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練回復:“怎麼了?”
葉馳咬牙切齒地打字:“你怎麼不告訴我老板和紀家那位在一起了?”
不到半分鐘,江練的電話打過來,語氣驚愕:“你說什麼?!”
顯然,他們的老板高估了他們的領悟能力,即便是江練也沒想到老板金屋藏A藏的到底是誰,但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平常八風不動的江練還有這樣失態的一面,葉馳心里平衡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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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淮《甜蜜的禁閉》
謝白林《陪同禁閉》
葉馳《窺見老板私生活后我慌了》
江練《白菜被拱我卻不知情》
第27章 判若兩人
幾天而已,謝白林覺得紀淮變了很多。
直白了,幼稚了,粘人了。
他身上的傷顧醫生看過后說是好了不少,晚上可以正常躺著睡了,再多墊一床被子就是。顧醫生這樣說之后,阿姨上樓翻出新的被子,在客房的床上鋪好。
紀淮看起來不知為什麼有些不樂意,但到底沒開口。
因為家里多了一個傷患,阿姨幾乎天天燉湯。做好晚飯,阿姨回去前還特意叮囑他們,湯還要頓上半小時才好。
總算沒了外人,紀淮又蹭到謝白林身邊:“你明天要出門?”
葉秘書說話的時候明明他也在,這種“明知故問”一律被謝白林當做撒嬌:“怎麼?你想跟我一起去?”
紀淮搖頭:“我還在關禁閉。”
這話說得委屈巴巴的,謝白林卻忍不住笑出來:“哪家關禁閉哪里有你這樣的待遇?你怎麼這麼會裝可憐?”
謝白林放下平板,去捏他的臉,紀淮順勢靠在他肩膀上:“顧醫生說我傷好了很多。”
他說話悶悶的,謝白林一時不知道他為什麼這樣,只道:“太好了。
”
“是嗎?我好了,你晚上就不用陪著我,能回自己房間睡。”紀淮直起身子,顯然并不滿意這件事情。最開始是因為他發燒,后來是背上的傷實在疼,謝白林擔心他自己睡一個不注意就翻身壓到,所以在客房睡了兩天。反正沙發夠大夠軟,他睡著也沒什麼不舒服的。
但現在,好像沒有理由再睡在客房了。
紀淮對這很不滿意。
謝白林算是看透了,這人根本不是什麼溫吞守禮的人:“紀淮,你變了。”
紀淮抬頭看他:“哪里?”
“小時候,連我外公都說你是這一群小輩里最‘君子’的孩子。那時候,你做什麼事情都知道和大人報備,不任性,不撒嬌,連磕著碰著都不喊一聲的。”謝白林端詳著現在纏著自己的人,嘖嘖兩聲,“現在嘛,你倒像是長回去了,討價還價、撒嬌賣慘你都學會了。”
連著這麼一頓說,紀淮也聽愣了。
還真是,他做事總是規規矩矩的,不出格,不過分。家里叔伯甚至擔心他不適合混商場,因為不會玩手段的人在商場這群老油條里混遲早被啃得骨頭都不剩。
還有,面對齊承愿的時候,“發乎情,止乎禮”六個字他也做得非常好,好到或許還有些過于好。
可是,一對上謝白林,他就什麼都顧不上了。他不說話,謝白林以為自己哪句話說錯了,偏頭看他,卻見紀淮嘴角掛著淺淺的笑。
“在想什麼呢?”
紀淮脫口而出:“在想你。”
謝白林這兩天聽多了甜言蜜語,但還是被他撩到了:“想我什麼?”
紀淮突然伸手抱住他:“在想,為什麼我沒有早點想清楚。
我在面對你的時候總是反常,會被你的情緒牽動,會反復回想你說的話。我甚至還記得你回國后,我們第一次見面時你穿的什麼衣服。”
耳邊呢喃低語,謝白林有些不適應,耳朵都紅了:“你別在我耳邊說話。”
紀淮緊了緊手臂:“不,我就喜歡在你耳邊說話。”
唇珠擦著耳垂開開合合,叫人半邊身子都酥了,紀淮還不足,想去親他的耳朵。謝白林偏身要躲,頸側拉出好看的線條,能從居家服寬松的衣領看到一小截鎖骨。
好看得晃眼。
脖頸處信息素的氣味最濃郁,木樨香和烏木香慢慢融合在一起,紀淮心里隨之涌現出一股急躁來。
他緩緩下移,幾乎貼著謝白林的下頜線開口:“我想親你,可以嗎?”
謝白林以為他說的是耳垂,隨口道:“你怎麼連這個都要問?現在這個樣子和親上了有什麼分別?”
這話的意思就是可以。
紀淮手上用力,將人帶回來,伸手扣住謝白林的脖頸,唇隨即貼上他的頸側。意料之外的觸碰讓謝白林不自覺地輕顫一下,肩膀一聳,鎖骨處的陰影更加明顯。
頸側的唇很熱,紀淮不讓他躲,親吻著頸側那一小片光潔的皮膚。謝白林被迫半仰著頭,紀淮溫柔的輕吻、舔舐都帶起一陣酥麻,讓他無力招架。金木樨的香氣變得纏綿,誘著紀淮往Omega的后頸處去,他的手指也緩慢溫柔地摩挲著腺體周圍敏感的皮膚,那里曾有過屬于他的標記,他曾咬過謝白林的腺體,打下短暫的專屬烙印。
想到這里,紀淮心底的沖動更難以壓制。
他箍在謝白林腰上的手稍一用力,將謝白林一摟一拉,放倒在沙發上。謝白林依舊側著身子,脖頸掌握在紀淮手中,后頸的腺體離紀淮的唇不過一二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