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要試試嗎？”

周柚鼠標一點，淡淡低下頭，對上一雙黑白分明的眼，周仔桔眨也不眨地看著他，眼里有些刻意的膽怯和感激。“我都，準備好了……”

周仔桔爬上.床去，窸窸窣窣地脫下，分腿跪坐在床上一手撐著墻，手指摸索著，他已經有些熟練，因為前面幾次也是這樣。洗得發白的襯衫，瘦腰下是白皙的肉，跪坐著的身體呈現出優美的弧度，周柚的眼瞬間沉了下來。

他走過去，炙熱的掌心摸上腰窩，周仔桔就開始輕輕發抖。

“哥……”

“嗯？”

“輕點。”

周仔桔攀墻艱難咬著牙，就感覺周柚的手游走開去，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

“謝謝……謝謝哥。”

話音未落，周柚就狠狠打了他一下，周仔桔一下尖叫起來，被死死摁住。外頭傳來叔的罵聲，他只能咬著自己的手指不發出聲音來。

“周柚，你在搞什麼？”

叔問著，周柚沒有回答，只是抓住周仔桔的手，周仔桔嚇得繃緊的身子不停發著顫，連著眼尾泛紅，無聲又哭得很厲害。

叔拍了拍房門就走了，背后粗重的喘息聲響起，氣息撲打在背上。

“不許再說謝謝。”

周仔桔微微轉過頭，周柚就粗暴地吻上他，唇齒交纏出曖昧吻聲，他又下下顫著身子，仰著脖頸喘息，衣服已經被卷起到胸膛以上，從來沒想到他有一天會這樣的姿勢在哥哥的床上。

“哥……哥哥……”周仔桔手指摁著墻面乞求，“等下能不能快些……叔等下會發現……”

周柚似乎很不滿他這樣說，周仔桔只能止不住哭著。

·

直到后半夜的時候，周仔桔才回到自己的房間，周柚替他清理好了一切，周柚又好像在這幾次間發現他喜歡在事后被抱著，于是抱了他很久才出去，溫熱胸膛緊貼著脊背，手指摸過胸膛，能摸到明顯的肋骨。

“多吃些肉。”周柚皺了皺眉頭。

“好的哥。”

可這點小恩小惠又算什麼，周仔桔任人親著抱著直到潮熱褪去，他刻意地討好著周柚卻像個帶刺的海綿，在拿到錢之后，非常誠懇地說了一句謝謝哥，就在周柚沉沉的目光下走了。

周柚感覺周仔桔還是和以前一樣，卻又不一樣了，眼神話語動作里像是藏著憎惡，沒有那天喝醉酒的時候坐在他車后頭，笑著說哥你真好的樣子，可是他本來不稀罕這些，也厭惡這個弟弟的討好，如今卻因此覺得心煩意亂。

他看著周仔桔房間里透出的微弱的光，轉身關上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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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兩點，睡不著的我碼完字來了，哈哈哈哈哈哈

第7章 生日快樂，弟弟

暑假快結束了，雙休日的時候，爸不回來，周柚的中晚飯仍舊是周仔桔準備的。

由于他刻意淡漠疏離的樣子讓周柚有點惱火，周柚在某些方面也折磨著他，他們倆就這樣彼此僵著，陷入難言的掙扎里。

十點的時候，周仔桔從菜市場買回來了菜蔬瓜果，還有一條魚準備紅燒，周柚這個時候才起床，從房間里走出來，踢踏著拖鞋去洗手間洗漱。

過了會兒，他又踢踏著拖鞋出來在玄關換了鞋子準備出去。

在廚房忙活的周仔桔聽到聲響，伸出頭來，“哥，你去干嘛，不吃飯了嗎？”

“拿快遞。”

家門關上了，周仔桔又縮回頭去接著切菜，他低頭想到了什麼，隨即搖搖頭。

周柚又怎麼會記得今天是他的生日。

·

過了會兒周柚就上來了，手里拿著個盒子，在餐桌上用工具刀拆開。

周仔桔準備做紅燒魚，回過頭望了眼，默默瞪大雙眼。

周柚也抬起頭來，撞上了他的目光，隨即坦然低下頭去，清洗換上內膽，打開裝著液體的瓶子，一邊淡淡吩咐周仔桔。“我試試性能。”

“哥……”

“快點，這次七百。”

周仔桔吸了一口冷氣，隨即指尖一緊，心也徹底冷了。

他怎麼還會指望周柚會關心在意他，哪怕這只是一瞬的念想。

然而他猶豫片刻后，還是顫顫巍巍地脫下了褲子，又撐手在砧板前，低頭接著切菜。

余光里周柚漸漸走近，切菜的手都開始抖起來。

灰色T恤還是周柚長高之后穿不下的衣服給的他，對他來說就有些寬大，下邊被衣服半遮著，周柚的手就摸了下去。

“哥……”

“怕疼？”

“沒，沒有。”

他仰靠在周柚肩頭上，低低乞求著：“對不起…哥——哥我什麼都聽你的哥，求你……”

周仔桔手里胡亂地想抓些什麼，最后抓住了周柚的衣袖，嘴里胡亂發出嗚咽。

周柚也任他抓著，伸手從旁邊冰箱里取出三明治，拿著兩塊面包夾緊了番茄醬和午餐肉，慢條斯理咬了一口。

“準備好了嗎？”

“可、可是……哥……”

周柚拿出手機，撥打了叔的視頻電話，周仔桔的臉色一下就變了。

“不，不要……”

·

周柚最終放開手，讓他自己站著。

電話打通，出現了叔的臉，周柚拿手機對準了周仔桔的上半身。

“怎麼了兒子？”

“沒什麼，打個電話。”

周仔桔繃緊身子顫抖著，渾身的狀態很奇怪，叔奇怪地問了句：“什麼聲音？”

“是水燒開了吧。”

周柚把手機架在桌上，靜靜站在周仔桔后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