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點我會出門一趟,”顧州吃了幾口早點,“你自己找地方玩玩。”
“去哪?”
顧州看了眼他,沒說話。
那就是不想說,沈不吝嘁了一聲,也沒理人,低下頭匆匆扒了幾口粥。
(18)
顧州不在,沈不吝也沒什麼事情好折騰,從顧家開車去馬場也得大半小時,沈不吝干脆就回房間打游戲去了。
中間他出來一趟,去廚房給自己削了個蘋果,李媽說要來幫忙,他婉拒了,只是一邊削著蘋果一邊看向廚房旁邊鎖著的小房間。
話說回來,這小房間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鎖掉的,原來就是個雜貨間,后來卻被顧州征用了,也不知道顧州在里頭放了什麼好東西,門上了鎖,鑰匙也只有顧州有。
“好像鎖了得有好幾年了。”李媽說,“小四少爺是想打開看看嗎?”
“沒興趣。”沈不吝咬了口蘋果,往外走去,“李媽我先上樓了,顧州來了記得叫我一聲啊。”
“好的。”
他往樓上走去,一邊啃著蘋果,腦子里卻還想著雜貨間里的東西。
說實話還真有點好奇。
(19)
顧州是晚上回來的,看樣子是去談了筆生意,沈不吝站在樓梯邊向下看著,無聊地啃著今天的第三只蘋果。
看來顧爸說的婚假也摻了很多水分嘛。
他都開始糾結等之后回家了要不要去搞點閑散工作,這樣一看好像就自己最閑,他無聊地看著顧州上樓來,手里還提著一袋黑袋子。
什麼好東西。
“晚飯吃了嗎?”他開口問。
顧州抬眼看到他,上樓走了過來。“吃了。”
“和客戶吃的?”
“嗯。”
他伸手,一副想要看看黑袋子里頭裝的是啥的樣子,顧州見狀就遞了過來,淡淡轉身往房間里走去。
“進去再看吧。”
“神神秘秘的。”沈不吝跟著走了進去,而后在走到門邊的時候,忽然狠狠停住腳步。
他不可思議地望著自己從黑袋子里拿出的東西,看著上面的包裝和字樣,又抬起頭看看顧州。
“顧州!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你昨天不是說難受嗎?”顧州摘下眼鏡,那薄唇好像笑了下,“試試吧。”
“你今天出去到底是去見客戶還是買潤滑液啊,你這個變態,”沈不吝罵罵咧咧地跟進了房間,“怪不得白天問你干啥去了你不吭聲,他媽的想的這出。我就說你像個咸鴨蛋,外表人模狗樣,里面黃得流油……”
顧州扭頭淡淡看了他一眼。
他立刻識相地閉了嘴。
“不是說和寧俞睡過嗎?”顧州忽然問他說,目光有些戲謔,“怎麼看你什麼都不知道。”
“他媽的要你管啊,反正我就是睡過,我沈小四睡過的人多了去了,都不缺你一個。”
“喔?”
顧州照例把衣服吊了回去,轉身去浴室洗澡,只和他說將東西藏好點,免得李媽打掃時發現。
沈不吝看了眼手中的東西,在試與不試之間陷入沉默里。
要不,試試?
(20)
一刻鐘后,顧州洗完澡穿著浴袍出來,身上還冒著熱氣。
身上的水珠還沒完全擦干,顧州是那種脫衣有料的身材,早些年還學過打拳,手勁大得要死。
他關了浴室的燈,走到大床邊的時候,身子微微有些僵住。
耳邊是那種嗡嗡聲,窗簾都忘記拉上,沈不吝手撐著跪在床上,翹起的屁股還帶著昨天留下的發紅的掌印,連帶著那身子忍不住發顫。
“他媽的……”沈不吝一邊還在罵,“是不是壞了,怎麼調低檔數,這破說明書……”
顧州看了會兒,發現沈小四壓根就沒注意到自己出來,這位少爺還在用手摸索著,殊不知已經被他搞得一塌糊涂。
顧州的目光有些幽深。
“唰”一聲,窗簾就被拉上了,顧州走到他身邊,那手指忽然狠狠一摁。
沈不吝忽然叫出聲,連帶著身子都被刺激得伏了下去,手撐在了墻邊的結婚照上。
顧州將浴袍解開了些,整個手掌都貼了上去。
“沈小四,你研究明白了嗎?”
“……沒有。”沈不吝發著顫,又罵了一聲,他想要爬起來,可是顧州的手卻好像一下拿捏住了他,讓他止不住地晃著激靈。“你干什麼啊?”
“你說呢?”
“等等——”
他感覺床往下陷落了些,是顧州上來了。這回燈都沒關,顧州拍了下他,叫他吐出來,可是他一點經驗都沒有,難得有沈四少爺不會的事,他撐手在床上無所適從。
“……吐不出來,媽的,你幫我扯一下。”
他快難受哭了,任顧州搗鼓著幫他扯,腰腹不斷因為緊張而收縮著,他又感覺脹得厲害,難以言說這樣的感覺,顧州見狀扯著他的腳踝將他拉后了些,他手攥著枕頭,一張臉死死埋在枕頭里。
直到過了好一會兒,他緊繃著身子,心里胡亂想著顧州的手指長度。
“你弄反了,”顧州和他說,“下次記得反一下位置。”
“媽的……”
他感覺到顧州扯開他腿去,忽然意識到不妙,想要往前爬去,然而顧州已然順勢壓了上來,又一把強勢地摟住他腰。
沈不吝叫了聲,感覺腦子開始缺氧發懵。
“還難受嗎?”顧州在背后問他說。
他攥緊枕頭,說不出話來,過了會兒罵了句:“你媽的。
”
顧州毫不客氣地打了他一下,明明他們都這樣了,他嗓音還是那股子性冷淡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