濋曇并不想那麼看回到神族,他駕著云車到處走走停停,嘴上說要尋找紅月空間,實則帶著男人到處看風景,遇到那些風景美如畫的地方,還會做一些羞羞的事情。
就這樣沒羞沒臊地玩了一段時間,某一天晚上,于洲喝茶的時候,濋曇真的給于洲抓回了一條龍。
已經變成人形態的龍族被濋曇五花大綁扔到于洲面前,于洲低頭一看,這只倒霉的龍族居然是孟復。
孟復嘴里塞著一塊破布,濋曇正拔出一把雪亮的大刀準備給孟復放血。
刀光照亮了孟復的眼睛,孟復眼神驚恐,朝著于洲嗚嗚直叫。
于洲驚呆了,萬萬沒想到還是幼龍的濋曇已經可以干掉一條上千歲的搬山巨龍了,噩夢幼龍竟然恐怖如斯!
他沉默地看看濋曇,又沉默地看看孟復,趁著濋曇擦刀的時候偷偷用荊棘把綁住孟復的鎖龍繩割開了。
孟復撒腿就跑,濋曇提著雪亮的大刀就要往外追,于洲扯住了濋曇手臂,頭痛地說道:“算了吧,那條龍聞起來有點腥,可能不太好吃。”
“咱們先把刀放下,這刀這麼大,我看著有點害怕。”于洲是有一絲冷幽默在身上的,濋曇真的信了,終于把手里的大刀放下了。
他坐在于洲結實的大腿上,后背倚著于洲的六塊腹肌,看著男人俊美無儔的神祇般的側臉,很快就心猿意馬,開始和男人鴛鴦戲水,享受人間極樂。
夜半時分,濋曇已經昏睡過去,于洲悄悄溜了出去,循著氣味找到了在一旁徘徊的孟復。
孟復眼冒淚花,捶打了一下于洲的肩膀,激動不已地說道:“于洲,你果然還活著,我就知道你一定可以的!”
他一臉辛酸地說道:“都是我的錯,我沒有保護好濋曇,神族的人偷家,順手把濋曇帶走給他洗腦,現在的濋曇忘卻前塵往事,已經成了神族的圣子,是神族最鋒利的一把刀。”
于洲的臉色沉了下來。
和孟復一番促膝長談后,于洲頂著夜色回到了濋曇的云車里。
回到休息的房間時,濋曇正坐在玉床上,衣服也沒穿,身上還帶著一堆亂七八糟引人遐想的痕跡,只披了一件白綢外衫,見于洲回來,就用陰惻惻地眼神看著于洲。
他動了動鼻子,露出了一絲冷笑,“去哪了?”
龍族的鼻子靈的要命,濋曇還是幼龍的時候鼻子就已經很靈敏了,總能找出于洲偷偷藏好的番茄,況且龍族對龍族的氣味非常敏感,于洲身上沾著孟復的氣息,是絕對瞞不過濋曇的鼻子的。
于洲很淡定的說道:“我找他要了點龍血。”
濋曇眉毛一皺,剛要發怒,就看見于洲從儲物空間里掏出一大桶龍血。
水晶桶有半米高,已經裝滿了,可見那只龍放了不少血。
濋曇臉色頓時變得比翻書還快,兇神惡煞的表情消失無蹤,溫情脈脈地說道:“這點小事交給我就好了,你還虛弱呢,不能太勞累,要注意修養。”
他眼珠一轉,拎起了一旁的圣子權杖,笑靨如花地問道:“你好像和那條龍很熟的樣子哦,還煞費苦心地弄斷了我的鎖龍繩把他放走,他不會是你以前的舊相好吧?”
于洲:“......”
于洲正色說道:“小曇,你是一條龍。”
濋曇瞪著他:“你在說什麼胡話,瘋了麼你?”
于洲走上前,握住了濋曇的腳腕,濋曇蜷縮著腳趾,把腳搭在于洲的肩膀上,狐眼微瞇著,慵懶又得意地瞥了于洲一樣,抬高下巴說道:“不是完事了,你怎麼還要?”
于洲說道:“我不要,我要解開你身上的封印。”
他用荊棘拎起了那一桶龍血,拿出一只毛筆蘸著龍血開始在濋曇身上寫寫畫畫。
濋曇對他有一種莫名其妙的信任,只當于洲在玩一種很新的情趣,時不時撩撥一下于洲,一會用腳踩一下于洲的腹肌,一會又用腳撩一下于洲的大腿。
于洲被逼無奈,只好用荊棘把濋曇綁住了,繼續畫解開封印的陣法。
就在濋曇很不耐煩的時候,他的手上突然冒出了黑色的鱗片,左手變成了一只漆黑鋒利的龍爪。
濋曇瞪大眼睛,抬起爪子左看右看,整個人都傻掉了。
龍化還在繼續,于洲把他抱出了云車,眼前紅光一閃,他已經來到一個樹木蔥郁的地方,完完全全地變成了一條漆黑的巨龍。
前面是一面平滑如鏡的藍色湖泊,清晰地映出濋曇現在的模樣。
當濋曇變回龍形態的時候,他喃喃說道:“原來我真的是一條龍啊。”
第159章 幼龍20
太妙了,他居然是一條龍!
平滑如鏡的藍色湖泊上倒映著巨龍的影子,背后那雙猙獰的漆黑羽翼緩緩張開,銳利漆黑的鱗片散發出刀刃般的冷光,那雙金色的眼注視著湖面,靜靜地看著湖面上的倒影。
那是一條如小山一般的漆黑巨龍,龐大的身軀兼具著猙獰和力量的美感,眉心處有一條不斷閃爍著金色的豎線,正在緩緩地蠕動著,微微溢出一絲淡淡的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