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曇朝他大喊大叫:“你不知道我最近減肥麼!我連鹽都不敢多吃!”
“你減肥別人就不能吃飯了是吧?”于洲狠狠地往前壓了一下,郁曇的胸腔里的空氣差點被于洲著一下擠沒了,一張小臉頓時就憋紅了。
“咳咳咳”郁曇咳嗽了兩聲,一雙狹長的蜜糖色狐眼怒火沸騰地瞪著于洲,“你就是我爸給我準備的看門狗,主人吃什麼你就吃什麼,給你扔塊骨頭就不錯了,你現在還想著吃肉!”
郁曇被夾在門板和于洲中間,身后是堅硬的門板,身前是于洲硬邦邦的胸膛,他拼命掙扎扭動,身上的睡衣都被卷到了肚臍上面,露出一截窄瘦雪白的腰。
他這麼拼命亂蹭正常男人都會起一些生理反應,這并不是好色,也不是見色起意,而是男人的生理結構決定的。
郁曇自然感受到了于洲的的變化,他瞳孔一震,不可置信地看向于洲:“你一條狗,也敢對著我發情!”
真踏馬嘴損。
現在手里要是有針線,于洲一定忍不住把他的嘴給縫起來。
于洲冷聲怒斥:“你別亂扭!”
郁曇的嗓門比于洲高了一個八度,“要不是你壓著我,我怎麼會亂扭,你自己管不住下半身還怪我了!”
“要不是你亂扭,我根本不會起反應,我一個正常男人,就算是一頭豬在我懷里亂蹭我也會起生理反應。”于洲壓抑著怒火低聲說道。
郁曇破口大罵:“你說誰是豬?”
他實在是氣不過,竟然咔嚓一口咬在了于洲肩膀上,尖利的犬牙刺進肉里,于洲疼得倒吸冷氣,右邊太陽穴青筋迸起,右邊腦子又開始一抽一抽的疼了。
天殺的,偏頭痛又犯了。
他繃著一張臉,一把掐住郁曇的腰扛在肩膀上往次臥里面走,不管不顧地把郁曇摔在次臥的床上。
于洲這種常年練武的保鏢們大多習慣睡硬床,所以他的床墊是棕櫚的,非常硬。
郁曇被摔的七葷八素,腦瓜子嗡嗡直響,還來不及回神就大頭朝下被于洲死死按在床上,兩瓣屁股正正對著于洲的臉,于洲疼的兩眼發黑,脫下腳上一只拖鞋,拖鞋底子毫不客氣地朝著郁曇的屁股招呼了上去。
郁曇被打得嗷嗷直叫,畢竟是雇主的兒子,就算再缺德也不能下手太狠,于洲打了二十多下就放下了手里拖鞋,皺眉看著郁曇。
他一停手,郁曇就連滾帶爬地往床角里躲。
于洲感覺自己的手腕正被什麼東西拖拽著,低頭一看,原來是郁曇內褲上的細帶勾住了他袖口的紐扣。
這帶子彈性特別大,被抻的老長,于洲抖了一下手腕,這細帶就縮了回去,“啪”地一聲彈在郁曇的屁股上,發出一聲特別清脆的響聲。
皮筋這玩意彈人有多疼大家都知道,郁曇的眼淚刷地就下來了,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往下掉。
衣衫凌亂,發絲散亂,臉頰潮紅,淚眼迷蒙,光著兩條大腿縮在于洲的床角掉眼淚,要是不知情的人過來一看,還以為于洲把人家怎麼地了呢。
于洲這人就是吃軟不吃硬,他雖然看起來冷冰冰的,但內里其實是一個很溫和的人,一般不太愛和人計較。
看見郁曇這麼一幅慘遭蹂躪的模樣,他心里也有點過意不去,悶著一張站在床頭臉看著郁曇哭,反倒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郁曇十六歲出道,今年也就21歲,于洲今年27歲,比郁曇大了整整六歲,有些事情確實沒必要太計較,畢竟年輕的時候誰沒犯過錯。
他從桌子上拿了一包紙抽遞給郁曇,郁曇抽出兩張面巾紙擦了擦臉上縱橫交錯的眼淚,把面巾紙揉成團扔到于洲身上。
于洲無語地撿起地上的小紙團扔進了垃圾桶,小地桌上的火鍋還在咕嚕嚕地冒泡,滿屋子都是火鍋的香味。
看著縮在床角哭的全身發紅的郁曇,再看看桌上的小火鍋,于洲聲音低沉地問道:“要不要一起吃一點?”
郁曇抹了抹眼淚,哼了一聲后磨磨蹭蹭地下了床,撈起于洲的枕頭扔在小地桌旁,一屁股坐在了于洲的枕頭上,兩條光溜溜的長腿彎折在兩旁,拿著于洲的筷子夾了一片羊肉放進嘴里。
自己的枕頭被他當成了屁股墊,于洲張了張嘴,的到底什麼都沒說,反而一直看著郁曇的坐姿。
郁曇拿著筷子敲了敲盤子,沒好氣地說道:“你盯著我的腿看什麼,就算我的腿好看也不能這麼直勾勾的看著吧,你懂不懂什麼叫尊重。”
于洲耐心地解釋道:“我不是看你的腿。”
郁曇冷笑:“我的腿這麼好看你居然不看,你的眼睛是瞎了嗎?”
于洲:“......”
他好聲好氣的說道:“很少有男性可以鴨子坐,受到骨骼先天條件限制,只有很少一部分男生可以。”
郁曇白了他一眼,戳著碗里的紫薯糯米丸子,“鴨子坐有什麼好奇怪的,我的腿都能掰到脖子上去。”
郁曇是男團里的ace,身體的柔韌性十分一流,能做出這個動作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就是男生做出這個動作有點說不出的奇怪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