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期間,大多數的Alpha會頭痛欲裂,難以入眠,食不下咽,甚至還有可能做出自殘的事。
紀淮身上的傷還沒好透。
“叫······叫顧醫生來,你別進來,謝白林······謝白林······你別······”
謝白林不能進來,他是Omega,是他的心上人,他怕自己的理智戰勝不了本能。
不用他說,謝白林給自己注射抑制劑之后已經給顧醫生發了消息。但是紀淮現在的狀況,這個信息素濃度,只怕撐不到顧醫生趕過來。
謝白林沒法干看著,他不顧紀淮的拒絕直接打開了浴室的門。
浴室里,紀淮狼狽地半披著浴袍坐在花灑下,用冷水澆自己。他懷里抱著謝白林用過的浴巾,但那上面的信息素已經很淡了。謝白林上前關掉花灑,自己也被澆濕了半邊身子,坐在地上的紀淮終于從浴巾里抬頭,眼中都難以自抑的陰沉和煩躁。
面前的人是他喜歡的Omega,簡直是酷刑!
“操。”紀淮偏頭罵了一句臟話,一個字就讓膽大到敢走進這間房間的Omega瞠目結舌。
謝白林和他認識那麼多年了從來沒聽他罵過臟,現在冷不丁地聽他這麼罵一句,居然還莫名的有點性感。
但不等謝白林感慨完,Alpha的信息素將他徹底圈起來,隨之而來的還有硬實的手臂。
紀淮將人抱在懷里,深深地吸了一口他的信息素,不滿足,他伸手揭開謝白林的阻隔貼。這動作有些粗暴,謝白林不適地皺眉,但紀淮已經開始在他脖頸間攻城略地。
和之前的溫柔親昵不同,此時的Alpha沒有任何耐心,他急需謝白林的信息素,所以唇齒放肆地在腺體周圍徘徊。
像是巡視自己的領地一般,將自己的信息素烙印在每一寸肌膚上,將謝白林的味道勾進嘴里。唇舌摩擦著后頸的腺體,謝白林渾身一顫,終于生出些遲來的警醒,一把捂住腺體,拒絕Alpha更過分的啃咬。
被打斷了動作,還攔住了去路,紀淮很不爽。
他張嘴咬在謝白林修長的手指上,又在聽到他輕呼的時候,伸出舌尖將他的手指卷進燙熱的口腔中舔*。謝白林只覺得指尖要被含化了,而且Alpha的信息素在迫使他放棄抵抗,徹底臣服。
謝白林努力抽出手指,干脆捂住他的嘴,輕聲訓斥:“不許咬。”
紀淮看了他一會兒,突然伸手抓住謝白林捂住他的手。十指相扣,一扯一轉,謝白林的手被他牢牢握住并背到腰后,紀淮低頭狠狠地吻住他。
趁著謝白林失神的空檔,舌尖頂開唇齒,紀淮毫不客氣地攻城略地,糾纏著謝白林的舌尖。敏感的上顎被舔*不休,Alpha的信息素也隨著唇齒交纏被送進謝白林的喉頭。Omega的天性讓他在這個充滿掠奪意味的吻中放軟了身子,卻不想只是更加放縱了Alpha。
紀淮強勢地奪去謝白林最后的氧氣,逼迫他在這個吻中沉淪,欺負得他眼角含淚,看著他因為自己的信息素而失去往日沉穩自持的模樣。
一吻結束,謝白林只覺得腰軟。
Alpha惡劣的占有欲被滿足,但欲念也因此愈燒愈烈,只是親吻還遠遠不夠。謝白林因為提前注射了抑制劑,所以信息素勉強穩定在正常的濃度中。
這對處于易感期的Alpha來說太稀薄了,不夠,遠遠不夠!
浴室里的熱意不斷攀升,紀淮看著懷里的Omega,再也抑制不住本能。他伸手扯開居家服,紐扣崩落一地,滾燙的親吻寸寸而下,將所有沾在皮膚上的淺淡信息素盡數卷入口中。
謝白林被他死死扣著腰動彈不得,只能在他熾熱的吮咬中壓著嗓子里的失了調的喘息。
“紀淮······紀淮······”
濕熱的,黏膩的語調,只會加劇欲念。
紀淮狠閉了一下眼睛,在欲望和本能面前丟盔卸甲,他扣住謝白林的腰將他翻轉過來,面對著鏡子。鏡中人敞著衣襟,白皙的肌膚上是深深淺淺的吻痕,眼角潮濕微紅,看起來很誘人。
紀淮的唇抵在謝白林的腺體上,聲音啞得不成樣子:“謝白林,我忍不住了······”
殘存的理智告訴他,他應該要先征求Omega的同意,但心底暴虐的本能卻持續叫囂著,催促他立刻咬上Omega的甜美的腺體。
謝白林殘忍地搖頭表示拒絕。
紀淮隨之埋頭到謝白林的頸后,發出一聲痛苦的低吼。就在謝白林以為他會就此放棄的時候,紀淮突然伸手摸索著向下,謝白林想要阻止,他卻在脖頸后的腺體上舔了一口,弄得謝白林失了勁兒。丟盔卸甲,烈火焚身,謝白林被紀淮滾燙的掌心包裹,無處可逃。
手是熱的,汗濕的,有力的。
動作漸次加快,熱意節節攀升,聽到Omega難耐的悶哼聲后又忍不住心疼,低聲哄著他放松身體。謝白林在他手下徹底無從抵抗,甜美的金木樨信息素失控地彌散開來。
沉重的喘息交纏在一起,隨著謝白林壓抑中帶著幾分崩潰地低喊出聲,紀淮感受到掌心的灼熱和濕黏。
Alpha的忍耐到了極限,他趁著謝白林失神之時,一口咬上Omega脆弱的腺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