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認認真真洗了。
薄漸輕笑了聲,他居然聞到了江淮沐浴露的味道。
江淮的信息素,永遠慢幾拍反應似的,慢慢彌散開。蜜糖一樣,又滾燙得人心悸,夾雜微苦。
江淮那兒比普通的Omega要大一些。Omega用不上前面這根東西,所以大部分男Omega陰莖都只有小小的一根。
“把腿張開。”薄漸說話的氣息盡數落在江淮腿根。
江淮眼睛發紅起來。他受不了薄漸的信息素,可他要自慰,薄漸就按他手。他破罐破摔似的盡力拉開腿,露出完整的下面:“算,算了……”他氣息不穩,“我不用你了,我自己來……”
他又把手向下伸,可薄漸又按住了他。
薄漸拉著江淮的手親了親,低眼看著江淮下面。
性器硬得吐水,下面小小的,窄窄的甬道翕動似的,閉得很緊。鼠蹊濕潤著……是后穴滲出的一點點水。
他用指肚輕輕碰了碰那處緊閉的穴口。
穴口瑟縮起來,閉得更緊了。
江淮猛地抓緊了他的手,卻沒吭聲。
他輕輕的,自言自語似的說:“你什麼時候才成年,到發情期啊。”
江淮還沒來得及回答,薄漸頭微低,含住了他的陰莖頭。
柔軟的,濕漉漉的,細膩的舌尖,刮過他馬眼。
江淮冷不丁被他含住,差點射出來……他就只有幾次用手自慰的經驗。因為Omega要十八九歲才到發情期,所以這方面的性欲都普遍不算很強。
在遇見薄漸前,江淮以為他對性也一點兒想法都沒有。
薄漸微蹙著眉,把江淮的性器含得更深了些。
江淮幾乎用盡了所有意志力,才忍住沒弱氣地嗚咽出聲。他喘不上氣似的,深深地吸進一口氣:“啊哈……”
薄漸給他舔了幾下,慢慢地,生疏地吞吐起來。
但他動作很小心,沒有用牙齒磕磕碰碰到江淮那兒。
江淮只覺得腦子一下子整個空白了。
他下意識地抓緊床單,什麼都想不了了,也控制不了自己這張嘴了:“唔……快點,啊哈,薄漸,我……”
他要射了。
薄漸感覺出來了,舌尖頂著他陰莖頭,把江淮的陰莖吐了出來。
江淮眼尾發紅,控制不住地稍弓起腰,他喘息著,努力平復呼吸:“你……我要自己弄出來嗎?”
他以為薄漸不想讓他把精液弄到他嘴里。
薄漸卻起身,下了床:“你等一等。”
“嗯。”
江淮只差一點了,薄漸下床,他伸下手去幫自己擼了幾下。但薄漸馬上就回來了,撥開他的手,像抓住一個偷吃的小孩:“別動。”
他眼梢沁出生理性淚水,忍不住發抖:“薄漸……我想要。”
薄漸握住他陰莖根部的時候,江淮才看見他手上多了根淺粉色的絲帶……還狗牌似的,嵌著一顆水紅色的小草莓。
他被捏住根部,根本射不出來,他去推薄漸的手:“你要干什麼?”
薄漸低下頭,認真地把絲帶系在了他陰莖根部上。
冰涼的金屬小草莓沉甸甸地墜著,江淮現在對一點兒冷溫度都感觸極其明顯,他縮了下,去扯薄漸的手,既驚且怒:“薄漸,你他媽在……”
薄漸系了一個漂亮的蝴蝶結。他揉了揉江淮的龜頭,江淮就又連話都說不出下去了。
薄漸看了眼手機:“九點五十……還有兩個小時零十分鐘才到零點。”
江淮陡然有種十分不可思議,十分操蛋的預感。
薄漸斯文地向他彎起一個笑,像教導不聽話的小孩子:“所以在零點前,不許射出來哦。
”
江淮驚了,一時居然沒話說。
半晌,他問:“你想讓我死?”
薄漸俯身在他眼睛上親了一下,喃語似的低聲說:“要麼到零點再射,要麼現在射了,我零點后再給你口一次……但第二次,你要交利息了。”
他起身,看著江淮。
江淮屈著腿,腿還大張著,腰以下什麼都沒穿,T恤被撩到胸上,乳粒都被嚙咬得紅腫。薄漸看了一小會兒,坐下來,俯下身,抬著江淮的腿,在他腿根重重吮出一個紅色的吻痕,啞聲道:“繼續吧。”
“我不,”江淮終于承受不住了,把薄漸向外推,“我不用了,今天算了……我不用你幫我口了,睡覺好嗎?”
“不好。”
薄漸舔過江淮的耳垂,輕聲說:“勸你好好聽話……我現在只想操你。”他掀唇道:“然后射在你里面。”
他語氣文雅,像他在說的不是幾句恐嚇人的下流話。
江淮愣愣地看著他。
薄漸咬住了他后頸,牙齒驟然刺進了薄薄的皮膚組織底下的信息素腺體。
三個小時有多久?
三個小時還不夠江淮玩一場完整的跑酷。
但江淮覺得這三個小時,是他過得最,最,最他媽漫長的三個小時。他差點以為他會沒在這三個小時里。
“不許射。”薄漸咬著他耳朵用力,“等我一起。”
江淮神智有些模糊,他感覺自己好像生理性地哭了,眼前模糊不清。他仰起脖頸,終于露出點少年人的脆弱,像在嗚咽:“薄漸……我給你口,你讓我射……會壞的,薄漸,薄漸……求你,求你給我,求求你了……”
薄漸從后面親了親他,手摸到了江淮身上的絲帶。
絲帶已經濕透了,江淮射不出來,流出許多水來。
“騙人,”他輕笑道,“我又沒舍得讓你硬一晚上。”
“快到零點了。