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的唇貼上Omega腺體的時候,謝白林渾身一抖,腺體太敏感了,根本受不住這種張力十足的逗弄。
謝白林顫聲拒絕:“不行······”
紀淮吻了一下,然后移開,呢喃著輕哄他:“不咬,就親一下。”
說完,紀淮的吻又落到他的頸側,下移到鎖骨,濕熱的舌尖輕輕舔舐,鼻息帶過又是一陣微涼,謝白林脊背一僵,呼吸和心跳都亂了節奏。
“紀淮······”
謝白林此時的聲音像他的信息素一樣,甜美柔軟,像是裹著層層蜜糖。紀淮覺得自己的魂都快被他勾走了。他控制不住地分開唇,銜著謝白林頸側的軟肉舔舐輕咬,逼出謝白林帶著鼻音的悶哼,性感的要命。
酥麻濕熱裹挾著輕微的刺痛,謝白林強撐著理智想起明天的會,輕推紀淮:“明天要見人,別那麼用力。”
他現在什麼都聽不進去,謝白林的皮膚上沾著金木樨信息素的香味,誘人舔吻。唇齒糾纏不休,舔舐許久后,那里留下一塊深色的痕跡。
紀淮松開手,一起身就撞入謝白林沾著水汽的眼眸中,只覺得心頭身下都是一緊。他喘著氣,衣領耷在鎖骨處,脖頸間一片漂亮的白,此刻卻多出一塊曖昧的吻痕。
“你太過分了。”謝白林用含啞的聲音訓他,一點殺傷力都沒有。
紀淮伸手抱他起來,毫無誠意地道歉:“對不起,你明天可以穿高領。”
謝白林伸手掐他手臂:“大夏天,穿高領?”
“那穿襯衫,把領子都扣起來,打上領帶。”紀淮提出解決方案,心里想的卻是這麼好看的鎖骨可不能讓別人看。
此日清晨,紀淮不睡懶覺非要跟著早起,謝白林才關掉鬧鐘,門外就傳來敲門聲。
紀淮早早起床,連早飯都做好了,親自走進衣帽間給謝白林挑衣服。
謝白林洗漱完出來后,紀淮正對著兩層領帶糾結。選定之后,他將襯衫遞給謝白林,等他穿好出來,紀淮親自將領帶給他系上。頸側的吻痕雖然遮住了,但動作一大還是會露出一些來。
紀淮一邊調整領帶,一邊看著吻痕傷神,反倒是謝白林不甚在意,對著鏡子端詳了一會兒反而笑出聲來
紀淮:“笑什麼?”
謝白林伸出手指挑起紀淮的下巴,調笑:“你現在這個樣子可真像個小媳婦兒~”
紀淮不甘示弱,拉著領帶將人帶到懷里,低頭故作威脅:“你說誰是小媳婦兒?”
謝白林湊到他耳邊,一字一頓:“紀、淮、像、個、小、媳、婦、兒。”
說完不等紀淮反應過來,謝白林在他耳垂上輕咬一下,推開他就出門下樓。紀淮捂著耳朵愣在原地,抬頭看見鏡子里的自己很沒出息地笑了。
謝白林出門開會,說是要中飯后才回來,紀淮拿了他的電腦登錄郵箱,發現郵箱里多了不少未讀郵件。雖然,他爸說公司的事暫時不需要他管,但實際上卻并未禁止,請了假,公司的事該答復的還是要答復。一封封翻下去,紀淮突然發現昨天秦助理給他發過一份郵件。
之前,紀淮拜托他向濟信要監控視頻的事情有了眉目,醫院那邊說是內部系統升級,去年的監控數據已經清空。但他和齊承愿的事情已經有了結局,似乎也沒必要再揪著那點違和感不放。
紀淮給秦助理發了條消息,算是結束了這件事,然后又給常瑤打了電話。
住在謝白林這里的這幾天,常瑤每天都會給他們發消息,大多數是給謝白林但聊的都是關于他的事。常瑤知道他和謝白林在一起倒是很安心,只是掛心他的傷。
“阿淮,你背上的傷還疼嗎?”
紀淮笑道:“好多了,醫生來看過,說是再過幾天就能徹底好了。”
紀懷民動家法的時候沒有手下留情,但好在紀淮底子不錯,最開始那兩天養護也很小心。
常瑤放下心來:“那就好,那就好。”
紀淮問起齊承愿,常瑤說:“那邊的房子已經打掃干凈了,你爸爸讓秦助理特意去看著家具搬進去的,已經安排搬家公司明天過來了。”
“好。”從那天之后,紀淮和齊承愿再也沒聯系過,但到底還是希望他過得好,“那······他選好學校了嗎?”
常瑤嘆了一口氣道:“原本是選了國外的學校,但是聲明發出去之后,謝瑯好像打電話過來和小愿說了很久的話。后來,他就改了想法,打算一邊上班一邊考研,說是想去謝瑯手底下的公司。”
紀淮忍不住皺眉。
謝瑯不是好人,他在計劃分手的時候就想到過這一點。如果這件事情不發聲明,那就需要紀家和謝瑯去談,可是,按照謝瑯的性子,只怕會為難紀家也為難齊承愿。當初齊承愿在酒店里坦白過往時,紀淮的承諾就是為了盡可能地幫他免除謝瑯帶來的麻煩。
紀淮:“謝瑯那邊——”
常瑤打斷他:“阿淮,這是他們的家事。你既然選擇和小愿分手,就不要再有更多牽扯,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紀淮沉默了片刻,答:“我知道了,媽媽。
”
常瑤又叮囑了幾句,又說讓他在齊承愿搬出去之后就盡快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