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長6歲時,得到第一只屬于她的小狗。
那是一條拉布拉多犬。
她很愛那條狗。
但一條小狗顯然不足以滿足她的愛。
于是她16歲的時候,別墅的花園里已經圈出一個不小的角落,專供她飼養各品種的犬類。
她對其他小動物也相當熱愛,經常積極參加相關的對公益活動,不止捐錢,還出力。
她很快成長為一個堅定的環境和動物保護主義者。
等她進入大學,又成為一名堅定的素食主義者。
她選擇的是父親強烈推薦的金融相關專業。父親因此很高興,母親也顯得非常欣慰。
她最喜歡的當然不是父母口頭的夸獎,而是她父親劃到她賬戶上六位數的“20歲成人禮”。
她的男友是她私立中學時期的校友,二人的感情非常穩定,父親也很看重這個女婿。
他們二人已經計劃好一切,等她大學畢業就結婚,女婿會幫忙經營家里的公司,她則會成為母親那樣的優秀女性,也會幫父親照顧好家族,幫丈夫照顧好家庭。
她的朋友里都是精英,社交圈里最次都是中產,練瑜伽,做頭發,美甲,為流浪動物流淚……她是神眷顧的孩子,一生沒有任何不順遂的時刻。
她本以為自己的人生會一直會如此,直到被惡魔誘惑,踏上了截然相反的人生。
神啊。請寬恕她。請救贖她。
作者有話說:
羊了_(:з」∠)_
根本就不是小感冒,渾身上下都像有人拿刀子在捅我。是那種剛捅完一刀,拔出來繼續捅下一刀。而且根本不能動。跟靈魂出竅一樣,大腦指揮不動身體。
各位寶們請務必珍惜陰性的自己!
第213章視實-2(II)2合1
聞哲明白自己在找到真正的突破口以前,必須盡可能不去忤逆謝藤的意愿。
既然對方想繼續玩,他當然只能繼續游戲。
第二次他選的是紫色6號。
“紫色6號?”謝藤邊向前走邊思索。
他似乎不太重視這個房間里的人,導致他花了不少時間才想起“囚犯”的具體情況。
“這一個案例,”他說,“比剛才那個有趣得多……”
“別用案例這個詞,”聞哲打斷,“你不是心理學家。
“但是,這樣的分類很有趣。不是嗎?”謝藤說,“之前那個人是背叛了應盡的忠誠,威脅到了我的生命。接下來這個則是拒絕履行義務,威脅到了我的資產。”
“什麼義務?”聞哲問。
“合同上寫明的義務。”謝藤說完就用腕表開啟了相應編號房間門。
智能系統隨機掉落“主題”:朋友。
同樣狹窄無窗的封閉房間和臟污的地面,比飼養家禽的畜欄糟糕數倍。天花板上雖然依舊有不定時開啟的“喂食窗”,卻比剛才那間低得多。可能根本不到一米。這讓里面的“囚犯”只能趴或半蹲在地上。
原來天花板可以升降。聞哲想。而且謝藤是故意把這間房間的天花板放的這麼低。
此刻里面那個人正趴在地上,腦袋完全被臟污打結的長發遮住,只露出半邊肩膀。
謝藤用跟剛才一樣的方式,扔下新的瓶裝水和餅干,成功驚醒了對方,讓對方注意到這邊。
但跟剛才那個職業傭兵相比,這個人去沒有憤怒,只有恐懼,瑟縮著無法坐直的身軀,狼狽地在沿著臟污的地面匍匐,直到抓住那瓶水和食物,狼吞虎咽地交替塞進嘴里。
聞哲盯著那張臟得根本分辨不出微表情的臉,很快移開視線,只能根據地面上堆積的污物推測這個“囚犯”被關在這里的時間比遠之前那個要久。
他勉強能辨認了許久,只能看出對方屬于北歐人的特有高大體型,性別卻因此變得更加難以辨認,直到他在閃爍的紫色燈光的幫助下,發現對方拇指上有沒來得及脫落的美甲片,在指尖點綴出殘破的色彩。
女性。而且她指關節細窄,說明她是個出身優渥,鮮少動手做家務的女性。
除此之外,聞哲竟然看不出來其他任何了。畢竟囚禁能輕易摧毀讓任何意志力不夠堅定的人,激活所有的生存本能,泯滅屬于人的全部。
至于契合主題的“朋友”,對于一個完全不愿意用語言來交流的人來說,更是無從談起。
“囚犯”吃完東西后,終于獲得了哭泣的力量,一路半趴著爬到門邊,卻又因畏懼門邊的電擊裝置,只敢在距離門兩米左右的位置停下,哭泣著雙手合十,不斷向房間外的人祈求憐憫。
但長期獨自在這里的結果是即便她有什麼想表達,也已經無法說出完整句子,只能說出零碎的單詞。
“你把這個女人關在這里多久了?”聞哲無法從精神早已瀕臨崩潰狀態“囚犯”上找到任何線索,只能移開視線,看向身側謝藤。
“一個披著極具說服力外皮的新版旁氏騙局。”謝藤答非所問的回答之前關于“合同”的問題,同時視線還停留在“囚犯”身上。
“她原本是你的金融助理之一。
”聞哲立刻猜出答案。
“她開始的確表現得非常忠誠。不過等到我跟她的觀點出現分歧,她就背著我擅自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