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哥你就是我的神!】
【天吶!露營,帳篷,不穿衣服,誰懂啊!】
【四舍五入新婚之夜了家人們!】
【朝圣你把握機會吧,今天時崽不乖的賬可以算一下了】
【求求了,帳篷里裝個攝像頭,我想看】
“謝謝秋哥!”時陌將帳篷的拉鏈拉開了一個口子,把兩人脫下來的衣服都遞給了譚秋,然后便坐在帳篷門口看譚秋他們忙活。
這一趟時陌在水底找到的物資還算豐富,有十瓶水,五盒罐頭外加五包壓縮餅干。眾人合計了一下,將東西分成了三份,時陌他們這組得到了四瓶水,一盒半罐頭以及一包半壓縮餅干。
“你吃罐頭,我吃餅干吧。”時陌將那半盒罐頭遞給紀潮聲:“剩下的這盒留著明天吃。”
“罐頭不用留著,你今天下水了體力消耗大,你吃一盒,我吃這半盒。壓縮餅干留一包明天早晨吃,剩下的一人一半。”
紀潮聲說著打開了那盒罐頭,遞給了時陌。
時陌:“那明天只吃一包餅干夠嗎?”
紀潮聲:“別忘了,地圖上還有一段山壁。”
時陌頓時反應了過來,按照紀潮聲的推測,他們后邊應該還會有一次補給,所以今天的東西不用太省著。
眾人餓了大半天,晚上總算勉強吃了一頓,雖然不太飽,但還是挺讓人滿足的。時陌也沒和紀潮聲客氣,將對方分給他的那盒罐頭都吃了,不過壓縮餅干他只吃了兩口,剩下的都留給了紀潮聲。
不知道是不是還在為下午的事情不高興,紀潮聲一整晚都沒怎麼開口說話。時陌也猜不透他的心思,但想到對方是因為關心自己才會那樣,又覺得有些過意不去。
“紀老師,其實今天我是看到水里有攝像頭,才會解開繩子的。水下的環境我也看了,沒有水草,很干凈,不會有什麼危險。”時陌試圖朝他解釋,“但是我那樣確實不太對,我應該先和你們溝通再做決定。”
紀潮聲大概沒想到他竟會主動認錯,自己反倒別扭了起來。他原想說幾句讓對方往后注意之類的話,又覺得那樣太啰嗦了,便只“嗯”了一聲。
時陌:“那你不生氣了吧?”
紀潮聲:“本來也沒生氣……”
時陌一笑,心說你那還不叫生氣,那什麼叫生氣?
“紀老師,這次可多虧了你。要不是你,咱們也不會這麼順利拿到補給,還有你摘的這些葉子,真的挺管用的,我身上幾乎沒怎麼被蚊子咬。”時陌試圖拍個馬屁。
紀潮聲目光落在對方脖頸的幾處蚊子包上,有些無奈。盡管他今天弄了那麼多驅蚊的東西,但時陌還是被蚊子啃得夠嗆,脖頸手臂上看著有不少包。
“一會兒衣服干了你也別出去湊熱鬧了,直接睡吧。”紀潮聲說著取出驅蚊液在他脖頸和手臂上都噴了一些。
時陌倒也聽話,抹完了蚊子包就乖乖躺下了。
直播間的畫面中,看不到帳篷內的情形,只能通過里頭的小夜燈照出的剪影,勉強看到兩人的模樣。一開始,他們兩人都是坐著的,后來紀潮聲抬手在時陌脖頸和手臂處來回“摸”了幾下,時陌就躺下了。
不多時,帳篷里的小夜燈也關了……
彈幕:
【救命,這個拍攝手法好像古代影視劇里夫妻拉燈時的場景啊!】
【哈哈哈哈,導演是懂拉燈文學的】
【誰懂啊?明明帳篷里黑乎乎一片,可是我腦子里有十萬字】
【時崽躺下前拍朝圣馬屁,是不是怕朝圣懲罰啊?】
【哈哈哈,崽崽長大了,知道心疼自己了】
當晚,直播結束后,導演組就給時陌和紀潮聲送了干凈的內衣褲。
他們這個節目雖然大部分內容都比較真實,但這種關系到衛生安全的部分,導演組還是比較人性化的,并沒有太過苛求。
次日一早,他們吃過了各自的補給之后,就打包好帳篷和睡袋繼續出發了。
時陌和紀潮聲昨晚留了兩瓶水和一包餅干,今早他們喝了一瓶水,又把餅干分著吃了,行囊里只剩了一瓶水。
幸運的是,紀潮聲這次又猜對了。
他們走了半日的功夫,到了地圖上標識的崖壁時果然看到半空中墜著一包補給。
這處崖壁并非天然的,與他們先前訓練時的那種室內崖壁很像,估摸著也就十幾米的高度,只不過在外形上做了一些修飾,乍一看很容易以假亂真。
“安全繩都綁好了,這是讓我們直接上就行?”楚修問道。
“別急著上,先看看。”紀潮聲說罷繞著崖壁走了一圈,從背后找到了可供攀爬的階梯。
他帶著譚秋爬上去看了一眼,確認上頭垂下來的安全繩沒有任何隱患,這才放心。
因為紀潮聲是眾人中攀巖水平最高的,所以這個任務自然落到了他頭上。好在他發揮正常,有驚無險地將半空中的補給取了下來。
這次的補給比上次少了許多,每組只分到了一瓶水和一包壓縮餅干。
但他們只剩下半日的路程,這些補給足夠他們撐到終點了。
當日黃昏之前,他們三組人便順利到達了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