬齒將雪膚扎出紅印,仿佛要打上屬于自己的標記。
沈晚遙慌了,顫聲:“哥哥……輕、輕點,咬壞了寶寶就沒得喝了唔……“
“留點嗚嗚,寶寶還要喝……”
沈晚遙不斷提起與別的男人生的孩子,激怒了霍無啟,讓霍無啟猩紅眼,瘋狂汲取可憐小母親 。
……
沈晚遙被喝到一半,失去了意識。
他醒來時,已經是半小時后。
霍無啟在給他換褲子。
沈晚遙沒緩過來,像被弄傻了似的,呆呆乖乖的,垂著兩條細白的腿,任由男人給他換好了褲子。
連內.褲都換了。
許久,他迷糊道:“哥哥,為什麼要給我換褲子呀。”
霍無啟淡聲:“褲子臟了。”
以往的沈晚遙會傻乎乎地感謝霍無啟。
現在他成熟了一點,思考的東西多了。
沈晚遙皺眉,不悅:“我的褲子很干凈,昨天寶寶才給我洗過。”
霍無啟沒說話,垂眸,仔細地疊著沈晚遙換下來,濕潤的衣物。
寬大的手掌沾滿香氣與淡淡的不明氣息。
系統突然嗤笑一聲:【小宿主,你下次想喂霍無啟蟲蜜的話,記得在洗手間喂,讓他抱著你在馬桶上面喂,像給小孩把尿一樣,這樣就不會弄臟褲子了。
】
沈晚遙:“……?”
他沒聽懂。
霍無啟收拾好衣物后,拿起沈晚遙吃剩的栗殼,栗殼沾滿小蟲母的口水,濕漉漉,裹在男人的掌心里,放進回收袋。
霍無啟不經意提起:“小晚,哥哥從地球帶來了你喜歡的電影。”
“待會和哥哥一起看,好嗎?”
沈晚遙點頭。
霍無啟輕笑:“那小晚等等哥哥,哥哥先去給你準備些吃的。”
霍無啟離開后,沈晚遙下了床。
他腰酸背痛的身體,被系統修復了,現在能行走自如。
他看見房間的沙發前,有投影儀。
蟲族不會有投影儀這種娛樂用品,只能是霍無啟給他帶來的。
投影儀前剛好又有沙發,到時候他八成要和哥哥坐在那里看。
沈晚遙索性先坐上去,等哥哥來。
他喜歡坐在霍無啟的腿上,但有一層布料隔著,會讓他不舒服。
他便偷偷不要了小短褲,只讓寬大的短袖掩住,屆時兩條腿能毫無阻隔地貼住男人。
沈晚遙不笨,知道這樣做,很可能會被奇怪地欺負。
但那是在別的男人面前。
哥哥不會欺負他。
沈晚遙很信任霍無啟,沒有任何戒備。
他光著腿坐在沙發上,還解開了領口,脖子上殘留著一點蟲蜜,哥哥看電影無聊的話,可以吃剩下的蟲蜜解悶。
讓哥哥把他當成私人專屬的小飲料供應機,咬一咬,會很多小糖水涌出來。
但不能像剛從那樣那麼用力,把蜜腺弄壞了寶寶就沒得喝啦。
……沈晚遙一邊想,一邊等了很久。
霍無啟一直沒來。
沈晚遙不免感到無聊。
他離開沙發,摸索起投影儀。
現在是星際時代,這種老式投影儀很少見。
沈晚遙很感興趣,摸索了很久。
他無意發現投影儀旁邊,有一卷錄像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