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洲:“......”
說罷,師尊又開始召喚天雷朝著師尊的洞府劈過去,雷聲震耳欲聾,可是師尊的師尊還是沒什麼動靜。
“罷了,罷了,都是天意啊,看來你四師兄注定有此一劫。”
于是于洲和南柯道人只好神色郁郁,打道回府。
師尊還是放心不下,去外面找人幫忙,于洲帶著翟曇又和剩下的15678師兄聚在一起,商量四師兄的事情。
師兄弟幾個除了年紀只有26歲的于洲之外,其他師兄們在宗門都有自己負責的事情。
大師兄負責賺錢養家補貼各位師弟。
二師兄負責整個小團體的飲食起居。
三師兄負責山下接任務賺天材地寶。
四師兄負責煉丹幫大師兄補貼家用。
五師兄負責種仙草來給二師兄煉丹。
六師兄負責養靈獸幫五師兄種仙草。
七師兄負責幫六師兄的靈獸找飼料。
八師兄負責給其他各位師兄們打雜。
九師弟是宗門吉祥物只需享受生活。
現在234師兄被人擄走,其他師兄們身兼數職,更加忙碌了。
想到事情的起因是自己謊稱九陰之體,于洲便心生愧疚,十分不安,便自告奮勇要去尋找四師兄的下落。
于洲決定的事情,那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便是師尊來了也沒辦法,其他師兄們見勸說不了于洲,只好掏出一堆法寶給自家小師弟傍身。
就連在合歡中的二師兄也給于洲送來了一對藍玉鈴鐺,正是藍玉長老親手煉制的法寶,給二師兄做定情信物用的,還有一盒二師兄親手做的果蔬味粘糕。
遠在天川玄音閣的三師兄偷走了白衣公子那把通體雪白的古琴給于洲防身,翟曇不小心彈了一下,頓時魔音貫耳,讓人氣血翻騰,神志錯亂。
大乘期大圓滿的音修法寶居然把師尊都引來了,師尊看著這把收割了無數修士性命通體雪白的古琴,差一點原地昏厥。
“這這這......”
“你三師兄是怎麼把這個邪門的東西偷來的!”
于洲想了想,說道:“也許是那祝珞長老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畢竟我三師兄只是一個煉虛期的小修士。”
師尊南柯道人又是一愣:“你三師兄突破煉虛期了?”
于洲點點頭:“我三師兄化悲憤為力量,在沉重的打擊中,頓悟了。”
一時之間,眾人唏噓不已。
師尊南柯道人沉默了一會,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一塊輕飄飄的白紗遞給于洲。
“魔域危險重重,這個給你留著防身。”
于洲接過輕紗,疑惑道:“師尊,這是何物?”
師尊說道:“渡劫期大佬的一塊裙擺。”
于洲:“?”
翟曇:“?”
站在一旁的15678師兄:“?”
大師兄看著師尊,欲言又止。
其他師兄們也看著師尊,止言又欲。
師尊清清嗓子,說道:“是我的一個朋友從那個大佬身上扯下來的。”
站在于洲身邊的翟曇小聲說道:“你說的這個朋友是不是就是你自......”
于洲迅速往翟曇嘴里塞了一個粘糕,成功讓翟曇陷入沉默。
趁著翟曇與粘糕決斗之時,于洲迅速向師尊道了謝,然后拽著翟曇風一般的溜走了。
被粘糕粘住嘴巴的翟曇一路上氣得嗚嗚直叫,九條雪白的蓬松大尾巴都冒了出來,對著于洲一陣亂甩。
白毛如雪,紛紛落下,于洲吃了一嘴狐貍毛,心里也覺得理虧,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哄他。
他只好一邊抱住翟曇的尾巴輕輕撫摸,一邊輕聲說道:“修士的人生如此艱難,你就不要拆穿他了。
”
被于洲輕柔順毛,翟曇咽下嘴里的年糕,總算消了氣,正想咬一下于洲的嘴唇過過嘴癮,于洲卻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只見于洲張開嘴巴拽出了數根狐貍毛,身體戰術后仰,一臉凝重地說道:“道友,你掉毛。”
翟曇瞬間暴怒:“我掉毛怎麼了,你還掉頭發呢,哪只狐貍不掉毛!”
于是九條尾巴炸起了毛,對著于洲又是一頓亂抽。
兩人繞著洞府打打鬧鬧,鬧夠了之后就肩并肩坐在桃花樹下商量四師兄的事情,于洲從儲物戒指中拿出師兄們贈予的法寶,亮閃閃的法寶將兩人圍成一個圈。
翟曇坐在一堆金光閃閃的法寶中間,一時之間有些唏噓:“你的這些師兄們對你真好啊。”
于洲點頭:“師尊帶我來宗門時,我還是一個只會啼哭的嬰兒,其他師兄們輪番養我,確實與我感情親厚。”
翟曇看了看這些法寶,嘆了口氣:“都是些花里胡哨的小玩意,你是劍修,最需要的還是一把戰不勝的寶劍。”
說罷手中靈光一閃,一股磅礴殺氣突然從他掌心溢出,翟曇一揮手,一把寒光湛湛的上古魔劍突然破土而出,直直插在于洲面前的土地上。
那沖天的煞氣居然引來了雷劫,洞府上空雷云卷動,七色天雷化身七條雷龍在漆黑的云層中咆哮。
眼看著毀天滅地的七色天雷就要劈下,這把上古魔劍劍身一晃,“嗖”得一下飛向于洲。
于洲下意識握住劍柄。
在這一刻,仿佛有種缺失很久的東西被補平,于洲氣息飆升,衣袂無風自動,眨眼間就從化神中期突破到了煉虛期中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