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生了孩子,還有過兩個男人……
沈晚遙不知道客人誤會他是生了孩子的成熟小媽媽,他拿著小杯子來到臥室,開始產蜜汁。
魅魔小翅膀當然不能憑空產蜜汁。
得依靠一些工具“催”出來。
比如他死去老公的氣息。
上一條留有亡夫氣息的衣服,已經被蜜汁弄得黏糊糊,用不了了。
他在衣柜里,翻出一套男士宮廷禮服,沾有屬于男人的淡淡雪水味。
沈晚遙夸過一次這套禮服很帥,男人便對它喜愛極了,每次參與重大會議都穿著它。
有時候和沈晚遙貼貼也會穿著它。
如今,這套禮服,被沈晚遙當成了賺錢工具。
賺的還是別的男人的錢。
沈晚遙沒意識到這個行為很渣,他只是想努力賺點錢。
他摘下披巾,露出小翅膀。
小翅膀很敏感,在冷空氣中蜷了蜷。羽毛上殘留的蜜汁,已經干透了,變成凝結的琥珀狀,搖搖欲墜。
他跪倒在地,雙腿亂蹬,眼神模糊,蜜汁滴得更多了。
他的意識逐漸迷糊,可沒忘記自己要產蜜汁,他只能強忍異感,翅膀用力和老公的衣服貼貼……
啪嗒啪嗒。
伴隨一陣劇烈的顫抖,翅膀尖蜷起,蜜汁像小雨般落下,裝滿了半個小杯。
怎麼只有半杯呀,他得更加努力了……不能辜負老公的衣服,不能辜負客人。
呼呼呼……做小生意好辛苦哦。
“老公……”他咬著手指,吚吚嗚嗚的,嗓子叫啞后,杯子終于裝滿了蜜汁。
沈晚遙如釋重負,聳拉著有氣無力的小翅膀,攥緊老公的衣服,半坐在墻邊,久久才回過神。
翅膀變得很臟很黏,他想整理一下羽毛,或等羽毛上的蜜汁干成琥珀了,再用披巾蓋上。
可外面還有客人在等,他只能先蓋上披巾,等客人走后,再獨自一個人整理羽毛。
他的頭發沾滿細汗,臉頰透出不自然的紅,顫顫巍巍地端著蜜汁,離開臥室,來到客人身邊。
男人發現他的異樣,問道:“不舒服?”
沈晚遙支吾:“沒,沒有……”
他把蜜汁放到桌面:“先生,您嘗嘗。”
蜜汁的賣相很好,透明清澈,沒有半點雜質,泛著微微的金色,散發出清淡的甜味,看起來比最昂貴的蜂蜜更要美味,比最上等的酒水更要迷人。
“謝謝。”男人端起水杯,喉結上下滑動,抿了一口。
沈晚遙看著很不好意思,他親自產的蜜汁,就這麼被喝了。
男人把蜜汁一飲而盡,空蕩蕩的杯子放到桌面,聲音變得艱澀低啞:“很好喝。”
“這是哪種蜂蜜產的蜜汁?”
“……”
沈晚遙不知怎麼回答。
系統突然說:【小宿主,就是現在,你要勒索他了!勒索他五百金幣!賺一筆大的!】
沈晚遙還是不明白怎麼勒索。
新手小壞蛋焦頭爛額,迷迷糊糊,無奈之下,他摘下了披巾,露出沾滿糖汁,黏糊糊,漂亮精致的小翅膀。
小翅膀剛工作完,羽毛透出薄紅,軟綿綿聳拉,和它的小主人一樣累壞了。
沈晚遙往前走一步,抱住男人不撒手,雪白的羽毛與男人的身軀相襯,像純白小雀與雄獸。
第69章 偽裝清冷攻,背后是二婚小寡夫05
珀維伊瞥見少年此時的打扮,猛地一愣。
他心臟莫名地瘋狂跳動起來,一陣陣悸動的情緒伴著熱流,涌上心頭。
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再看看沈晚遙……
沈晚遙未察覺男人的異樣,他如過往一般,甜甜地笑:“霍先生,謝謝您送的衣服,這件睡衣……很暖和。
”
他邊說邊揚了揚軟乎乎的衣袖,衣擺隨之再被撩起,光滑白皙的腰肢展露在人眼前。他的褲子也沒綁好,只要輕輕扯扯他的小兔尾巴,“嗤啦——”褲子會掉下來。
是只很誘人干凈的小垂耳兔。
珀維伊:“……”
他皺眉,冷峻的神情有點崩裂,耳根漫上點緋紅。他別過頭,心情復雜。
他以為這只是件普通的卡通衣服,沒想到穿在少年身上這麼……撩。
這小孩……也是很不懂事。
這樣的衣服,沒穿好就算了,就這麼大大咧咧地給人看。
太單純了。
萬一被其他人看見怎麼辦?
珀維伊有點不爽,但又舍不得對方脫下來,他淡聲道:“很好看,但不要被其他人看見。”
沈晚遙:“……”
他有點困,他打了個哈欠,腦后的垂耳兔耳朵也跟著軟綿綿地晃了晃,他揉眼睛:“我先睡覺啦,晚安,霍先生。”
他關掉光腦,裹上小毯子,縮回大紙箱。
*
次日。
《比窮》綜藝已經接近尾聲。
人氣值本應倒數第一的沈晚遙,奇跡般地變成第一名,并甩開第二名一條街。
這期綜藝的贏者無疑是沈晚遙。
綜藝還沒正式宣布結束,來自各大娛樂公司的記者和一大批粉絲,就踏破了貧困小區的門欄——
沈晚遙還未清楚綜藝要結束的事,仍在認認真真地扮演貧窮人設。
他右手拖著垃圾麻袋,胳膊夾著一連串塑料瓶。左手時不時彎腰撿垃圾,嘴里還自言自語地盤算著這些瓶子能買多少個窩窩頭……
他單薄的背脊還背著他的家……大紙箱和小毯子。
再加上他身上衣衫襤褸的衣服,可以說是窮到極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