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秦潛……”他終于叫出了那人名字。
“這里風景真不錯,是不是?”秦潛死死壓著他仍然不帶一絲情感,從后邊咬上耳垂,耳邊是皮帶解開叮當的聲音,“每天從這里看我的時候,你都在想什麼?”
“嗚——”
“是在想和現在一樣的事嗎?”
身下,攀爬的手指猛然攥緊去,指甲嵌入地板縫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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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子匿的想法:任務不可以中斷,但可以失敗。
他確實是要殺了秦潛,但沒說要殺成功啊(狗頭)
任你處置(一更)
秦潛之前就安排人在這里裝了監控,韓子匿除了蹲點監視他還忍不住偷偷脫下褲子干了什麼事,他一清二楚。
“啪”一聲,解開的皮帶毫不客氣地落在韓子匿的臀上。
白皙的臀*被打得顫了三顫,很快就腫起一條紅痕,悶哼間脊背的肌肉緊繃起來,連著腦袋都被摁下,面頰貼在地板上。
韓子匿艱難喘著粗氣,皮帶破空落下的聲音一下接著一下,接著身子被打得一陣陣發顫,白皙的脊背并臀上斑駁交錯著紅痕,平添凌虐快感,只剩下人乞求的喘聲。
吹起的白色窗簾悠揚飛舞,掃過身子帶著癢麻,半遮半掩的朦朧里他掙扎著向前爬去,又被人抓著腿攥回來,地板上留下爬過的蜿蜒痕跡。
“秦潛,不想——”
“不想怎麼樣?”秦潛蠻橫拉過他雙腿,一瞬間貼至最緊。
韓子匿猛地嗓音顫顫,喉結一動,說不出話來。
啪一聲皮帶又落下,叫他繃緊了肌肉。
“把腰塌下去,”身后人貼近他后頸,帶有懲戒性質般地咬了一口,有些濕了的手指摩挲過他肩頭,帶著不容抗拒的聲音。
“后邊抬起來。”
韓子匿攥緊指尖,趴下頭去照做。
被堵了舌頭的嗚咽聲,在落地窗邊斷續響起,被打翻的狙擊槍在不遠處的地上,成了一個毫無用處的擺設。
即便是射擊再精準的狙擊手,沒有槍在手也只能受人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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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或有停下的時候,韓子匿滿臉都是因欲念攀爬而生出的紅意,白皙的肩頸胸膛也染了點點的紅,又像是濕淋淋從水中爬出來的小豹子,狼狽地舔舐自己濕漉的皮毛。
翻來覆去難以掙脫,最后連著雙手被縛在墻邊,再跑不得,一遍遍受著人近乎發泄的摧殘。
但到底秦潛還是留了幾分理智,下的狠手都恰到好處,并沒有讓韓子匿吃太多的苦頭。
韓子匿最終狼狽地喘息著,小聲地哭。
“哭什麼,不是你自找的?”秦潛拍了拍他臉,叮當著重新系上皮帶,韓子匿仍然被吊在墻邊,艱難地支腿半坐在地上。
他的衣服被推到胸前,褲子被解到腳踝處。
“嗯……”
“你就這麼想殺我?”秦潛蹲著看他,指腹用了些力,就抹掉了那劃下的眼淚,“平心而論,我對你不壞吧?沒心沒肺。”
韓子匿稍稍別過頭去,又被秦潛強硬掰了回來,面頰上留著人幾道指痕,臀上也是。他是窘迫不堪的,可是秦潛穿戴齊整。
“我接了任務,就必須要繼續……”韓子匿頓了頓,嗓音因為剛才的哭喊而有些啞掉,“是師父教的。”
“你師父教你殺我,你便殺?”秦潛冷笑一聲,“這麼說,我是不是該殺了你師父。”
韓子匿用僅剩的力氣,弓起腳背猛地踹向秦潛。
腳又被人抓住了,由于動作幅度過大,股下的地板又滲出濕意來。
韓子匿別過頭去,吊著的手臂酸得發顫,他又快哭了。
“我要殺你……但是我不想殺死你。”
“什麼意思?”
韓子匿低下頭去,帶著哭嗓小聲說:“任務可以失敗,但不能中止。”
秦潛一愣松了勁,韓子匿就收回腳來,月光影綽照下帶著嗖嗖冷意,他低低呼吸著不說話,滾燙退散之后,裸露的皮膚因為寒風而微微戰栗。
他本來就沒想過狙殺秦潛,他以為師兄和秦潛都能明白的,明明這麼簡單的道理。
怪不得這兩天看他們倆不太正常的樣子。
室內久久沉默著。
手腕上的束縛被解開了,韓子匿就想要攥起褲子來掩蓋住身上的狼狽,但是手發酸著使不上力氣,他只能爬去攥住槍,半趴著身子蜷縮起來,皮帶抽出的傷痕還帶著點點刺痛。
秦潛捏著后頸上來吻他,被他推開。
但推了一次,秦潛又上來吻他第二次。
“我不要你了。”韓子匿抱住槍,褲子還在腳踝上耷拉著。
“對不起,”秦潛垂下眸,掌心又伸來,帶著熱意摸他脊背與腰,并往下去輕輕地揉著。“剛剛是我太過分。”
手指停在一個地方,韓子匿微微抖著,沒再拒絕那個第三次吻。
牙關被人熟練地撬開了,秦潛又壓下來,被冰冷的槍膈得不太舒服,但韓子匿說什麼也不肯放手,他只能輕輕撫慰著人,力度都輕柔不少。
粘膩吻聲帶著曖昧氣音,韓子匿的臉又開始發紅,偏過頭去任人舔舐脖頸,吻過那個咬痕。
“現在,繼續任務。”秦潛緊緊盯著他,將槍口對準自己的胸膛,“我隨你處置。”
“你小心點,”氣息縈繞,韓子匿反而不敢動了,“我沒上保險,容易走火。
”
“……”
·
狙擊槍被重新架設在窗邊,秦潛起身來站在后邊,看韓子匿跪趴在窗邊調試準鏡,褲子仍是在腳踝上耷拉著,衣服仍然被推到肩頸處,整個人可以說是一絲不掛,偏偏衣褲俱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