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瞬間就分開了。
“怎麼回事?”玄律有些疑惑。
“好痛……”吳法攥著手說,“你是不是用錯手了?”
他提醒道:“你剛剛用右手畫的,你的右手不是殺人的嗎?”
“跟這個沒關系!”玄律不悅道,“我殺人救人分兩只手只是圖方便,又不是限制死的。你是在懷疑我的智商嗎?”
吳法連忙說:“沒有沒有。”
玄律想搞明白是怎麼回事:“來,再試一下。”
“好……”盡管手掌剛剛被電了一下狠的,吳法還是再次攤開掌心。
這一次,玄律控制著靈力,只調動了一點微弱的力量,他伸出手指,小心翼翼點在吳法手中。
觸電般的感覺又來了,但沒有第一次那麼強烈,而是酥酥麻麻的,一點點加深,加重。
像一朵小小的火花,從他們接觸的地方開始共燃,一路順著經脈竄進心底,引得他們的靈魂跟著灼燒,顫抖……
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奇妙無比的感覺。
就像……就像……
就像那什麼一樣。
“是來電了,”吳法好奇地問,“這就是人們說的愛情嗎?”
作者有話說:
晚上吃了餃子,太好吃了!猜猜什麼餡?
是我為你(的評論)淪陷TuT……(寬面條淚迎風飄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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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婉拒閻王第7次
“不是!”玄律一激動,靈力不小心加重,兩個人同時被電得頭皮發麻,差點昏過去。
他趕緊穩住力道,小心地畫著符文。
一個圓形的,簡易的圖案在吳法手中顯現。它本是血色的,卻又翻涌著金色的光輝,最后一筆畫成時,兩個人的靈魂同時感受到了強烈的共鳴。
嗡的一聲輕響,金色的光輝在車內震蕩開,吹起他們的發絲,照亮他們的面容。
待那光華消失后,玄律收回手,他稍稍緩了緩,而后握住方向盤,帶著吳法去江邊。
吳法還沉浸在觸電般的感覺里,好半天才回過神。
“為什麼……會?”他攥著那個符文,有點茫然。
“不知道,”玄律也不清楚,他握著方向盤的手都還有點發麻,那是前所未有的體驗,“可能咱倆屬性相克,所以會觸電。”
到了江邊后,他把人放下:“等會兒你家里來接嗎?”
“嗯,”吳法解開安全帶,“會有人來接我,你回家吧。到了給我個消息。”
“行。”玄律搖上車窗,帶嚇得不行抖了一路的貓咪先回去。
車子沿著江岸開,車后鏡里煙花璀璨。
玄律還在想吳法問的那個問題。
他也不知道那是不是愛情,因為他也沒談過戀愛,不知道談戀愛是不是觸電般的感覺。
開出三百米后,車后鏡里紅光乍現,而后轟然一聲爆炸,江邊好像發生了什麼。
“吳法!”玄律心中一緊,立刻找地方停車。
等他回到江邊,就見吳法倒在地上,捂著胸口吐血。
十殿閻羅中的秦廣王與楚江王正左右夾擊,欲將他就地斬殺。
玄律抬手彈出兩枚音符,瞬間擊退兩人。
他飛身擋在吳法身前。
秦廣王手持朝笏,看著玄律,哆哆嗦嗦地說:“此人妨……妨礙地府公務,鬼帝要……要他三更死,還請簿主大人莫要阻攔。”
“鬼帝要他三更死?”玄律祭出古琴,眼神冰冷,“我要你現在就死!”
玄律快速撥弦,音波如同利刃,朝著閻羅王面門削去。
那兩人連忙躲避。
煙花還在轟炸,在天空中爆發出璀璨的流彩,琴音掀起江水,巨浪化作水龍,朝著二人撕咬。
“這!這都是南方鬼帝的意思!是稽康大人讓我們來的!”秦廣王叫喚著,“請務必記在南方鬼帝的頭上啊!”
血色水龍嘶吼一聲,絞住了秦廣王的身體,楚江王連忙去救。
區區十殿閻羅玄律根本不放在眼里,只想痛下殺手。然而這邊的動靜驚動了過路的普通人,一個個趴在大橋上往下看,還拿手機拍攝。
他欲速戰速決,于是琴音一轉,水龍轟然爆破,化作萬千利箭,射向兩人。
“打擾了打擾了!”楚江王連忙帶著秦廣王沖進水底,直接溜了。
玄律也轉身拉起吳法,在煙花凋謝的間隙迅速撤離,眨眼便出現在車里。
“還好嗎?”他檢查吳法的傷勢,外表看不出傷痕。
但吳法嘴唇發紫,不住顫抖,喊著:“冷……好冷……”然后就暈了過去。
“喂,”玄律摸了摸他的臉,冰的嚇人,他晃了晃對方,“醒醒!”
然而吳法已經凍僵了。
玄律只得開車將他帶回酒吧,從后門把人扛進去。
*
進了門,郎安立刻扔了抹布來幫忙,把人帶到了二樓。
吳法一直喊著:“冷……”
玄律將手按在他胸口,發現對方似乎曾經受過非常嚴重的傷,體內有兩種相沖的靈力脈絡,一種至剛至陽,一種至陰至邪,二者摻雜在一起,互相侵蝕,在他心臟的地方凝結成一塊漆黑的寒冰。
這家伙好像中了很厲害的寒毒,毒已經侵入了他的心脈。
吳法渾身冒虛汗,眉毛上快速結起了冰霜。
他就快要凍死了。
玄律對郎安說:“把那根燭照尾巴拿去給花雕,讓她煮一杯燒刀子。
”
郎安立刻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