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渾身上下都是硬邦邦的,唯有那里軟得像一灘水,卻又濕緊地絞著他,吞吃著他。
江淮又射到了薄漸身上。薄漸也脫掉了衣服,稀薄的精液染濕到薄漸小腹。
薄漸拿指節刮過去,舌尖舔了舔:“味道好淡。”
江淮整個眼梢都是濕紅的,他手指抖著,去摸薄漸的性器,他把薄漸那兒含得很緊,一點點主動抬屁股吞著薄漸:“你,”他喉結滾過去,“你什麼時候射?”
快十一點了,他就之前去洗了個澡,別的都沒做過。
明天還要早起上自習,所以最多就能做一次。 但這一次比他想象得久。
薄漸因為舒服輕聲嘆出來:“你努努力,我就能射了。” 江淮也不知道怎麼“努力”。
他自己動了幾下,推下薄漸:“我試試在上面。”
薄漸拉開江淮的腿,讓他坐在自己腰上。
江淮有些陌生地坐了會兒,低頭又看薄漸的陰莖看了一會兒,拿手扶住,另一只手往自己 后面探:“是這樣嗎?”
薄漸微瞇起眼:“嗯。”
已經被操過好久的小穴濕軟下來,再進去容易了許多,江淮摸到自己那里似乎有些腫了, 有些麻癢。他扶著薄漸的陰莖頭,一點點往下坐。
更陌生了。
江淮感覺這樣似乎薄漸能進得更深了。 他扶到薄漸腰,慢慢地用后穴吞吐起來,這樣他可以用薄漸的性器去磨他那個點……也
沒進得很深,江淮每下都沒坐實。
薄漸笑了,他摸著江淮前面:“操我就操一半?” “……”
最讓江淮難受的不是和薄漸搞到一塊兒去, 是他今天凌晨睡的,早上六點還要起床。
薄漸探索欲強,什麼都想去試試。
他送了薄漸一條領帶, 薄漸倒是現收現用……把領帶系到他身上了。江淮手被綁到后腰,手腕磨得發紅。他想掙開, 薄漸按住他手, 低笑道:“別亂動……弄壞了,我下周還怎麼系著它去辯答賽。”
“……”
“我操你……”
他后脊背那一條鼓出的細細的骨索撞到宿舍門上。
薄漸溫文地在唇邊比:“噓。宿舍門質量不好, 隔壁還住著別的同學。”
江淮猛地收聲,喉嚨干得疼。
他眼睛卻是濕的,他想抬手遮住眼,有些生理性淚水,他不想讓薄漸以為他哭了。可江淮兩只手都被綁住了。
他腳沒沾地, 也沒處扶,整個人抵在門上,靠薄漸撐著他。
門合頁細微地響著。
這一點響聲在江淮腦子里無限放大, 讓他恍惚覺得整條走廊上的同學都能聽得見。他想罵薄漸,卻又不敢出聲。
“別怕。”薄漸輕輕親在他眼皮上:“你可以哭給我看。”
清早, 薄主席又像往常的每一天一樣, 向江淮同學發出了“一起刷牙”和“一起洗臉”的邀請。
往常薄主席會邀請江淮和他排排站,一起洗漱。
但今天早上江淮沒搭理他。
薄漸坐在床邊, 拉拉江淮的T恤角:“你生氣了麼?”
“……”
昨天壞掉的宿舍燈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自己好了,昨晚薄漸這位對個人生活品質有較高要求的體面同學, 在睡前還把一片狼藉的宿舍整理整齊了。
江淮沒什麼表情,隨手從旁邊窗臺上的小薄荷掐了片葉子扔嘴里嚼了:“松手。”
小薄荷葉命喪江口。
薄主席乖乖縮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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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江淮下周的月考并沒有受到薄漸這一番胡作非為的影響, 發揮正常。
江淮的正常水準就是級部前二百稍往里。
他不是那種各學科均衡發展的學生,他偏科, 還偏得挺嚴重……但他現在瘸腿的不是物理。從高二下學期開始,到暑假,到高三上學期,不算專題訓練,江淮私底下刷過的物理套題起碼有兩本“天利38套”,他物理考不好不是因為腦子笨,是因為他整一年高一都基本沒上過課。
他做題慢,過去大半年,基本都折在物理上。
現在理綜合起來考,物理110分,他基本能穩95分往上。
數學的話,江淮數學一直還可以。老林就是數學老師,他講題出了名的細,課下不拖堂,但基本每次都要到下節課打鈴才出教室,讓同學來找他問問題。
化學和生物江淮一直都考得還不錯。
英語也還可以,他早起,背得也勤。做一張英語卷子沒做一張數學卷子,一張物理卷子那麼費勁,一般一個中午,如果不午休,江淮能刷一整套英語再加幾篇完形填空的專項練習。
他用在學習上的時間很多,但出于某種說不大清的較勁心理,江淮不大愿意讓薄漸看見他為了學習這麼“廢寢忘食”,所以他拿午休時間刷題都不會回宿舍,在教室買兩塊面包呆一中午,微信上留一句“中午有事不回去了”。
他沒有說,但薄漸大約是知道的。他也一直沒有問江淮,就是回“好”。
那張“小江暑假計劃”背面上的每一個數字,江淮都記得清清楚楚。
如果要考到688,語數英三門的平均分要138。
但他現在還考不到。
甚至到高考,他語文可能都遠遠考不到“138”這個成績。
語文現在是江淮最瘸腿的一門課。
他花的心思少,臨時背一背也管不上多大用處。雖然上次考試,他語文作文55分,還忝列“年級模范作文”,但他語文總分只有1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