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要像人家好好學習！至少人家沒有胡亂造作！某些人我不說你是誰，啊，給你留點面子！”費黎雖然怎麼說，但是目光總是看向柯零和嚴瀾，兩個人也習慣性的笑了笑回應費黎

費黎私底下也聽老師說，上課原本想喊曲衛回答問題，但是曲衛一副不在焉的樣子，又不好說，直到英語老師喊過一次他，就再也沒喊過

具體發生了什麼，英語老師也不好說，只是說這孩子性格太孤僻，覺得需要看看心理醫生，或者和家里人聊一聊

費黎也試著和曲衛家里人說，但是每次電話打過去，不是忙線就是被拒絕

費黎也不能直接找曲衛說，萬一刺激到孩子怎麼辦，只能作罷，但是看到成績的時候，又覺得是自己多慮了，可是自己操心都成習慣了，還是會喊曲衛來辦公室談心

“曲衛同學，坐吧”費黎給曲衛拉過凳子，曲衛也沒說什麼，只是坐下去，他總是習慣性的垂著眼眸，對一切都沒有興趣一樣

“你想和老師聊一聊嗎”費黎小心的試探著

曲衛搖了搖頭

“你是不是有什麼沒有解決的問題，可以告訴老師，老師可以幫幫你”費黎又問

曲衛沉默，隨即又搖了搖頭

“曲衛，我聽班里人說，你總是一個人，不愿意和他們多接觸，是怎麼了嗎，班里有人欺負你嗎”費黎擔心的語氣都快溢出來了，可是曲衛還是堅持搖頭

“你可以試著和班里人多接觸，你的前桌和前桌的前桌都是不錯的朋友，很適合一起玩，你愿意試著接觸嗎”費黎擔心的進一步試探，一直注意著曲衛的表情

曲衛面無表情，甚至眼底都不帶一絲感情，只是沉默搖頭

費黎又想了想“會影響你學習的嗎”

曲衛沒作態，隨即說“沒有”

曲衛開口讓費黎也挺開心的，他覺得自己又了實質性的突破，但是又不能一直逼迫，又關心了幾句便讓曲衛回去了

曲衛天生的生人勿近的氛圍，讓大家不自覺的遠離，他又像是不在意一般走回教室，路過柯零和嚴瀾說笑的時候，停滯了一兩秒又回到位置上繼續刷題，可是耳邊一直都是前面的說笑，他好像了解，前桌的前桌的同桌是個和自己差不多沉默孤僻的人，但是他的同桌很喜歡和他一起玩

“鏡子，你快看柯零那表情，我要笑死了”嚴瀾笑的要喘不過氣，渾身癱在鏡施身上，鏡施嘆了口氣看向柯零，柯零一臉不情愿加恨死的表情讓鏡施噗嗤笑了一聲

“不虧不虧，柯零，你還看見花櫛笑了，哈哈哈哈哈，你高不高興”嚴瀾覺得自己要笑死了，真的太逗了，自從發現說花櫛之后，他總是能看見柯零豐富的表情

“我是不是好幾天不揍你你急了”柯零覺得嚴瀾就是皮癢了，昨天下午花櫛來給自己送飯的時候，嚴瀾拐著花櫛說了一大堆自己在學校的黑歷史，雖然花櫛短暫的笑了一下，但是卻讓柯零臉丟到別人那里去了，更何況還是花櫛那里

“別別別，哈哈哈哈哈，不行不行，等我喘口氣”嚴瀾癱在鏡施懷里，不斷的喘著氣，鏡施憋著臉給他順氣

前面的嬉鬧聲傳入曲衛的耳朵，曲衛像是回憶什麼一般，筆停留在卷面上

“鏡子，你要是再讓嚴瀾靠近花櫛，我就揍死他”柯零略帶威脅的語氣看著鏡施

“好，我攔著他”鏡施短促的笑了一聲，讓柯零更氣了

“我要告訴三姐”柯零握拳

“三姐也會嘲笑你你信不信，三姐還會說更多你的黑歷史，而且是在你在學校的時候”嚴瀾一語道破，確實是像三姐干的出來的事兒

“我他/媽的怎麼認識你們這群損友啊！”柯零直接發出感嘆

第11章 過往

“沒辦法，誰讓咱幾個打小就活在一起，知道說什麼最好玩啊”嚴瀾緩過勁，懷念的說

“滾，煽情就去死”柯零絲毫不給面子

“行，你真行”嚴瀾給柯零比了個大拇指

“謝謝夸獎”柯零把嚴瀾的手塞進鏡施懷里“我就是不好意思說你們倆，要不然你能笑成這狗樣？”

“呵”嚴瀾裝酷一般冷笑“我和鏡子？天底下誰不知道鏡子和我睡在一起了，誰不知道我的正宮是鏡子”

“別亂說”鏡施握著嚴瀾的手，低聲警告

“看吧，一廂情愿咯”柯零得意的晃著銀發

“說我？你比我還慘，我的正宮在我身邊，你的正宮都不在”嚴瀾又還不猶豫的給柯零來了一刀

柯零要氣死了，他覺得他能揍死嚴瀾

曲衛聽著前面的人坦蕩的說著，像是被什麼刺激到了一樣，繼續低頭寫字，只不過攥著筆的手指甲越發變白

藝術節像是鐘一般，敲響了許多活動，學校發布的活動像邀請函一樣，一個接著一個跌落在班里

“你說什麼，畫黑板報？”趙暢像是聽到什麼笑話“上個學期的黑板報，還是我們偷偷花錢找人來的，結果還被抓了，這次我們找誰？”

“不知道啊”李恩也氣餒了，班里人幾乎沒有會畫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