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喝了沒幾口,突然有一個男劍修走進了藥田里,醉醺醺地躺在靈芝下,皎潔的月色下,男劍修的雙腿突然變成了一條金燦燦的巨大蛇尾。
扶溪一眼就認出這是性烈如火暴躁易怒的黃金灼日蟒。
和魔修打了一架后扶溪不小心弄丟了他的儲物戒指,心累的漂亮小毒蛇只想喝露水解解渴,不想和人吵架,于是便盤繞在靈芝上一動不動。
誰知道那條黃金灼日蟒躺在靈芝下不肯走,扶溪覺得無聊,就悄悄動了一下,想著那醉眼朦朧的男劍修應該不會發現。
誰知道下一秒就被那男劍修捏著身子把他從靈芝上薅了下來。
男劍修長了一張冷峻凌厲的臉,因為常年練劍,指腹有著厚厚的老繭。
化成小蛇的遠古吞天蟒看起來十分漂亮,仿佛如寶石雕琢一般,男劍修那帶著厚繭的指腹在晶瑩剔透的小蛇身上摸來摸去,甚至還摸到了蛇蛇的要害,說什麼蛇蛇是殘疾小蛇,小公蛇都有兩個,為什麼扶溪只有一個。
扶溪很是羞愧。
他就是只有一個的蛇蛇。
就是和別的蛇蛇不一樣,那能怎麼辦嘛。
喝的醉醺醺的男劍修不信扶溪只有一個,那粗糙的指腹又開始到處尋找,摸來摸去,摸去摸來。
即使是一條小公蛇,也要守男德,不可以隨便亂摸的。
這一瞬間,又羞又氣的扶溪萌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他一咬牙,把這條黃金灼日蟒打暈帶走了。
第226章 雙蛇5
遠古吞天蟒不是不講理的蛇,這次確實是五師兄先動的手。
扶溪此前居住在極寒之地,就是為了壓制那如火般的欲望。
被五師兄這麼摸來摸去,扶溪隱忍多年的情潮如洪水般開始泛濫起來。
不管五師兄葉檀心里是何滋味,這些日子里,扶溪確實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實和快樂。
扶溪很充實很快樂,可五師兄就不是很快樂了,俗話說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五師兄現在真是充分理解了這句話蘊含的無窮哲理。
他現在就是那頭快要累死的牛。
夜幕將至,當扶溪又大著膽子悄悄將手伸向他的褲腰帶時,五師兄冷著一張臉,再一次發出怒吼:“把你的爪子給我伸回去,都踏馬一個月了,你還不知滿足,你這樣是想讓我精盡蛇亡嗎!”
“你堂堂一個大乘期大圓滿,壓榨我一個化神中期的小修士,我最近黑眼圈都出來了,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這代表我腎虧了!”
巨大的黃金蛇尾猛力地拍打著地面,扶溪設下的結界被五師兄的金燦燦的蛇尾拍打出一道又一道透明的漣漪。
五師兄一生氣,扶溪就很想哭。
他藍色的眼睛里浸出一層水光,連忙握住五師兄的手臂晃了晃,低著頭小聲說道:“你別生氣,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忍不住嘛。”
五師兄沒好氣地說道:“那你以前是怎麼忍住的,難不成你一忍不住,就要綁走一條公蛇?”
扶溪很很委屈地說道:“以前我都是把自己盤在千年寒冰上,整個洞府都是千年寒冰,我一邊冬眠一邊修煉,自然不會想這種事。”
客棧的窗子被撐起來,露出了外面的融融春色。
扶溪躺在五師兄身邊看著窗子,聲音越來越小:“可是現在春暖花開,我們遠古吞天蟒一族都在和自己的道侶歡好,他們都成雙成對的,只有我沒有道侶,是一條形單影只的蛇。”
“其他蛇在花花草草里快樂就算了,他們一邊快樂還要一邊笑話我,說我只有一根,是沒有蛇想要與我交尾的。”
他越說越難過,被綁在床上的五師兄翻了一個白眼,露在外面的蛇尾又暴躁地拍打了兩下結界。
“你這個心性是怎麼修煉到大乘期大圓滿的?”
還不等扶溪回答,五師兄便點點頭,自言自語道:“也難怪,智者不入愛河,寡王才是鐵則,心中無情愛,修行自然快。”
話音未落,扶溪的腦袋便貼在他的胸口蹭了蹭,聲音里帶著一絲悲傷:“那我心中有了情愛,是不是以后修行的速度就沒有那麼快了?”
五師兄嚇了一跳,這條可惡蝻風睹珈的遠古吞天蟒,饞他的身子也就罷了,如今還想擄獲他的心!
是可忍蛇不可忍!
五師兄閉口不語,扭過頭去把臉轉向一旁。
扶溪安安靜靜的趴在他的肩膀上,過了一會兒,一道流光閃過,扶溪的雙腿也變成了一條流光溢彩的巨大蛇尾,纏住了五師兄垂在地板上的金色蛇尾。
兩條蛇尾像麻繩一樣纏在一塊,五師兄想甩尾巴,卻有些甩不動。
暴躁的黃金灼日蟒躺在床上嘆了口氣,閉上眼睛開始冥想。
也不知小師弟他們情況如何。
小師弟怕是正在四處尋他,可是這條遠古吞天蟒行事謹慎,極其擅長隱匿蹤跡,想要找到他們,小師弟恐怕得花費一番功夫。
*
小師弟于洲確實花費了很大一番功夫去尋找他的五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