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實丟臉的,只會是牧白而已。
畢竟,誰不知道牧白離山十年,奚華壓根沒教他幾天。要是因此,而羞辱奚華教徒不精,也太牽強了。
可很快,牧白似乎就有點明白了。
因為,他有些脫力,躲閃的速度也在漸漸變慢,竟不知被誰,一把扯下了右邊衣袖。
撕拉一聲,半截雪白纖細的胳膊,都露在了外面。
場外頓時發出一陣意味不明的笑聲,即便牧白沒有親眼去看,他也能想象得到,那些人在欣賞他的胳膊。
或者更準確來說,是在欣賞天生爐鼎之體。
燕郎亭當即就更坐不住了,幾次想沖下臺去,要不是燕危樓強行按住了他,此刻,他只怕都要下場,把扯下牧白衣袖的弟子,活活撕碎了。
奉微臉上的笑意,也散了幾分,云千羽甚至下意識望向了奚華,果見奚華的臉色相當難看,但好在還挺從容淡然。
林滄浪笑道:“好一雙纖纖玉臂。”
“要不說,怎麼是合歡宗?想男人想瘋了罷,朗朗乾坤之下,還在大比武,就開始撕扯男人衣服……既然貴宗的弟子這般饑渴,不如送到我魔界來玩上幾日,魔界多的是一些低賤爐鼎。”燕郎亭陰陽怪氣地道,“反正,你們不就喜歡這口麼?”
林滄浪冷笑:“混戰之中,失手扯下旁人衣袖,不是很正常的事麼?又未扯下他的胳膊,你急什麼?”
他又望向擂臺,看著牧白滿頭大汗,俊臉濕|紅,喘|息時,脖子上的一根青筋在跳,非常性感。露出的手臂線條,竟出奇得好看。
比從前少了幾分青澀,多了幾分成熟的韻味。
看起來倒是挺有些風情的。
牧白狠狠喘了口氣,身上的衣衫又被陸續扯了幾下,不用看也知道,他此刻形容頗為狼狽。
或許在很多人眼里,還衣衫不整的。
就好像是一塊唐僧肉,被很多人覬覦著。
好,很好,要玩是罷,那就好好玩!
牧白用手背隨意抹了一把頸上的汗水,這動作看似隨意,可才一做出來,場外就發出了一些意味不明的吞咽聲,就連林滄浪都收起了閑適的姿態,暗紫色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死死盯著臺上的那個少年。
剛剛那個抹汗的動作,竟該死的性感!
他怎麼從前就沒發覺,這個牧白舉手投足間,竟這般嫵媚?
須臾,林滄浪低笑,這個牧白可是他真正的表兄唯一的徒兒。目光瞥過場上的長憶,他心道,吾兒,你很快就有后娘了。
燕郎亭原本怒火中燒,看見牧白抹汗的動作后,竟覺小|腹|一熱,當場就硬|得不行。
而奚華只想殺光他們。
今日在場所有人,都該死!
【小白!要不然還是認輸吧?你的衣服都被扯爛完了!他們分明就是故意羞辱你!】
牧白還是搖頭,正好迎面又襲來一人,他再不客氣,一手擒拿,反手扯著對方的衣衫,撕拉一聲,狠狠撕碎,伴隨著對方驚恐的叫聲。
場下有人報道:“合歡宗,王揚出局!”
隨后,只要是有人沖過來撕扯牧白的衣服,牧白就知道是合歡宗的弟子,然后毫不客氣地撕扯對方衣服。
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以牙還牙而已。牧白不覺得這麼這麼做,有什麼不對。
統子興奮地要命,還唱起了歌。
【撕撕撕!衣服撕光光!扒扒扒,褲子扒|光光!哎呀,大鴨蛋——】
牧白愣了一下,竟一時沒懂大鴨蛋是什麼意思,隨即就聽見對方哭道:“你怎麼撕我褲子!!!”
場上還傳來一些奚落聲。
牧白心道,抱歉抱歉,場上畢竟還有許多女修,不可以讓一些垃圾耍流氓。
在他這番操作之下,很快,就沒人敢沖過來了。
【小白!你好厲害!我告訴你哦,長憶在你右手邊,大約四十五度,僅兩步之遙……啊,小心,他沖過來了!】
【小白,干他!】
牧白就等著呢,察覺到長憶迎面要抓他的腰帶,似要當場扒他褲子,讓他出丑,索性原地身子往后傾斜,明明雙腳還牢牢扎在地面。
可腰肢卻直接彎成了不可思議的地步。
后腦勺幾乎都要沾地了,他甚至都沒有用手撐一下。
“好,好腰啊!”
“看起來好柔韌!!”
“這就是天生爐鼎之體的腰嗎?”
“絕非凡品!”
更是原地一個后空翻,用右膝狠狠頂了過去,正中長憶的胸口,長憶吃痛,當場發出悶哼,牧白生怕他慘叫出聲,提前出局了。
在統子歡快的歌聲之中,一把抓住長憶的胳膊,將他從擂臺邊緣狠狠拽了回來,一個過肩摔,就摔在地上。
當場把擂臺的木地板砸出了個人坑,
可憐的長憶,連慘叫聲都沒來得及發出來,就把牧白抬手一把掐住了臉。
現在還不到他哭的時候!
第124章 爐鼎之體大爆發
【小白加油, 把這個壞小子的衣服扒了,屁股打開花!讓他跪下叫爺爺!】
牧白聽見此話,一個手抖, 差點把長憶的臉骨捏碎, 長憶疼痛難忍,發出了嗚嗚咽咽的哭聲。
該說不說, 統子玩得好變態啊。
但牧白自覺還年輕,不需要長憶這種熊孩子當孫子。
又在統子的指揮下, 準確無比的一扯長憶的腰帶,牧白毫不猶豫, 迎風一揚,長憶身上的宗袍, 就跟雪片一樣,嘩啦啦地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