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洲太陽穴微微抽痛,他看了一眼江曇,十分頭疼地說道:“趴到床上去。”
江曇:“啊?”
他乖乖地趴到了床上,于洲操縱輪椅去了書房,從書房的筆筒里拿走了那根戒尺。
他拿著戒尺回到主臥,沉聲說道:“把襯衫下擺撩起來。”
江曇乖乖照做,兩瓣水蜜桃露在外面,于洲一尺子抽上去,打的江曇腰身一顫。
“小小年紀不學好。”
“不好好讀書。”
“腦子凈想些污七八糟的東西。”
又是一戒尺抽上去,于洲厲聲說道:“京州大學的校訓是什麼?”
江曇還沒入學呢,哪里知道京州大學的校訓。
見他說不出來,于洲又是一戒尺抽過去。
江曇疼得眼淚冒出來,嗚嗚地哭著往床里面爬,于洲握住他的腳腕把他拽了回來,戒尺毫不留情地一下下抽上去。
“知道錯了麼?”
江曇趴在床上流眼淚,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以后還做不做這種事?”
江曇猶豫了一下,這麼一遲疑,屁股上又挨了一下子。
江曇疼得哭出聲,一邊凄凄慘慘地抹眼淚,一邊哼哼唧唧地說道:“你少裝清高了,你帶我回來花這麼多錢養我,不就是為了睡我麼。”
“我又不是故意讓你的父母看見,不是故意讓他們知道你包養男大學生的,你一生氣就打我...屁股好疼的...嗚...嗚嗚...嗚嗚嗚...”
第104章 漫畫13
于洲挑高了眉毛:“包養?”
他拿著戒尺往江曇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下子,沉聲訓斥道:“我什麼時候說要包養你了?”
江曇捂著屁股坐在床上,眼淚汪汪地看著于洲:“你的每一個行動都在明晃晃地對我說你想包養我,如果你不想包養我,你干嘛給我花這麼錢,天天對我噓寒問暖,讓我上大學,還過來一起陪讀。
”
他斬釘截鐵地下了結論:“你就是看我長得好看,皮膚白,腰細,屁股又翹,所以想睡我嘛。”
十八歲的小男生理直氣壯,像只開屏的孔雀,語氣中帶著一絲微妙的得意和竊喜,炫耀自己漂亮的羽毛。
于洲說道:“我對你沒那個意思。”
江曇捂著腫起來的屁股,噘嘴說道:”真的麼,我不信!”
于洲很鄭重地說道:“真的沒有。”
江曇:“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你剛剛還打我屁股,一個男人打另一個男人屁股,這已經是很限制級的畫面了,你還說你不想睡我。”
江曇揉揉屁股,抱著毛絨絨的狐貍尾巴,同樣鄭重地說道:“先生,人要坦誠面對自己的欲望,即使你用金錢買斷我的青春和肉體,讓我不得不臣服在您的身下,即便如此,我也并不認為您是一個道德水準低下的男人。”
他從枕頭底下拿出一雙嶄新的中筒白襪套在腳上,白色的襪子變正好到他的小腿中間,微微勒出了一圈白膩的腿肉。
江曇穿著白襪坐在床邊,踮起腳尖輕輕踩上了于洲的大腿。
他的臉又紅了:“先生,您的大腿肌肉好結實。”
于洲皺眉:“你踩我腿干什麼?”
“先生,這叫情調。”
江曇拍拍胸脯,豪情萬丈地說道:“先生,我很會的!”
“我知道您的腿不能動,也沒有任何知覺,但您不用為這一點感到傷心難過,缺憾也是一種美,就比如斷臂的維納斯。”
于洲的聲音硬邦邦的:“我可不能和斷臂的維納斯相提并論。”
江曇躊躇滿志:“先生,您不要自卑,我知道您雙腿不方便,可供選擇的姿勢十分有限,但您不要擔心,我會努力加油的!”
他越說越離譜,于洲面無表情地扯了一下他的狐貍尾巴。
江曇仰著頭,對著天花板呼出一口氣:“啊,先生,您真的好壞。”
于洲再一次強調:“我只是想做好事。”
江曇瞇著狐貍,臉頰酡紅:“是的先生,包養一個走投無路的男大學生,怎麼不算是做好事呢,我真的非常感激您。”
于洲:“......”
天吶,這滿腦子黃色廢料的小青年實在是沒救了。
于洲微微張開的嘴巴又緩緩閉上,決定暫時繞過這個話題。
他瞄了一眼江曇腦袋上的狐尾和身后的狐貍尾巴,別過臉說道:“去換身衣服,我父母還在樓下等我們。”
江曇扯住了他的衣袖,瞪大眼睛說道:“先生,您怎麼能現在就出去呢?”
于洲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頭霧水地問道:“我為什麼不能現在出去。”
“先生,您的父母讓您兩個小時后去客廳,您要是現在就去,您的父母會誤會的?”
于洲的腦子沒有轉過彎來,問道:“誤會什麼?”
“誤會您太快,一點都不持久。”
于洲:?
簡直無法無天!
他板著臉命令厲聲說道:“整天就會胡思亂想,趕緊換衣服去客廳!”
江曇哼了一聲,朝他做了個鬼臉,跑去于洲的衣帽間換了一套米白色的居家服。
于洲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十分寬松,看上去特別慵懶舒適,江曇卷起袖口和褲腿,從鞋柜里找到一雙拖鞋,推著于洲走出了主臥。
客廳里,于洲的父母正坐在茶幾上喝普洱茶,看見江曇推著自家兒子走出來,不由得對視了一眼。
于洲自從雙腿殘疾后一直意志消沉不愿意見人,總是悶在玫瑰園里,像個避世的隱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