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得跟小麻雀精一樣。
這踏馬得吃多少壯|陽藥,才能補回來啊。
要不是奚華在旁邊看著,他都想脫了褲子,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金針菇。
這是他作為一個男人,最后的底線。
他現在的身形看起來,就好像還沒有發育好——這個不怪他,因為這具身體的年齡才剛滿十七歲。
也不能說瘦不拉幾,但絕對是清瘦的,很干凈。
不過,腰肢倒是蠻纖細的,小腹也光滑平坦,最要緊的是,他皮膚很白。
一看就是那種有錢人家的富貴公子,從小就錦衣玉食,躺在綾羅綢緞里,養出了一身嬌嫩的好皮。
連胳膊肘和膝蓋都是粉色的,嗚呼,好羞恥。
清澈冷冽,干凈又明朗,少年的清骨,讓他看起來好像是雪中臘梅。
鮮艷奪目,傲雪凌霜。
奚華將他的一系列小動作盡收眼底,眉間的青筋狠狠跳了幾下。
雙眸下意識追逐著少年的目光,望向了少年的胯。
然后,就面無表情地移開了目光。
他在想,傳聞是不是太過夸張了?
還說什麼,牧家二公子一夜御十男……就他這樣?
就……這?!就這?
不是奚華瞧不起他,完全不夾雜任何私人感情地說,奚華養在身邊的玄龍的食物——一些只食靈果而生的小毛蟲,都比牧白看起來雄偉。
十年前的小牧白,如果知曉十年后的自己,還不如一條小毛蟲,不知是否還有膽量說出,“等我長大,我一定要操|死你!”這種大逆不道的話。
原本,奚華是打算,假借為徒弟解毒,順手把他那玩意兒給切了的。
一勞永逸,以絕后患。
還干凈了,畢竟,他不想身邊養一個日夜不分,還到處發|情的小東西。
眼下看來……不用他動手了,就這小玩意兒,衣服一脫,真看不出來是個男人。
牧白不動聲色地用爪子,為自己擋了擋,總覺得師尊打量他的目光,就好像要買過年的豬肉,還挑肥揀瘦的。
由于自己的硬件實在拿不出手,他別別扭扭地抓緊褲腰帶,死活不肯脫了。
奚華見狀,便語氣淡淡地開口道:“小白,你中的是媚|毒,須褪去全身衣裳,臥雪地降溫。方可保你一命。”
他胡扯的,純純就是欺騙小孩子的。
衣服脫不脫都一樣。反正在雪堆里凍一凍,等凍到半死不活了,毒差不多就解了。
挺容易的,就是容易被凍死。
他只是想找個借口,欣賞一下傳聞中,牧家二公子的“奪命公狗腰”,“霹靂龍爪手”。
但令他大失所望。什麼玩意兒。
也就腰細,別的慘不忍睹。
不過,奚華倒是發現了一個有意思的東西,他道:“小白,你右胳膊上的紅點……是?”
紅點?!
牧白伸開手臂,低頭一看,果然看見右胳膊上一顆鮮艷的紅點,他愣了愣,隨即抬眸說:“守宮砂啊?”
奚華:“……”又不是他點的,他怎麼知道?
“就是守宮砂!沒錯!”
牧白湊近嗅了嗅,很確定地說。
同時,他又很郁悶,一個大男人,點啥守宮砂啊?
奚華:“……”
原來是個光會說不會做的假把戲,他此前真是太高估小白了。
真是太高估小白了。
原來還是個童子!
有意思!
不過,他還是有興趣,打壓一番小徒兒囂張的氣焰。
如此,奚華緩緩合上了眼睛:“罷了,既然你如此怕羞,那麼為師閉上眼睛便是。”
牧白聽罷,暗暗感慨主角受就是主角受,果然心細如發,善解人意!
如此,他這才慢慢把腰帶抽了出來,下一瞬,寬大的褲子就嘩啦啦地掉了下去,一直落在了膝彎。
殊不知,奚華眼睛確實是閉上了,但他的修為已至化境,神眼已開,即便閉著眼睛,也能將周圍的一切盡收眼底。
……果然不出他所料,牧小白確實像條小毛蟲。
只怕,那些個夸贊牧白的傳聞,都是他自己胡扯八道的罷。
什麼公狗腰,什麼龍爪手,簡直讓人笑掉大牙。
“……師尊,我還是覺得別扭。”
牧白又把褲子拉上來了,他現在難過得真想死。
“罷了,隨你。”奚華長長嘆了口氣,似乎在感嘆,徒兒的不聽勸。
而后下一瞬,曲指一繞,那掛在牧白手上的腰帶,便宛如活過來一般,瞬間將他的雙臂反綁起來。
牧白暗暗“臥槽”一聲,等他再反應過來時,已經……已經被捆成了粽子!
壞處是,綁著挺難受的,讓他看起來還很騷。好處是,他的雙臂反綁,可以提溜著褲子,還能克制自己,不要亂摸亂抓。
“師尊……哎呦,我去!”
話音未落,一陣狂風掀起,奚華輕輕一揮衣袖,就跟鐵扇公主揮舞著芭蕉扇似的,一下將牧白扇出洞穴。
噗通——
牧白整個人就跟個倒栽的蘿卜似的,大半個身子都陷在了雪地里,只有兩只腳,還翹在半空中。
啪嘰一聲,靴子還掉了一只。
……
沃日你大爺的!
奚華這個xxxxx!!!
嗶嗶嗶——消音,消音!嗶嗶嗶!
“小白,”奚華的聲音聽起來似乎有些哽咽了,顫聲道,“不要埋怨師尊,師尊只是想救你。”
順便把你凍成大冰雕,再架在火堆上烤,人|肉的味道很特別。
奚華沒有壞心思,他只是想跟小白分享。
第8章 動作要優雅
“咳咳咳……師尊!咳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