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攻專治反派BOSS受[快穿]》》第166章

  他一臉疑惑地看著孟復:“孟哥,你這農家樂......”

  孟復擦著腦門上的汗,“為了環保嘛,用的都是輕型環保材料。”

  于洲看了看金屬桌,覺得這可能是農家樂里面唯一一個實心的東西。

  手機依舊沒有信號,下山的小路被堵死,眾人只好回到了農家樂里面,在一地的紙殼板中坐下。

  下山的路被山石堵死,手機又沒信號,于洲和孟復的一幫兄弟雖然身手好,可是缺乏裝備,又怕還有余震,誰也不敢輕易下山。

  一行人撿了幾個完好的紙殼板搭建了一個遮風擋雨的簡陋帳篷,互相依偎著取暖,于洲身上披著外套,有些心焦地看著手機。

  還是沒有信號。

  除了等待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

  郁曇摔破了腦袋,倒在地上昏迷不醒,郁雙德和唐玉叫了救護車,一路前往醫院。

  檢查結果很快出來了,郁曇輕度腦震蕩,額頭被樓梯劃出了一道3厘米長的口子,已經找美容科的醫生用美容線縫補好了。

  人倒是沒啥大事,就是一直昏迷著。

  郁雙德和唐玉在病房里守著,臉色十分憔悴。

  郁曇并沒有完全失去對外界的感知,他能聽見身邊人的說話聲以及醫院里來來回回的腳步聲,這些聲音帶著遙遠的回音,如同水面上的漣漪一般在腦中蔓延開來。

  眼皮似乎灌了鉛,變得沉重無比,他嘗試了很多次都沒能睜開眼睛,之后放棄了掙扎,昏昏沉沉地躺在病床上。

  強烈的眩暈感像不斷搖晃的囚籠,將他死死地禁錮在里面,郁曇急促地喘息著,身體不由自主地震顫著,他能夠感覺到有人按住了他的身體,一管冰涼的液體從他的手臂注射進來,在他的血管中順著血液游走全身。

  他迷迷糊糊的,依稀聽到有人在說:“一針鎮定劑不夠,他有抗性。”

  又是一管冰涼的液體注射到他的身體里,郁曇不斷顫抖的身體漸漸平靜下來,急促的呼吸也漸漸開始平緩。

  他感受到了一種久違的在藥物作用下產生的松弛和放松的快樂感覺。

  靈魂變得輕飄飄的,好像在云朵上飛,內心變得前所未有的平靜。

  郁雙德和唐玉坐在床前,看著郁曇在藥物的作用下恢復平靜陷入沉睡。

  兩人松了一口氣,握在一起的手已經冷汗涔涔,夫妻倆相互依偎在一起,唐玉趴在郁雙德的肩膀上,的忍不住痛哭失聲。

  他們聯系不上于洲,現在郁曇又昏過去了,兩人心力交瘁,神色疲憊不堪。

  晚上下起了大雨,盡管關了窗子,雨滴拍打在窗戶上發出的聲音依舊很刺耳。

  雨聲入夢,混混沉沉的郁曇又夢到了很多年之前的那個雨夜。

  那一年他9歲,于洲15歲。

  15歲的于洲已經脫胎換骨,再也不是剛來郁家時那個黝黑干瘦的鄉下小子。

  于洲是一個話很少的人,這樣沉悶的性格注定他沒什麼朋友,所以在來到郁家的這三年里,只有一個園藝師的兒子和于洲成為了朋友。

  其實于洲在學校并不受歡迎,一個男性在青少年時期長得太出色,必定會受到許多女孩的喜愛,也注定會受到許多同齡男孩的嫉恨。

  把這些討厭于洲的男孩組織在一起非常容易,煽風點火,略微挑唆,這群人就勢必要給于洲一個教訓。

  于洲不是一個好惹的人,可是園藝師的兒子很單純,郁曇只是讓人告訴他山上有一種從來沒見過的植物,園藝師的兒子就興沖沖地和他們上了山。

  每個人都有弱點,于洲得到消息后果然急匆匆地上了山,生怕這些人傷害園藝師的兒子。

  于洲來到山頂上的時候已經很晚了,山上正好下起了暴雨,郁曇記得9歲的自己把于洲騙到了崖邊。

  “你的朋友就在這里。”

  于洲臉上憎暴怒陰沉的神色他已經記不清了,他記得于洲站在崖邊往下看,他狠狠地推了于洲一下。

  他的手剛剛挨上于洲的后背,于洲就猛地側開了身體,猛地把他往前一推,而他因為慣性,又因為雨夜路滑,再加上于洲那一推,整個人就不受控制地滑了懸崖。

  萬幸的是,懸崖邊長著一顆小樹。

  郁曇已經忘了那是什麼樹了,只記得那棵樹很小,扎根在巖石后面的樹干也就比他的手腕粗一點點。

  他掛在了那顆樹上,暴雨打在他身上,他順著小樹使勁往上爬。

  暴雨傾盆,大雨和黑夜模糊了于洲臉上的神色,郁曇記得于洲當時穿著一件黑白色的西裝,纏著繃帶的手掌垂在褲腿邊,微微低下頭看著他。

  郁曇想起來了,他前幾天偷偷往于洲的拳擊手套里放了很多鋒利的刀片。

  于洲就是這樣的性格,就算被欺負,也不會告訴他的父母。

  于洲向來是一個很能隱忍的人。

  郁曇滿不在乎地往上爬,他的手剛剛扒到崖邊,站在雨中的于洲微微往前走了一步,抬腳踩住了他的手,把他的手狠狠踢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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