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個要求,咱們立字據蓋章公正!”年曉米果然是有備而來。
“咋蓋章?咋公正?”村長不解地問道。
“呃……就是摁手印,去老族長那公正。”
就這樣,年曉米拿到字據,將家門口二十多畝的荒地承包了下來。
他打算先將院墻宅基地擴大,后院劃出菜地和果園,然后在家門口的三畝地里種點作物。
其余的地暫時先擱置著,一時半會也照顧不過來。
“可究竟種些啥呢?水稻還是小麥?要不晚上和相公商量商量。”
想到相公,年曉米有些擔心他和蘭花姐,便匆匆往家中趕去。
出了村子,一眼向南耕山望去,不少村民已經在地里忙活,有些種水稻的,都在灌水了。
在古代,沒有現代化設施,只能靠人力踩水車引渠。
種水稻果然太麻煩, 不如種些玉米、番薯、南瓜之類的粗糧,田也不用犁,直接挖坑栽上勤施肥就成。
回到家中,顏墨他們還沒歸來,年曉米來到門口,望著一望無垠的鹽堿地,想著今后會長出茂盛的作物,張開手臂開心地笑了起來。
之后,他蹲下身,凝神閉氣,將意識注入門口的荒地改善土質,直到有些疲憊才停止。
此刻的海州城內,顏墨和蘭花姐并沒有尋到那伙人。
原來他們是幫居無定所的人販子,昨天,一伙人不知道吃了啥全部中毒。
那個肥豬般的女頭目七竅流血、暴斃身亡,其他成員也是傷亡慘重,聽說一個懷孕的成員,生下的孩子竟然沒有腚眼!
“報應啊!”蘭花姐不屑地說道。
隨后,他找到了曾經的老相好——城門護衛隊的統領,本想一起喝一盅,顏墨念妻心切,而且也不想打擾蘭花姐的好事,便獨自去布莊取衣服。
老板娘特意將一個小布袋交給他,“這是你家媳婦特意定做的。”
顏墨打開看了看,一根繩子連著兩塊布,一塊布只有巴掌大,另一塊布露出個大圓洞。
“這是啥東西?”
老板娘花枝招展地笑道:“晚上你就知道了。”
乘坐牛車回到家已是傍晚,小院飄起飯菜香氣。
顏墨先是抱起妞妞親了親,又轉身來到廚房一把摟住年曉米。
他將人販子暴斃的消息告訴對方,年曉米歡喜之余,也將地契拿給他。
顏墨傻愣愣地望著地契,“媳婦,你還真換地了……”
“嗯!”年曉米忽閃著大眼睛,很是認真地點點頭。
“好吧,一切都聽你的,對了,衣服取回來了,趕緊去試試。”
于是顏墨拉著年曉米來到廂房,將衣服一件件拿出來。
試到最后,他將小布袋掏出,“媳婦,這是啥?怎麼后面還露個大洞啊?”
年曉米拿起來一看,甚是滿意,看來布莊師傅的領悟力不錯。
他臉緋紅道:“晚上再告訴你……”
妞妞跑了進來,顏墨將那個東西蓋在她的頭上,“正好給妞妞當帽子哩,真好看!”
年曉米一把奪過來,“你這相公,咋那麼虎……”
吃飯的時候,兩人決定過幾天帶妞妞進城,也給她做兩件衣裳。
“對了,相公,你說咱家種點啥呢?”
顏墨犯了難,“我對種田還真的不太懂,媳婦你說了算。”
見他犯愁和愧疚的樣子,年曉米笑了,“要不這樣,除了小麥,今年多種點玉米,玉米存量多了才好養豬,而且玉米桿子打碎了也能當飼料,我還想種點棉花,自己家用還能拿出去賣,另外再種點芋頭,它和玉米一樣,咋吃都成。
”
顏墨被他講得眼前一亮。
“這幾樣東西蠻好,只是那麼多,咱能忙得過來嗎?”
這個問題,年曉米也想過。
自己前世對種田也只是略知毛皮,相公一個獵人,只有蠻力卻不懂種田的方法。
對了!
他一拍大腿,心里想到合適的人選——老劉家。
蘭花姐打理漁場是好手,但種田這塊他也不是很精通。
可他的爹娘是行家啊,聽說他們以前還打理過果園。
他們家今年分到的地很是貧瘠,老劉頭一提到這個就唉聲嘆氣。
不如將門口的鹽堿地再改良幾畝,送給他家種,算是報酬。
打定主意后,年曉米打算抽空去探探他們的意思。
月朗星稀,夜幕降臨。
妞妞正和狗狗和胖猴玩得不亦樂乎,顏墨把房門關上,拿出小布袋。
“媳婦,快告訴俺,這到底是啥東西?恁神秘?”
年曉米羞紅了臉,讓他轉過身去。
等顏墨再轉過頭時,發現那塊布已經穿在他的襠部……
“這是啥……咋屁股蛋子還露著呢……”顏墨大吃一驚,就要拿東西幫他捂上。
“這叫丁字露臀褲,情趣內褲的一種……”
顏墨望著他那若隱若現的屁股蛋,突然感覺前所未有的一陣新奇和躁動。
“我明白了,是不是你穿上這個……俺看了能更賣力……”
年曉米驚嘆他的領悟力如此之高,羞紅了臉,點點頭。
“相公,再忍忍吧,孩子還在外面……”
他突然又想到,古代沒有多媒體網絡,一吃過飯,每家每戶早早就關燈睡覺,床上運動成了古代人的主流娛樂。
那丁字褲這種情趣內衣,今后能否在這個朝代推廣……
第二天天剛亮,顏墨就醒了,低頭看到年曉米還縮在自己懷中睡得香甜,不由緊了緊雙臂,用手輕輕摩挲起他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