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攻專治反派BOSS受[快穿]》》第446章

  祝珞微微一愣,“這是給我的?”

  三師兄紅了耳朵,一雙紅紅的兔眼睛看著遠處天際的燦爛花樹,略微點了點頭。

  祝珞接過垂耳兔毛氈,笑了笑后,便湊在三師兄耳邊輕聲說道:“還是你更好看些。”

  三師兄的臉也慢慢紅了。

  大師兄和青琰穿著一襲青衣站在一塊,正在與二師兄小聲說話,藍玉站在二師兄旁邊,拽著二師兄的一根頭發,在小指上纏了一圈又一圈。

  四師兄和魔修站在一只仙鶴旁邊,四師兄手里拿著一根草葉,靈活地將草葉折成了一只螞蚱,魔修低著頭靜靜的看著,倒不如見了往日的戾氣。

  五師兄和扶溪被妖界的動物圍成了一個圈,一條青色的蟒蛇正在和扶溪說著育兒經驗。

  七師兄編了一頂花帽戴在丹修大佬的頭上,丹修大佬穿著華貴風華無雙,戴著花帽顯得有些不倫不類,一雙丹鳳眼卻含著笑意,把花帽往下按了按。

  單身的八師兄找來了一只圓滾滾的銀喉長尾山雀,和于洲翟曇正好湊成一桌麻將,輸的人要喝一壇酒。

  翟曇的牌技實在太爛,盡管有于洲力挽狂瀾,于洲和翟曇還是喝了好幾壇酒。

  八師兄也有些醉了,拉著于洲的手滿腔豪情的說道:“師兄我啊,要一直純白下去啊!”

  他又打了個酒嗝,慢慢走遠,含糊不清的唱著:“好一朵純白的茉莉花.......”

  熱熱鬧鬧的宴席散場后,于洲抱著一只醉醺醺的狐貍來到了妖界的一處桃林里。

  于洲也有些醉了,抱著翟曇走到一棵高大的桃花樹下,倚著樹干坐在了滿地的落花上。

  有著九條尾巴的雪白狐貍咬著一條尾巴尖趴在于洲懷里,蜜色的狹長狐眼半瞇著,一雙狐耳時不時抖上一下。一人一狐相互依偎,靜靜的坐在樹下看著天上的月亮。

  月亮圓圓的,像二師兄做的冰皮月餅,于洲摸了摸狐貍的耳朵,聲音低沉柔和:“你是真的醉了嗎?”

  狐貍口吐人言:“酒不醉人人自醉,今日看你六師兄與白孔雀喜結良緣,心里生出了許多感慨。”

  于洲低頭看他:“什麼感慨?”

  翟曇說道:“我曾經也喝過一壇酒,一壇讓我醉了數千年的酒。”

  狐貍甩了甩身后的尾巴,又變作人形模樣,穿著大紅袍子躺在于洲的懷里。

  那大紅袍子的顏色實在是太鮮艷太熱烈了,就像一把正在燃燒的火。

  修真界很少有修士穿紅衣。

  月色下的翟曇膚光勝雪,于洲看他懶洋洋好似沒骨頭的樣子,又想起了古籍中關于九陰之體的記載。

  九陰之體攪動八方風雨,他性喜殺戮,一身雪白衣常常被鮮血染紅,在他殺了一位渡劫期的大能后,那衣衫上的鮮血便再也無法洗去,九陰之體便將那身被鮮血染成的血衣煉制成法寶。

  那身大紅袍子已經成了九陰之體的標志,所到之處一片血雨腥風。

  三千年前,那時十方界的弟子服是天藍色配碧色發帶,藍色寓意為海闊天空,碧色發帶寓意為菩提樹。

  海闊天空是告誡弟子們要心胸開闊,修行的時候不要走進死胡同。

  菩提樹是來自一首詩——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是無一物,何處惹塵埃,這是告誡宗門弟子練劍之前要先修心。

  雖然寓意都挺好,但是于洲那個活了三千多歲的師祖說這配色很不好看,尤其是那個碧色的發帶,顏色特別奇怪,像是往頭上綁了兩根長長的菜葉子,還隱隱冒著一絲詭異的綠光。

  后來劍宗十方界死了太多的劍修,人人都穿著一身白色喪服,久而久之,十方界的弟子服就從天藍色變成了純白色,那冒著詭異綠光的發帶也漸漸消失在歲月的長河中。

  師祖說那時修真界流血漂櫓,到處都是血海尸山,就連天上飄著的云都覆著一層猩紅的血氣。

  九陰之體兇名赫赫,劍宗十方界人人一身白衫,除了那一人之外,再無人敢穿紅衣。

  即使已經過了三千年,除了合歡宗的修士有時會穿著高開叉的紅色輕紗外,很少能見到穿著一身艷艷紅衣的人了。

  現如今那古書中記載的九陰之體正趴在他的懷里一下一下的咬著尾巴尖。

  于洲問道:“我見過小狗追著自己的尾巴玩,九尾狐也是這樣嗎?”

  翟曇說道:“也不是所有狐貍都愛咬著自己的尾巴玩兒,是我以前總變成狐貍的樣子,轉圈追著自己的尾巴逗你開心。”

  “逗我開心?”

  翟曇趴在于洲懷里翻了個身,伸手拽著于洲的白色發帶:“一開始也不是為了逗你開心,我剛出生時就被丟棄,餓的時候就會嘬自己的尾巴尖找奶喝,長大后就改過來啦,后來被你欺負得慘兮兮,我又開始咬自己的尾巴尖了。”

  于洲愣了愣,“我欺負你?”

  翟曇小聲嘟囔:“不然呢,我當時可惹不起你。

  天上的星子閃爍著,整整三千年,翟曇已經見過兩次滄海桑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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