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的手掌圈抱起他腿來一下貼近，夏川的手摩挲著一個個取出，微微挑眉。

“真乖，用了這麼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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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昭睡了睡了，嘿嘿

被發現了……

房間里不斷響起嗡嗡嗡震動的聲音，流動著曖昧氣氛。

金少辭的雙手被束縛在了床頭，支起的腿扒開著，一旁的落地鏡將一切都照得很明白。

夏川讓他嘴里咬著球，掏出手機拍了幾張照片，撩起的衣角就被推了上去，濕淋淋地扔到地上。

金少辭嗚咽叫著，眼神中透露出警告意味。

“老爺子已經睡了。”夏川脫掉手套和外套，捏著下巴俯身壓下，“或許我可以把少爺的報復方式理解成戀人間的小把戲。”

金少辭含糊不清地說出話來，大概意思可以理解為誰跟你是戀人，但當初在酒店里，是 自己親口逼著夏川說喜歡的。

涎液來不及吞咽，順著發酸的唇角溢出，夏川的手指輕輕勾過，被束縛的手就猛烈掙扎著，金少辭被迫仰起頭來。

其實他有些喜歡夏川的微強制手段，就像之前被人強硬地扔到床上，那種一瞬間肉體赤裸緊貼擠壓的快感，連帶著十指相扣間略顯粗魯的吻弄，金少辭都很喜歡。他就愛看夏川因為他破了原本斯斯文文的模樣，喜歡夏川在身體力行間流露出炙熱的情感。

支起的腿忽然繃緊，連著足弓撐開。

夏川攬著他腰去偏頭吻上耳垂，吻得很是纏綿，手里動作卻很粗魯。金少辭一瞬瞇緊了眼，連著指尖收攏，喉嚨里吐出意味難辨的聲兒。

“喜歡這個？”夏川咬著耳朵問他，“買了多少？”

金少辭不回答。

夏川很快又換了個，于是揉皺的床單帶了浴室出來的水漬，凌亂地被掙扎的腳跟抹開，那只腳腕卻又被人攥住，套上了個小巧的鈴鐺，鈴鐺就叮鈴鈴響了起來。

金少辭還是咬著牙，很快房間里就多出了斷續的哭聲，透著急促起伏的胸膛與被舔舐的喉結，金少辭仰起頭來嗚咽哭著。

“夏川，夏川……”

“下回還敢不敢鎖門？”夏川問他，多了幾分代父管教的意味。

“不，不鎖了。”金少辭掙扎著被束縛的手腕，吞咽間斷續哭著，“求你了好不好……”

夏川又捂住他唇來，示意他小點聲。

畢竟這是在家里，金老爺子雖然因為腿腳不便不常上樓，多是在樓下睡著，可是動靜鬧大了一樣會引起注意。

金少辭只能小聲哭著，眼角淌出的淚又不斷被人吻去，到最后東西都三三兩兩地掉在地上和床邊，分不清是浴室里帶出的水還是其他什麼水漬，映照著的落地鏡里人影聳動著，昏黃的光并著微微吹開的窗簾。

角落里的熊娃娃靜靜注視著一切。

·

一直到半夜，金少辭才哭累了，他弓起身子來埋頭在夏川懷里發抖，束縛的手解開，手腕已然紅了一圈。

夏川摩挲著那紅痕，抓起手來親昵地吻了吻手背，又俯身壓去，抱著腿貼得更緊。

“以后怎麼用這些東西，知道了嗎？”

“嗯……”

“我家少爺真乖。”

細碎吻聲響起，夏川慢慢磨著溫存，金少辭又哼哼開了，抬手去抱緊了人，不知道為什麼想起那首搖啊搖的兒歌來，好像他就在河里搖著船似的。

房間門縫里透出一點小夜燈的微光來，半夜起來去洗手間的金老爺子瞇著眼看鐘表，拄著拐杖上樓來。

拐杖敲過地板發出得得的聲音，金少辭恍然間睜開眼，條件反射般地抖了抖身子。

夏川輕嘶了一聲，撐手起來。

“壞了。”

“這麼晚了還不睡，”拐杖敲敲門，外頭就傳來老爺子中氣十足的聲音，“都凌晨三點了，你還想怎麼樣？天天晚上不睡早上不起的，不學學人家夏川認真就算了，讓你早點睡還為難你不成？”

金少辭抬眼去，話里的夏川此刻就在他的身上。

“說話！”

“睡了睡了。”金少辭抱著夏川，沙啞聲回應道，“打游戲呢，打完這局就睡了。”

“現在立刻睡！”拐杖敲了敲門，“聽見沒，把門打開，天天鎖著門做什麼名堂也不知道，打開！”

“大半夜您別折騰了……”金少辭隨手夠起地上的東西，丟進一旁箱子里，又把箱子往床底下推，示意夏川從他身上起來。

夏川不為所動。

金少辭瞪他一眼，“你起來，萬一真要我開門呢。”

“打電話那事，是不是我也該報復回來，少爺？”

金少辭瞳孔一縮，恍然間手又攥緊了床單，他捂住嘴控制著不發出聲音，狠狠錘了下夏川。

王八蛋。

壓抑的聲音化作粗重的喘息，金少辭膚色是極白的，身子發顫時微動的喉結，連著鎖骨都在燈光下蒙上一層陰影。

“爸……”金少辭控制著聲調不抖，反手關了小夜燈，“我睡了，真的。”

“睡了最好，別又騙我！”

“真的，真的睡了。”

金老爺子敲敲拐杖，看了會兒才轉身往回走去。

金少辭聽著動靜松口氣，然而夏川又更加放肆起來。

黑暗里呼吸交錯著，耳鬢廝磨間吻聲清脆，十指逐漸又相扣去，摁著像是要深入床墊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