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有小部分戰天使,都有攻擊型魔獸的基因,肌肉健壯,翅膀堅如磐石。
神父輕笑:“原來是這樣啊。”
他沒多問,讓沈晚遙起床洗漱,準備教廷里的早課。
沈晚遙的圣袍和洗漱用品男人都拿過來了。
沈晚遙只需要在男人的臥室里洗漱就行。
他來到洗手間,瞥見放在角落里的洗衣桶。
桶里的布料很熟悉。
他盯晴一看后,發現那是他躺過的床單。
床單已經完全臟了,沾滿淺金色的蜜汁,皺巴巴,黏糊糊地團成一團,散發出濃郁的甜氣。(審核,這是真的蜜汁蜂蜜)
沈晚遙愣住,茫然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
唔,好浪費。
沈晚遙最近在忙小生意,不知不覺有了小商人心態,他甚至想,如果昨晚的蜜汁,不是把床單弄臟,而是給客人喝的話,他可以賺好多錢。
他想完,整個人又窘迫起來,他怎麼可以這麼想呢,這樣顯得他好貪心呀。
沈晚遙不好意思再看床單,匆匆忙忙洗漱起來。
他沒有注意到,床單里有一些真正的臟東西,白腥,摻雜在甜美純潔的蜜汁里。
……
沈晚遙洗漱完后,穿好圣袍,和神父一起離開臥室。
神父起得很早,穿戴整齊,冰冷嚴謹。
而沈晚遙是一副剛睡醒的樣子,長發蓬松,軟綿綿搭在后腰,雪白的臉留有被褥的紅印,每走幾步,便會打小小的哈欠。
傭人看見這一幕時,——猜出小圣子在新來的神父臥室里待了一夜。
他們悄悄討論起來。
“小圣子陛下真好學,神父剛來,他就迫不及待和他討論學習。”
“小圣子剛睡醒的樣子好可愛,幸虧來的男人是神父,如果是別的人……”
“按小圣子這學習勁頭,一定會很變成天界最受敬重的人物。”
沈晚遙不經意聽見討論,抿唇,尷尬得很。
他不但沒有通宵請教神父,還一邊睡一邊弄臟了神父的床單。
沈晚遙低垂腦袋,像只慫巴巴的小鵪鶉跟著男人。
圣子做早課的地方在神殿大廳,面對著光明神神像。
早課內容由教廷制定,由神父來進行教導。
當男人從教廷那里拿來早課教義,看見書頁上的內容時,皺眉。
沈晚遙湊過來:“先生,我們待會要學習什麼呀?”
神父的眸色暗沉,一字一頓:“教廷讓你學習怎麼樣吟誦對光明神的愛詩。”
沈晚遙眨眨眼:“那待會是你教我嗎?”
“對。”
他們此刻在諾大無人的神殿大廳里,學習吟誦應該是站著,才能表現對神明的敬重。
可男人卻隨手拉來了一張椅子,坐下,對沈晚遙說:“小晚,坐在我腿上。”
沈晚遙瞥一眼男人身后的光明神像,抿唇:“這不太好吧……”
男人沒給沈晚遙反應的時間,徑直把他摟到了腿上。
兩個人面對面,近在咫尺。
沈晚遙的長睫險些掃過男人的鼻尖。
男人伏在他的脖頸,用只有兩個人能聽見的聲音,輕聲:“小晚,我可是你的丈夫,你不必這麼拘束。”
“我們以前經常用這個動作,是嗎?”
男人只是在瞎猜,再夾雜一點點合理的推測。
少年的身子嬌軟,手感很好,他的丈夫肯定很喜歡把他抱在懷里欺負,看他的眼睛蓄滿淚水,雪白的腳尖懸空晃蕩。
男人猜中了,沈晚遙聽到這話,紅暈泛到耳朵根,磕磕絆絆請求起來。
“先生,不要說了,咱們開始學習吧。”
他和男人,看似是圣潔的圣子和禁欲的神父,在毫無旁騖地學習教義,實則卻是耳鬢廝磨的過去夫妻,在神像面前,提起夜晚的隱秘之事。
這讓沈晚遙產生了濃重的矛盾和罪惡感。
男人沒有再逗沈晚遙,翻開教廷提供的教義。
“教廷讓我今天教會你念誦這首小詩。”
神父看一眼詩篇,臉色很難看 。
這首詩,是最高教廷聘請詩人,為沈晚遙和光明神所作的詩。
聽說那位吟游詩人,看見剛成為圣子的沈晚遙,便靈感大興,當場作詩。
男人卻覺得內容極其差勁。
可為了不露餡,他還是教起沈晚遙。
“小晚,先念一遍。”
“好……”沈晚遙在他的大腿上坐正,看著他手里的教義,小心翼翼念起來。
“ 我的雙唇只為神明獻吻,我的靈魂只為神明歡愉,我的身體只為神明綻放……”
沈晚遙的嗓音很軟,雄雌莫辯,很適合用來說纏纏綿綿的情話。
這首詩還沒念完,他的唇,被男人的手指摁住。
男人俊美的面龐陰沉得很,藍眸如有濃墨翻滾。
他極力克制著什麼,沉聲:“小晚,這首詩你念得不好。”
“神明兩個字,你的發音不準,你把‘神明’換成‘你’再念一次。”
“把我當成你的神明,認認真真對著我念。”
說到最后一句話,金發神父的眸里,閃現過莫名的偏執欲。
沈晚遙拗不過男人,只能念起改編過的詩。
“我的雙唇只為你獻吻,我的靈魂只為你歡愉,我的身體只為你綻放……”
——沈晚遙絲毫不知,他念詩的模樣,落在男人眼里有多麼美麗。
他穿著潔白的圣子服,及腰長發乖巧扎成長辮,面龐純潔干凈,看似是一名絕對圣潔的圣子。
可他卻隨意坐在男人的大腿上,被圣服包裹的身子早已熟透,雙唇吐.露動聽的情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