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師兄有點絕望,再這樣下去,即使再多兩根也沒用啊,都逃脫不了鐵杵磨成針的命運。
想到此處,五師兄更加氣憤,一雙兇戾無比的金色蛇瞳怒瞪著扶溪。
扶溪被嚇得脖子一縮,一道流光閃過,他已經變成了一條流光溢彩的九彩小蛇,渾身如寶石般剔透晶瑩,蹭著床榻上的粗布床單,慢慢爬到五師兄的胸膛上。
蛇身冰冰涼涼,像沒有溫度的寶石,漂亮小毒蛇盤踞在五師兄的胸口,吐出柔軟濕熱的蛇信,討好地舔著五師兄的下巴。
五師兄:“......”
天吶!
真是氣死蛇了!
第225章 雙蛇4
小蛇盤踞在五師兄的胸口上,柔軟濕熱的蛇信舔著五師兄的下巴,那分叉的蛇信舔了一會下巴后,又開始輕輕舔舐著五師兄的喉結。
五師兄的喉結上上下下來回滾動,雖然嘴上說不要,可是蛇性本淫,身體遠比嘴巴誠實。
他冷哼一聲,“你別舔了,我要睡覺。”
流光溢彩的小蛇收回了蛇信,貼著五師兄的胸口蹭了蹭,這才爬到一邊化作人形,躺在五師兄的肩膀上。
扶溪長了一張梨花帶雨的臉,是頂級的小白花長相,有著不勝涼風的羞怯,誰看了都要多上幾分憐惜
昨天晚上鬧騰了一宿,五師兄堂堂一條黃金灼日蟒幾乎要被這條遠古吞天蟒榨干。
扶溪雖是一條小公蛇,卻天生多了一個欲竅。
其他蛇都有兩根,偏偏他只有一根,所以扶溪從小就很自卑,一直離群所居,郁郁寡歡,不愛與陌生人打交道。
他這次離開自己修煉多年的的洞穴,是因為實在難耐情欲的折磨,想要去修真界尋個夫君一起睡覺。
扶溪的修為雖然深不可測,可他之前只顧著在洞府閉關修煉,幾十年才出去一次看看風景,又因為對外面的世界充滿恐懼,他還不敢走太遠,只買點零零碎碎的東西便匆匆回到洞府,所以對外界的風土人情一概不通。
他先前聽說合歡宗里的修士長得最好看,多才多藝,溫柔似水,花樣很多,說話還好聽,所以扶溪第一站來到了合歡宗。
鈴鐺輕紗高開叉,到處一片白花花。
合歡宗的修士聽說他要來合歡宗找1,差點沒笑的原地昏厥。
更有修士對著扶溪翻了一個妖嬈的白眼,對他冷嘲熱諷:“我們合歡宗多少修士空庭寂寞,無人采擷,下面都要結蜘蛛網了,就算有1也輪不到你啊!”
還是有位好心的合歡宗修士告訴扶溪,修真界1最多的地方在劍宗十方界。
尤其是劍宗十方界南柯道人的關門弟子于洲,更是無數小零心中的天菜。
那好心的合歡宗修士語重心長地告訴扶溪:“可惜那于洲修無情道,不舉,他的師兄們也很不錯,肩寬腿長腰腹有力,聽說于洲的五師兄是一條黃金灼日蟒,有兩根呢!”
黃金灼日蟒性格暴躁,扶溪膽子小,喜歡溫柔如春風的男人。
離開合歡宗,扶溪前往十方界。
扶溪不太認路,走進一間茶館休息時正看到一個熱情開朗的男修士正在熱心地給人指路。
他對著那個男修士看了又看,想著要不要上前問路。
誰知不過是多看了幾眼,便有一個穿著黑衣的魔修怒氣沖沖地打了過來,二話不說便對扶溪出手。
遠古吞天蟒雖然敏感羞怯,但打架的時候便會爆發出驚人的兇性,出手狠毒,招招斃命。
那魔修種了扶溪一掌,連連吐出好幾口血。
扶溪也被打掉了好幾枚鱗片,鉆心的疼。
打到一半,那魔修看著扶溪掉落的蛇鱗,突然皺眉問道:“你是遠古吞天蟒?”
扶溪說道:“是又怎樣。”
魔修冷冷說道:“怪不得,蛇性本淫,你一進茶館就盯著我的男人看,你心里在打什麼壞主意!”
扶溪很氣憤地說道:“我只是想問路而已!”
那魔修明顯不信他的話,又是冷冷一笑:“呵呵,問路?問什麼路?”
扶溪說道:“我要問去往十方界的路。”
那魔修臉上的表情突然凝固了一下,驚疑不定的看了他好一會兒。
扶溪充滿戒備,卻見那魔修突然和緩了臉色,從懷里掏出一張引路卷軸。
“這卷軸是個傳送陣法,可帶你去往十方界,我聽聞遠古吞天蟒的蛇毒乃天下第一淫毒,你若給我一些毒液,我便將這卷軸送你。”
這種毒液遠古吞天蟒多的是,扶溪立刻答應了,他拿出一個裝了毒液的玉瓶扔給魔修,魔修接過玉瓶將它打開,又掏出一根寒光閃閃的銀針伸進玉瓶里蘸了些毒液,便將那毒針狠狠扎在了自己的大腿根上。
扶溪看的瞠目結舌。
下一秒,那魔修臉色立刻變得潮紅起來,見那毒液有效,魔修不禁滿意點頭,將那卷軸扔給了扶溪。
扶溪接過卷軸,一頭霧水的離開了。
他拿著卷軸來到了十方界,這時已經是晚上了,周圍靜悄悄的,一陣風吹來,扶溪突然聞到了九彩靈芝的藥香。
遠古吞天蟒最愛九彩靈芝,尤其喜愛喝靈芝凝出來的露水,扶溪循著藥香來到了一處藥田中,見那靈芝長勢良好,便歡歡喜喜地變成原形攀爬到那株靈芝上,想喝點靈芝上的露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